季凉月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私人性了,因为他们这是上了一架游艇,至于餐厅在哪里,这个男人也没有告诉她。
季凉月站在甲板上,感受着乘风破浪的刺激,同时,也紧张不已。
第一次坐这么高端的游艇,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她除了紧紧握住栏杆,便是内心的一丝惶恐感。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厉景枭朝她走来,他自她的身后双手握住栏杆,把她置于他的胸膛之间。
“害怕吗?”男人低沉的声线在她耳畔传来。
“我们去哪里吃饭?”
“岛屹上。”男人回答。
季凉月立即问道,“赶得及回家接孩子吗?”
“当然可以。”厉景枭可是算好时间的。
就在这时,游艇遇到了一股急浪,船身直接抛物线似的起落,对于初次乘坐的季凉月来说,直接吓得啊了一句,二话不说,双手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腰际,而且就连脸,都紧紧的埋在他的胸膛里。
厉景枭低下头,伸手抚摸她的后脑勺安抚道,“没事,放轻松。”
季凉月在他的怀里埋着脸,像个孩子般堵气摇头,放轻松可以,但她绝对不放开他的腰。
厉景枭好似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女儿的娇气感了,他低下头,满目宠爱的吻在她的发丝里,“那就抱紧我。”
季凉月微喘着,呼吸全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抱着他的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涌上。
出糗就出糗吧!反正她不撒手。
厉景枭也享受着她的拥抱,感觉这次餐厅是选对地方了。
海岛上一座私人餐厅,专门款待富豪权贵,这里的食物食材新鲜,以海鲜为主,绝对是市区餐厅吃不着的新鲜海味。
今日,整座餐厅只接待两位客人。
季凉月站到了陆地的时候,她才感觉活过来了,她看着这座海岛,不由惊喜的发现,这是一座浪漫又美丽的岛屹,那一排排整齐的棕榈树,下面的花圃也是明艳的玫瑰,真是一路的风景美伦美奂。
“好美的岛。”
“先吃饭,吃完随便逛,今日这里就只招待我们两个。”厉景枭朝她笑道。
季凉月惊啊了一声,“就只招待我们两个人?”
餐厅里,全景落地窗,可观海,却不受海声的打扰,精耕细作的美味接连送上,全球各国顶级的食材应有尽有。
季凉月只恨今天胃太小,每一道美食只能浅尝一下,不过, 她还是比平常吃得更饱。
吃完饭,厉景枭亲自开着观光车,带着她去岛上转悠一番,也在一片无人的海滩上散了会儿步 ,季凉月心想着,要是改天能带孩子们来这里玩一趟,孩子们一定很喜欢。
在外面逛了半个小时,时间也到了两点了,季凉月以为他要带她回去了,哪知道这他男人却带她到了一套别墅面前。
“喂!我们不能随便进别人家的别墅。”季凉月见他竟然要去推门,她出声阻止道。
厉景枭不由好笑道,“这不是别人家的,这是我的别墅。”
季凉月讪讪捂了一下嘴,尴尬道,“呃,这是你的啊!”
厉景枭推开门,带着她进去参观,他每年都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享受一个人的清静,即便他现在不住,也打理得整洁干净。
季凉月正站在一副名画面前,心想着,这是原画吗?
“这是仿的吗?”季凉月扭头问道。
“我从来只用真的东西。” 厉景枭朝她道。
季凉月暗暗砸舌,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一副拍卖过亿的画就这么摆在他的孤岛别墅里。
她在看画,而男人在看她,等她一回头 ,触上男人深邃热烈的目光。
就像一捆绳将她给绑住了般,她刚想移动后退,男人已经动作了。
“厉景枭,我们…”季凉月话还没有说话,就在这副名画下面的墙面上,他高大的身躯抵住了她。
“时间还早…不着急回去。”男人沙哑火热的声线传来,薄唇自动寻找她的红唇。
季凉月要晕了,这个男人今天展现出来的魅力,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于拒绝,她也不是烈女,她的抵抗力也是有限的。
一声微喘,季凉月羞红了脸,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的荷尔蒙气息,就像罂粟一般,让人呼吸几声便跟着热了。
“大少爷,不要这样…”季凉月的意志还在抵抗。
“凉月,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厉景枭的薄唇有意无意的吻在她的嘴角,让她还有答话的权利。
季凉月这种小兔子,又哪禁得起这种撩法?她有些着急忙慌的就想推开他,然而,男人握住她的双手,拷起,便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
他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薄唇准确的覆住她的红唇。
季凉月脑袋完全空白了,她感觉自己今天蠢得可以,直接掉进了这个腹黑男人精心设计的圈套里。
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然后被他这般欺负。
然而,除了心里这些杂念之外的,还有她身体里涌动着对他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过电一般的让她颤抖又有些渴望。
四年前的那一夜,前半场戏她也许是意识不清的,可后半场,她是有记忆的,他烫人的温度,在她耳畔低唤的声线,她还能想起来。
他说,“好香的丫头,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季凉月感觉那只是这个男人激情说下的胡话罢了,所以不会当真,也不敢当真。
可这会儿又是怎么了?身子仿佛要被他揉进身体里的感觉,就好像四年前那样发生着。
季凉月的脑子本就不够用了,然而,却猛地涌上一个信息。
厉景枭和厉心悦有婚约。
他将来要娶的人是厉心悦。
突然,季凉月慌乱的扭着身体,想要结束这场激吻,然而,男人却不想结束,薄唇强势卷入她的唇舌纠缠,素来沉稳自制的男人,明显要失控了。
而她的理智也要消失了,如果不是最后一根理智的拉扯着,她怕是丢盔弃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