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馥琅眼睛含着泪水问道,好像这个答案如果是否定的,她马上就会泪作倾盆雨。
周宛觉得这样的石馥琅事真的让人怜惜。她现在发现,陈一平真是一个大混蛋。天底下的女子一开始都是美好的,后来有了各种各样的性情,主要是背后天的环境给影响的。石馥琅这样,都是臣一时造的孽啊!
周宛想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馥琅,你不要多想,你如果想要知道答案,可以亲自去问那个人。这样,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者那个答案不是你想要的,但是都会给你一个解脱。很多事,你需要把它结束掉,这样才能开始新的人生。馥琅,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应该为你的父母多考虑一下,不能任着自己都性子了。就算你现在不能和你表哥在一起,但是你之后还是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很多事,只有结束了,才是新的人生的开始。虽然陈一平和石馥琅是和离了,但是他们现在又因为一些事牵扯到了一起,那就顺明这件事还没有真正的结束。或许等到这件事结束了,石馥琅也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吧!
“那我如何和我表哥相处呢?朝歌对我真的很好,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他。宛姐姐,我真的很苦恼。”
石馥琅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坏的女人,自己心中藏了一个男人,但是在身边还放了一个男人,她这样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真是很不好。
以前她更不懂为什么男人可以同时喜欢那么多女子,现在他懂了,原来当心中有一个女子的时候,还可以同是和另一个母子在一起啊,帝王就和你可以如此了。
远飞鸿那样的男人,恐怕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住他的魅力的吧!
“馥琅,你表哥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想你如果真的感觉和他在一起很别扭,你不妨纯粹的把他当做你的哥哥,这样你就不会排斥他了。你先用这样的心态去和他相处,也许你们多相处一下,你就会发现你表哥也是一个不错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当你对他有了男女感情,再考虑以后的事也不迟。”
没有感情基础,如果勉强在一起,还是会不幸福的。既然如此,那为何不现在开始打感情基础呢?
陆游和唐婉的悲剧,虽然告诉世人,只有爱情是不行的,婆媳关系也要处理好,媳妇要懂得讨好婆婆,但是如果婆婆真是一个糊涂人,那这样的人是你怎么讨好,她也不会喜欢你的。这样的话,就看男人是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这个女人,恐怕是如何都不会把这个女人黑休弃的。
周宛也不是怪陆游是愚孝,因为那个时代就是那么的重视孝道,虽然这样的笑道有点不合情理。但是周宛想,这是那个时代都悲剧,我们这样再责备也不能改变历史,既然如此,那就避免这样的悲剧吧!
“好,我会调整一下我的心态的。我也知道女人毕竟是处于弱势地位的,需要先低头,但是我也知道我也不能胎看轻自己。宛姐姐,你放心,如果陈一平对我真的没有感情,我也不会对她摇尾乞怜的,我不会乞求他的爱情的。”
苏惠虽然是一个才女。但是她创造出《璇玑图》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夫君低头。如果陈一平真的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真情,那自己可以先低头,和他和好。但是如果他真的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自己也会往前走。毕竟天底下,不是只有陈一平是一个好男人。就算那个好男人不是表哥,也可以是别的男人。
周宛十分的欣慰,说道,“馥琅,你这样想,就好了。”
石馥琅这才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说道,“我娘说的没有错,我的出身那么都好,如果过的也不幸福,那别的女人就都不应该幸福了。既然那么多不如我身家那么好的人逗获得了幸福,我想我也可以的。”
“你娘说的没错。馥琅,你要多听听你娘的话,你娘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周宛虽然再现代有娘就跟没有娘一样,但是她十分感激,到了古代给了她一个娘。这个娘也许不是石馥琅那样的娘,但是她是真正的爱自己的。周宛想要的不多,这样一点点爱就够了。
周宛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贪心的人,现在看来,她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知足常乐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真正做起来,也不是那么难。
周宛像,她这辈子,也劝活的值了。遇到那么多的人,经历那么不同的人生,真是人生赢家啊!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像自己有这样的经历的。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周宛还觉得这一年过的还没有怎么开始,怎么就快要结束了呢?
周宛现在廊子下,看着那白茫茫的雪在半空中打着旋,觉得它们也在尽自己生命的全部力量而舞蹈,毕竟一年也许只有这一次飞舞的时候。它们不甘心落到地上,染上尘埃,也不愿意被别人糟践了雪白的身子。
雪都这样不甘心,人又何尝甘心呢?
一件披风落到自己肩上,贺清道,“这样冷的天,你怎么也不多穿一件衣裳呢?”
带着淡淡的责备,但是背后确实隐藏着关心。
周宛发现,和贺清相处的时候越多,越舍不得这个男人。他真是一块磁石,吸引写一切对他有磁场的人。
“前几天我见了石馥琅,觉得她还是不甘心不被陈一平喜欢,但是现在想来,觉得她也没有错。一个人死心塌地都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她已经尽了全部的力量去爱陈一平,陈一平不知道珍惜,是他有眼不识泰山,这不是石馥琅的错。贺清,你现在觉得陈一平是不是一个坏男人?”
贺清顿了一下给周宛系披风的手,说道,“这种事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
“贺清,我的事你都知道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可能全都知道。夫人希望我多关心你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