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此地数公里外,新纪元远征指挥部。
大量身穿外骨骼装甲的新纪元克隆人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它们看上去要比要比之前这里的克隆人士兵更加冷漠无情。
这里的新纪元克隆人士兵并没有失去,只是神经遭受芯片禁锢了而已,陷入了瘫痪状态。
两万多名新纪元克隆人同时陷入到了瘫痪状态,显然就是上一任的新纪元远征集团军总司令所为了。
这些身穿外骨骼装甲的克隆人士兵在面临这些瘫痪的克隆人时,丝毫没有做些什么,而是直接踩了下去。
大量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它们的身躯,瘫痪的克隆人士兵来不及惨叫便死去了。
这里凡是阻挡这些身穿外骨骼装甲的克隆人士兵全部都死去了,被简单的践踏而死,在原地几乎形成了一片血泊。
原地还有近两万名克隆人士兵因为拥挤在一起,没有就此死去,虽然它们的身体不能动弹,但是它们的大脑毕竟还是有意识的。
虽然它们是克隆人,但是毕竟没有直接割舍掉情感,也会懂得畏惧和害怕,所以才会投降和觉醒的存在。
所以才会有新纪元叛军的存在。
战神号战争堡垒当中,奥德丽看着她手下的克隆人士兵前进的画面,露出了笑容。
她想要这支钢铁之师彻底摧毁德纳特帝国,同时将德纳特星神号上的秘密一网打尽。
新纪元远征指挥部上空,运输星舰一艘又一艘的放下这些身穿外骨骼装甲的新纪元克隆人士兵。
它们的数量已经不仅仅只是安东尼奥所在时的五六万规模,而是直接翻了十倍。
整个德纳特星神号中能容纳这么多的克隆人士兵都有很大的问题,更别说孱弱的帝国了。
而在这里身穿外骨骼的新纪元克隆人士兵当中,自然也有克隆人执行官的身影,它们倒是不像那些大头兵一样身穿外骨骼装甲,而是驾驶着一些源能装甲。
这些东西看上去就不会便宜,所以数量自然也不会多,能够驾驶的也只有高阶进化者以上的执行官才会被允许驾驶。
其中一个装甲当中,有着一位年迈的安东尼奥克隆人执行官,他身上爆发出的源能刚刚达到这种装甲需要的规模。
它们随着地面上的克隆人士兵开始进军,向前方走去。
这名年迈的安东尼奥克隆人执行官看着远处的光影,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疲容。
“到底是老了!”他叹了口气说道,相当艰难的接受这个事实。
……
奥德等人带着残余的数百名帝国士兵在空间稳定舱室修筑了防御工事。
里奥将军倒也并不小气,该给的战争物资,食物都一一给了奥德等人,它们至少可以吃好穿好。
甚至,他们还被允许与他们的亲人见上一面,当然,是相隔着高能激光壁垒相见的。
他们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不过却是可以听到彼此的声音,但是繁杂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却还是什么都听不清楚。
不久后,这里也升起了高能激光凭障,这里的高能激光凭障甚至要比里奥将军他们的还要强大。
不过奥德明白里奥将军的意思,显然是想要他们这里被当作主攻方向,那么他们就可以多坚守一些时间了。
高能激光壁垒一旦开启,每分钟都要消耗大量的能源,所以他们暂时也没有去开启,想要等到敌人到了面前再开启。
他们倒也是从里奥将军那里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例如高能激光辐射炮等等,足足有数台之多。
这些高能激光辐射炮对准了新纪元克隆人士兵可能出现的方向,炮口深邃,看上去相当的恐怖。
至于空间稳定舱室深处,里奥将军等人暂时没有让人侦查,这里有太多的传说。
没有帝国士兵愿意冒着自身被吃或者消失的风险进入这个巨大的舱室深处,这里灯光并不明亮,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这些未知在这里也就是等于了恐怖,但是无论是谁都知道,他们的生路就存在这里的恐怖当中,但只是没有人愿意直面恐怖罢了。
奥德看着这里布置完成的防御工事,不断带领着这里的士兵进行演习,并且交代之后的打法。
在一次演习讲解过后,奥德转过身看到了他身后的十几人,这是资源收索队剩下的人了,其中自然包括他。
哈林哈森这一对狼狗兄弟自然在队伍前方,而最前方的却是一个体型瘦弱的青年,那是伍德。
这里没有人会去抢伍德的位置,包括奥德。
前任资源搜索队的队长便是伍德的父亲,没有死在基因变异当中,没有死在新纪元克隆人士兵手中,却是为了保护能源块死在了基因畸变体手中。
那块能量块被队里换了治疗基因异化的药物,当时队中基本上所有人都被基因异化病毒感染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伍德父亲的药物,他们可能一个也活不下来。
当时就没有以后了,所以全队都欠了伍德一个生命大小的人情。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嘛?没有人会强迫你们去做的。”奥德说道。
很多话他之前都不能说,不过现在他情愿说出来,因为可能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没事的,队长,我们去探探路,说不定可以活着回来,顺便给你找到一条生路呢!”哈森笑着说道。
“是呀,队长!”
“奥德队长,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奥德队长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心中却泛起一阵阵无力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已经接受很久了。
“就是,就是,我们如果逃出去了,一定还会回来的,至少要把你带走不是嘛!”
但是奥德听了这句话却开始激动了起来,他大声的说道:“不,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答应我,不要回来了,安生的活着,活下去,和我们以前说的那样。”
他的眼睛变的红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看他的样子,已经受了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