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听着二人聊天,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应是到那个庄子上了。
很快,她被人扛了进去,到了密室里,这里似乎人不少。
“你们俩今天怎么就送来一个?”有人在问。
“永哥,您别急啊,今个抓来的这个,可是一个顶十个。”扛着苏桃的那人说道。
“这话你都说多少回了,得,你把人放下,我看看货。”那个被称为永哥的人走了过来。
苏桃被放到了一个台子上,平躺着,头顶的口袋被解开。
那人见到她之后,大吃一惊,“这……”
看到人震惊,那俩人嘿嘿的笑了起来,“怎么样永哥,这次可没骗你吧,如何?我打包票,公子肯定喜欢。”
“不错,这回倒真是个佳人,去那边领赏去吧。”
“其他人都动作麻利点,过两天就要走货了,来人,把这人单独放一间屋子看管起来。”
这个叫勇哥的吩咐完了事情,也跟着一起到了关押苏桃的房间。
他看着躺在那的苏桃,问了问旁边的人:“这人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这会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应是快醒了。”
“嘿嘿,那行你出去吧,我坐这等着,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美人惊恐的模样。”
苏桃躺在那里,忍不住的腹诽:我也想看看你惊恐的模样。
赶走了多余的人,那人坐在一旁,身手在苏桃的上方比划着。
“这脸这身材,啧啧,真是美啊,多久没碰到这样的绝色了,唉,可惜不能碰。”
就在这时,躺在那的苏桃手指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这是哪里?”
当她看到旁边坐着的男人时,立即惊呼:“你是谁?这是哪?”
那人看到苏桃的表情,一脸的兴奋:“美人别怕,到了这里,今后你将会开启另一个新的人生。”
“我不要,我要回家,快放我回家。”苏桃挣扎的要跑。
跑到门口,发现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像极了牢房,她用力的拍打着房门,一直“砰砰砰”的响。
“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到了这就别想再出去,乖乖的呆着,好吃好喝的还有人伺候,不挺好吗?”那人坐在那笑着说道。
苏桃透过门缝,看了看周围没有几个人,似乎都去忙了,自己敲了这半天,也没见有一个人过来。
她立即伸手,悄悄的从身上倒出一颗药丸,握在了手心。
“美人你这是何苦呢,再把手敲破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快来这坐下。”那人走了过来,想要把苏桃拉扯过去。
就在这时,她立即伸手,把手中的药丸直接塞到了那人嘴里,然后用力拍了他肚子一掌,药被吞了下去。
待人还没反应过来,又立即点了哑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那人惊住了,瞪着双眼看着苏桃,满脸惊恐,可他又说不出来话。
“你这幅惊恐的模样也挺不错。”苏桃踹了一脚,把人踢到了旁边的床上。
“刚才给你吃的是七日断肠丹,七日内不服用我给的解药,你将烂肚而亡。”
“不用怀疑我的话,你可以摸下你的丹田处,是不是感觉有些疼。”
她刚说完,那人就立即把手伸了过去。
疼疼疼,真疼,他信了,然后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若叫喊,就立即杀了你,不要质疑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苏桃看着他说道。
那人努力的点头,在心里默念:是是是我绝不叫喊。
她冷笑了下,解开了穴道。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放过我吧。”那人小声求饶道。
“别废话,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多说一个没用的字,我就一掌打死你。”
苏桃此时的模样实在骇人,把那人吓的腿一直在抖。
“你叫什么?在这做什么的?”
“小,小的叫刘永,在这里,在这里……”这人说的结结巴巴的。
“在这里收集女子运送走。”
“送到哪里?”苏桃接着问道。
“送到临川城,给朱无双朱公子。”
朱无双,这人是谁?苏桃觉得自己没听过这名字。
“他要这么多女子做什么?”
“小的不知,只知道让我们时隔一段时间就去送一次,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那你是专门负责此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过完年之后才开始的,也没几个月,目前就送了两批人过去,总共有三十个左右。”
刘永心里明白,这人应是来调查女子失踪之事的,眼下为了活命,倒是把知道的都给说了出来。
看来要等到了临川那边,才能知道这些人要这些女子做什么了。
“你们做这事,难道不怕官府碰见抓你们吗?”苏桃又接着问道。
“女侠,这事是那朱公子直接吩咐的,想来是和官府有些交情。”
“而且这些日子里那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没抓过我们,连查都没查过。”
果然如此,竟然真是和官府勾结了。
“拿纸笔过来。”苏桃发了话,刘永立即从旁边的柜子上把东西拿了过来。
很快,便写好了东西,“把这纸条交给观云楼的掌柜。”
“小的这就去办。”刘永接过纸条,正欲转身要走。
突然他肚子绞痛,直接趴倒在地,“啊啊啊!”
“女侠,女侠救我!”
苏桃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来回翻滚了好一会,这才慢吞吞的拿出解药,放在了桌子上。
刘永见到这东西,立即用尽力气的爬了过来,伸手够到解药,吃了下去。
片刻后,腹中的疼痛终于是消停了,但他已是满脸大汉,脸色苍白。
“刚才你感受的,不过是毒发时候的十分之一罢了。”苏桃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她就是要让这人知道这毒发时候的疼痛,只有知道有多疼,这人才会乖乖听话,后面的事情,还都需要有他从旁协助才行。
“是是是,女侠,小的一定听您的话,按照吩咐办事。”刘永擦了擦脸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是彻底记住了那疼痛,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