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林安天声音又变得温柔,“你给我老实点,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么?”
“嗯嗯~”白露眼睛挂着一串泪珠。
“你啊,要是不听话。”林老板眼神蛮横,声音压低在白露耳边说,“我就弄死你娘~”
“别,别!”白鹿跪下,“林老板,我听话,我听话!”
“早点这样何必吃苦,嘿嘿。”林安天抚摸着白露的手腕。
林安天剥开白鹿的头发,一张油腻的肥嘴吻在了白露的脸上。,这也林安天学到的所谓西洋浪漫,不过在林安天这里展现的全是猥琐和邪恶。
“哈哈,好,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林安天自言自语,“得给你吃一些好东西。”
黑袍人的椅子挪动,洋气青年见黑袍人有动作,他也凑到黑袍人的身边。
黑袍人拿出一个茶壶,这个茶壶呈暗金色,上面雕刻着蜈蚣、蝎子、蜘蛛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百虫。在茶壶的盖子上面有一块琥珀,棕黄的琥珀里躺着一只红色小虫。这只小虫也看不出年岁,但是从这个茶壶的年岁来看这是同一时间造出来的,看来这只红色小虫已经被困了上百年了,如果这个时候琥珀打开,小虫与空气接触绝对瞬间化为灰尘。
茶壶打开,里面冒出一团团黑气,能听到一些虫鸣和碰撞声音。黑袍人的手上带着皮手套,两只手指头伸进去夹住另一颗金灿灿的圆豆子。这颗豆子褪去黑气,只剩裸露的漂亮表皮。
洋气青年郑重其事接过这颗豆子,他小心翼翼掏出胸口的白色绢布将豆子放在上面,用绢布轻轻摩擦上面的金色被擦去,只剩一颗黑色的豆子。
“把他吃了!”洋气青年冰冷地说到。
“这~”白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上面很恶心难以下咽。
“乖!叫你干嘛就干嘛。”林安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娘的命看你的,嘿嘿。”
“吃,我吃。”白鹿接过豆子含着眼泪一把咽进去。
林安天看着白鹿吃下去十分满意得点点头:“她娘到了么?”
“到了!”杜越升回答到。
“好!”林安天又兴致勃勃地坐回去,没有管地上蹲着的白鹿,“叫她上来,等着看好戏。”
随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白鹿全身上下燥热,动作像一条水蛇般十分妖娆,根据白鹿自己描述当时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自己呼吸困难眼前所有的东西变得迷迷糊糊,她看见三个四个林老板在自己面前晃动。然后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般,在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洋气青年邪魅的笑容还有富态男人恶心的嘴脸,当然最奇怪的还是黑袍人那袍子里透露出来的冰寒。
一股香烟扑来白鹿突然从痴呆中解放,当时林安天问她对面的人是谁,而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较弱靠在林安天身上,当然这一切她都觉得恶心。那时她匍匐在林安天耳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吐出几个字“求求你,放过我们。”
过后自己又陷入迷雾之中然后,再次挣开眼睛她已经躺在一张床上,自己全空无一物,而床边也没有半个人,她用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她找遍了整个房间只发现了一段抽完的雪茄烟头。
此时房门紧锁,房间里有她喜欢的漂亮衣服还有能蹦蹦跳跳的大床,原本这一切都能让她开心,不过她现在没有一丝喜悦,她捂着眼睛哭泣着,后悔着为什么自己要长着这张漂亮的脸蛋,虽然她一向以这张脸为骄傲,但是也是这张脸给她带来的祸端。
现在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母亲是否还活着,如果母亲已死她也不敢苟活。她寻遍了房间所有的利器和钝器,但是大都被林安天收去了,唯一能杀人的就是那根皮鞭,不过她还是不知道这根皮鞭的用处,她尽量收集武器为了杀死林安天做准备。
白鹿敲打着房门,在里面大喊大叫她把桌子上的东西扔在在地上尽量搞出一些动静。果然在吵闹声持续的几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来。
“白小姐你不要喊了,没有人会理你的。”一个让白鹿所熟悉且悲愤的声音。
“杜越升,你,你不得好死。”白鹿第一次说出这种粗鄙之语,以至于在出口的前一刻还停顿了一会来想词。
门那边没有声音但是也没有离去的脚步声,杜越升还是在门边低着腰子听着白鹿的骂语。这杜越升很少被别人如此辱骂还不敢吱声,这白鹿算一个。
在持续几分钟的骂语后,虽然白鹿的骂人话只是停留在讥讽层面,但是这一字一句杜越升听着都心疼。他知道那个烟头是谁的,他知道白鹿经历了什么,但是这一切也只限于他知道而已。
“喂,姓杜的你死了么,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就在门后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别装死!”
杜越升挺直身子思索再三后他才说话:“你饿了么,我给你准备吃的。”
“吃的?”白鹿越想越来气,自己已经受到如此大辱,杜越升还只局限自己吃了没有,“我要把你们的猪皮扒下来,然后吃你们的肉。”
“若是白小姐还有其他什么请求可以再叫我,我先走了。”说完杜越升走出几步想楼下走。
听到脚步声要走,白鹿立马急了粉拳拍打着房门:“喂喂喂,别走我还有个事,就一个事。”
脚步声折返回来:“白小姐到底有什么事,杜某人也比较忙,没有空陪白小姐中这里闲聊。”
“我娘她还活着么!要是她死了我立马一头撞死。”白鹿最后几个子加重,要是杜越升能看到门这边白鹿恶狠狠的眼神,一定以为她真要吃了自己。
“活着。你活着你娘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