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南具有很显著的中亚血统,黄皮肤黑发,高鼻梁,配上深邃的大眼睛,五官尤为立体,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这样的女人若拿到废墟城,一定会争破头皮,卖出非常高的价钱。
我躺在木床上,看着她极具挑逗的,像一只灵巧的猫一般,慢慢的从我的脚尖爬到胸膛上。
她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抬起头冲我露出狡黠的笑。
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身子,示意我放松。
“你的身子很硬……”
“你喜欢软的?”
若南急切的说:“不,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是说,恩客您需要放松一些……”
我笑了笑:“和你开玩笑,别紧张。”
“嗯……”若男低下了头,喃喃的说了句:“没有恩客会开玩笑……”
我有些尴尬,是的,像她们这样身份低贱的女人,谁会舍得在她们身上多花心思,是我太唐突。
“要不,你给我按按吧。”我翻过身:“没办法,像我这样的人,很难放松下来。”
若南这才如释重负。
“你背上……”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背上的伤疤,想问却又不敢问。
我闭着眼慢慢的说:“丧尸抓的,当然也有人砍得,不过都是一些旧伤罢了……”
“哦。”
她的手很轻,许是担心将我弄疼,惹怒了我。
“你可以再重一些,没关系。”
气氛有些沉默,让人很不舒服,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看起来不像这里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奴……”她轻轻张了张口,却又很谨慎的没再说话。
“不如你我都放松一些可好?”
她愣了愣,说:“奴怕说错话,之前这里有一个小女孩儿,不小心惹恼了客人,之后就死了……”
“所以,我看起来很凶吗?”
“奴不敢说。”
我转过身,捏住了脸,问:“这样呢?”
若南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了……”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起身。
接着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
“恩客……”若南突然跪在了我面前,低着头,身子止不住的在颤抖:“奴不知道哪里惹您不开心了……”
我弯腰扶起了她,摇了摇头:“不,你很美,你应该也看得出,我是有反应的。”
“那恩客为何……”
我指了指她刚刚长血痂的伤口:“新伤吧,还没好透,放心,该付的钱一分不会少,并且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若男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感动,以及疑惑,她或许很不理解,怎么会有我这样的男人,明明看起来很凶,却又很照顾她。
说到底,都是末世中艰难生存的可怜人,我和她没什么区别。
“您之前问奴,怎么会在这里……”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轻声说道:“是的,奴来自很远的地方,奴的男人是一个赏金猎人,四年前带着奴来到了死城,之后奴就在这里了……”
“他人呢?”
“他现在是一名死城的捕尸小队的队长,偶尔也会来照顾奴。”
我皱起了眉头:“不太懂。”
若男抬起头,笑了笑:“都是为了活着,奴不怪他,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死。”
“挺好?”我指了指她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疤。
若男勉强笑了笑:“来这里的客人,都有些特殊的喜好,这也是没办法的,奴这算是好的了。”
“好吧。”我点了点头,从口袋中取出几枚黑币,放在她手边。
“向你打听一个人。”我说:“如果勉强,你不必回答。”
若南看着我,迟疑的点了点头。
“一个号称包打听的人,你可听说过?”
“您说他啊。”若南长舒一口气,也不客气,将几枚黑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前几天他还来过一次,不过点的不是我,他喜欢胖一点的女人……包打听经常会来粉场过夜,但其实他没多少钱,很多店铺老板都不喜欢他,说他坑蒙拐骗,迟早要被人抓去喂丧尸,恩客您要找他的话,只要守在粉场的入口,要不了几天,总能碰着他。”
“坑蒙拐骗?我听说他是一个什么中间人,靠贩卖信息为生……”
“以前还有人信他,可是他总是骗人,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在死城都快混不下去了,恩客您可千万别信他,他只会骗人,有时候连我们这种贱奴他也骗。”
我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想了想又掏出两枚黑币,转身丢给了她:“好好活着吧。”
刚走出客房,老妈子跟背后长了眼似的,献笑着朝我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朝里面喊:“该死的蠢女人,一准没把咱恩客伺候好。”
我摆了摆手:“她很好,我很满意。”随手又丢了两枚黑币:“以后多照顾照顾她。”
“哎呀,恩客您说的这是哪里话,若男一向乖巧懂事,贱奴疼都疼不及呢……”老妈子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下次您来保证她更漂亮。”
我挥了挥手,显烦,朝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的董青走了过去。
“这么快?”
董青抬头看了我一眼,挥手把我的手打掉,指了指外面,我拉开窗户一看,不由乐了,只见黑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下面,一动不动的朝我们这里望着。
“黎寻你说说看,爷们儿容易吗,想泡个妞,都特么被那臭婆娘给盯着,真后悔没听老祖的,得罪什么也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小心眼的女人。”
我撇了撇嘴:“你玩你的,她盯她的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轻巧。”董青白了我一眼:“刚趴下,就想得到有一双贼眼盯着爷们儿,能舒坦的了嘛?”
“得。”我拍了拍董青:“你小子慢慢郁闷吧,你说这人智商为零也就罢了,怎么情商还是个负数,真是稀奇了。”
“你少在那阴阳怪气!”董青不高兴了:“黎寻,爷们儿跟你说,趁早把她给弄走,整天跟着咱算怎么回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我说了还真不算。”
“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
又等了一会儿,董然走了出来,背后跟着一个哭哭泣泣的女人。
老妈子正要山前去问,董然把钱丢了过去,接着也没解释走了过来。
“你什么情况?”我皱着眉头:“怎么还把人姑娘给弄成那样了。”
“没弄。”董然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喜欢,她脱了衣服,一直缠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你们哥俩啊,一个比一个怪,纯属瞎耽误功夫。”
等了一会儿,我问:“强人怎么还没出来?”
“你说傻大个啊。”董青贼笑道:“爷们儿可是亲眼看到两个比他还壮实的女人他弄了进去,估计这会儿正折腾的厉害呢,没看出来,平时老实巴交的傻大个,却是咱们这里玩的最花的。”
又过了很久,强人这才走了出来,正如董青所言,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一黑一白,大致瞅过去,加起来至少得有三四百斤。
强人见我们都盯着他,摸了摸光头,显得有些局促。
董青追问:“怎么样,快说说,胖女人爽不爽?”
“还可以。”强人憨憨一笑。
“怎么就还可以。”董青挤了挤强人:“说说细节呗,你可是一挑二,吃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