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不远,夏盈初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不出意外就是刚刚溜出去那个侍卫。
那个侍卫看了看周围,夏盈初忙藏起来,见他继续往前走了,才继续跟上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厢房外,夏盈初走到一个靠的比较近的树后,很快就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
“这是今天的,今日人多眼杂,就只带了这一些。”
“嗯,明日北凉商队会入驻京城,我们要配合他们行事。”
“明白。”
短短几句话他们就结束了交谈,夏盈初躲在树后,等他们离开后才从树后出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跟过去。
他们不像是要回宴会的样子,可能是要去见幕后主使,夏盈初紧紧地跟着,想着能不能一举找出幕后主使。
跟到一半,夏盈初面前 突然落下了一个黑衣人,上来就直接攻击了她。
夏盈初拿出了银针,躲开了黑衣人的杀招,一下把手里的银针射 了出去,同时撒了一把药粉,黑衣人连忙闪开,夏盈初不打算跟他缠斗,趁此机会继续往前冲,但是那两人已经没了身影。
“你是谁?”
“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说完,又冲了上来。
夏盈初虽然身手不好,但手里的毒却不少,黑衣人蒙住口鼻,视线被遮挡,但手里的剑却不停。
黑衣人趁着她掏药粉的时候,一剑刺了过来,夏盈初只能尽力一闪,手臂上却还是被划了一刀,被划的地方很快泛起乌黑。
“你剑上抹了毒?!”
黑衣人没回话,依然想上前。
所幸黑衣人刚才为了刺中她,松开了蒙口鼻的手,一不小心就吸入了药粉,瞬间失去了力气,倒在原地。
夏盈初没有补刀,她的身体越来越没劲,现在她肯定是没法回宴会的,夏盈初思考了一下,决定去李凌瑾的马车上躲着,那里肯定不会有人去。
想着,夏盈初就朝着马车方向跑去。
宴会这边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正巧轮到了夏白柔,夏白柔上去表演了一手茶艺,并献给了皇上,皇上品了之后,龙颜大悦,直接将夏白柔赐婚给了三皇子,夏白柔笑着接旨。
接着是安听玉上场,她在会场中弹奏了一曲古筝,端庄大方。
“好!不愧是太师之女,朕今日做主,便将你赐婚太子吧!”
安听玉按耐住内心的欣喜,忙跪下谢旨,李凌瑾却皱了皱眉。
“父皇,儿臣如今事务繁重,恐没时间谈论儿女情长。”
皇上挥了挥手:“事务再多,也不能误了终身大事,太子,你如今也二十有五了,也该定下来了,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不必多言。”
李凌瑾知今日是无法改变皇上主意,只能先应下来。
宴会很快便结束了,李凌瑾却发现夏盈初一直没回来。
“这么久没回来,怕不是偷溜了?”
想着,李凌瑾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马车上,他却发现了夏盈初,她倒在马车座上,面色苍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李凌瑾心头一紧,扶起夏盈初,吩咐车夫马上驾车回府。
夏盈初晕了一路,好不容易有点意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师父......”
说完,便又失去了意识。
等夏盈初在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李凌瑾守在夏盈初身边,看到她醒来,准备去叫大夫,却被拉住了手臂。
“是谁......救的我?”
李凌瑾又坐了回来:“自然是府医。”
夏盈初想到迷迷糊糊看到的人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错觉吗?
“府医救的我?但是我明明看到……”
夏盈初晃了晃脑袋,有些怀疑,李凌瑾移开了眼神,没有回答。
“好了,别纠结这个了,你是被谁伤了?”
说到这个,夏盈初想起了自己看到的,忙告诉他。
李凌瑾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入驻京城?”
“按我朝现在与北凉的关系,不可能同意北凉的商队进京,最多让他们在江南一带行商,那他们偷偷潜入进来,多半不怀好意。”
夏盈初刚醒过来,身体还虚弱着,李凌瑾让她先回去休息,此事由他来解决。
夏盈初也知道这事关朝廷,她暂时帮不上忙,就回了陈府。
刚进陈府,夏盈初就被大夫人给拦了下来。
“哟,这不是夏姨娘吗?一晚上没回来,怎么,耐不住寂寞偷人去了?”
大夫人摸着手里刚买的玉镯子,瞥了一眼夏盈初。
夏盈初中毒刚好,实在不想浪费力气,目不斜视地就要离开,大夫人见她没反应,提高了声音:“夏盈初,老爷这才刚走多久啊,就这么忍不住啊,真是不知羞耻,让你这么个不知检点,还克夫的女人进了门,我们陈府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夏盈初突然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大夫人手上的玉镯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大夫人莫名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夏盈初走到大夫人面前,姣好的脸上全是嘲讽和不耐:“我什么意思,笑你戴个假镯子还沾沾自喜呗。”
大夫人震惊地看了一眼玉镯,不可置信道:“假的?不可能,你别想骗我!”
“信不信由你,还有,骂我不检点?你一个在陈树海还没死的时候就敢和客医偷 情的老女人也配?怎么,自己不守妇道就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哦对了,怎么没看见你的相好,你不会是被抛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