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话!我也是少数民族难道我心也必异吗?”说话的正是第五茗莎。
武长空道:“茗莎不要代入,鼎甫兄说的乃是李自成不是你。
第五茗莎看到武长空是在帮自己说话,也就不在斤斤计较了。而是默默的驾马而行,叶梧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道驾马而行。
原本说好去桃花渡坐船最好,但是叶梧声拒绝了,认为从水路转陆路需要花上很多的时间,便没有按照此前的改走水路。
走了几日的路程已经是离开了江苏境内。来到了南昌府境内。
第五茗莎道:“长空,我这一去可能就好久次才能见到你了,长空你会想我吗?”
武长空点点头,“当然,我会想你,就像你送的这把匕首一样,我一直带在身边。”
第五茗莎道:“来吃包子吧!还是热的。”
少爷这句话响起的时候,武长空和第五茗莎对视一眼就明白了, 叶梧声想不到叶波既然也跟着来了。
叶梧声道:“你这小厮这是做什么。”
少爷我是跟着又谦公子来的。
一身墨绿的罗衫,外罩一件朱红的外衫,手持一把折扇脚踏一双墨蓝色的长靴。
叶梧声认出来了,乃是与自己同年参加科举的子书学谦。
“鼎甫兄你这书童是机灵的很啊,看我从凤阳府来,跟着我就来了,还断定说少爷定然在南昌府,说到了南昌就能找到你们。”
武长空也一躬身,几位都在啊!茗莎姑娘也在。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我是接到了书信来的,子羽兄说你们会去哀牢山所以我就来了,想必你们也知道了一件事情假的贾鹤和一个人的身份了。
你是说的是神正义。
看来鼎甫兄已经知道此人了。
武长空点点头:“他是刚知道,我其实猜出来了。”
第五茗莎道:“我不是江湖中人但是我也听说了,为此我表示耽误了你们的事情。”
子书学谦道:“也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判断失误。这是我们的事情,也不是你的过错。”
第五茗莎点点头。
叶梧声看着他的衣着道:“如今看来学谦兄也是朝廷的人了是吗?”
你从何处看出来我是朝廷的人呢!
看你的衣着。
那你是看错了呢!你我同年的进士,我当时没有做官,你也是知道的,为何会如此问呢!
其实今日子书学谦如此这般的穿着就是为了调侃叶梧声,而叶梧声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去要了官来做,子书学谦早就说过自己的能力是可以做一县之长或者是一方的大员,但是就是不愿去,你也知道我的志向,不过是官商结合吗?
叶梧声道:“你这是傲娇的表现。”
子书学谦摇摇头,从身上拿出一个酒壶出来,看着酒壶上的上好的雕工一看就是上好的汝窑的雕刻。武长空一眼认出来了。叶梧声道:“又谦兄你的酒壶都这般的奢侈难道我是看不出来吗?”
子书学谦递上酒壶給叶梧声,目光不经意也扫向武长空,武长空与其对面而坐,他发现子书学谦的语气中有些许诙谐的语调。
叶梧声道:“这汝窑的造型古朴大方,随光变幻,已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独特,犹如雨过天晴后云破处,千峰碧波翠来色来的美妙。”
子书学谦道:“看来你还是坐下来些功课。”
叶梧声道:“我不过是看过一些书,在说在我家中也有些宋一代的汝窑。”
武长空打趣道:“在好的瓷器,还要卡你在谁手中使用,如果在那些如是农民独夫民贼就算是在手上也是独夫民贼的气质。”
子书学谦喝了口酒:“长空兄一语中的,说出了其中的真谛,我从北边而来,看到太多的分离和战乱,心中很是气愤,此番看来不日便能到了河南地界,届时又是生灵涂炭。”
武长空道:“我想到了危葳蕤说过的哪一首民谣的诗词,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早早看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颜。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吃他娘,着他娘,吃着不够有闯王。不当差,不纳娘,大家快活过一场。”
子书学谦道:“这一首多少有一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听说过此言论,多少也是在教唆的,多少人会被其摄心大法所控制,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武长空道:“我见过被摄心大法控制的危葳蕤可以说是疯狂啊。如果不是婧姝当时及时阻止了她,我想到时候我和鼎甫兄都要糟她的毒手。可想而知他们的摄心大法到了什么境界。”
二人言谈之间,小书童叶波也在边上听着。
身为俾仆自应谦和下人恭谨忍让,而他却总是不合时宜的种种行为来看,难道不是僭越。
子书学谦微微一笑:“你这书童可是与我家的仆杂役不同,他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就像是你的兄弟一般,而你叶家对他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当然对你就像是弟弟一样,你看他的年纪定比你小,当然有些时候有些口无遮拦,你也得多体谅,而且愿意跟着你这个少爷一道去偏远之地也是极好的了。你可不要不知足,我的仆从可不会跟着我一道来!”
叶梧声点点头,想到又谦兄这般说也不多说了。
叶波点点头,这些话他自然也是一听的,但是他觉得少爷变了。
其实变的不是少爷而是你。说话的正是武长空。
叶梧声道:“长空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先不要说了,我到时候他和说,如今我看天色尚早,我们不如先行吧!”
子书学谦道:“你倒是很急呢!”
第五茗莎倒是更加的急躁,但是她心中不说,他只和武长空说,武长空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看着已经是黄昏时分。
几人也不多说准备一道去长沙府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