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你再耍什么计谋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易水寒故意约了血无痕说自己有重大的情报要告知血无痕。
南宫宸本来是想来找易水寒问清楚那雪城叛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见血无痕秘密来会易水寒自然就先躲了起来,心里想着血无痕在这里,那么微芸又是谁在照顾会不会有事。
南宫宸躲在暗处偷听血无痕与易水寒之间的谈话。
“自然是想要把你一举歼灭!”
易水寒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铁笼就从天而降将,血无痕毫无防备所以自然是被关了起来。
血无痕冷冷的一句。
“你找死!”
然后奋力去拽住铁笼想要把铁笼掀开,但是血无痕手刚刚碰到铁笼的柱子时,就触动了易水寒事先弄好的机关,血无痕的手就那样被锁住了。
易水寒自然是对这个结果非常的满意,走到血无痕跟前开始肆无忌惮的奚落起来,易水寒告诉血无痕不要白费力气这个是他专门为血无痕而设计的,所以血无痕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认识你这么久了居然连你的真面目都没见过,你说我是不是太可悲了,不过你应该是因为长得太丑了,所以才会有自知之明时时刻刻带着面具,今天就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易水寒说着就把血无痕的面具给摘了下来,就在面具摘下的那一刻易水寒还真被吓了一跳,不过又迅速恢复了正常开始咆哮起来。
易水寒将自己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所有话都像血无痕全部诉说。
易水寒恨血无痕看不起自己不肯把无泪嫁给自己,更恨血无痕当初如此的看不起自己,他易水寒在血无痕眼里就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畜生,他与无泪是真心相爱。
无泪也是因一次意外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根本不记得,要不是血无痕的阻拦无泪也不会做傻事,更不会失忆忘了自己,血无痕就是杀害无泪的罪魁祸首,他苦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了头,终于让他有了这个机会可以为无泪报仇。
”易水寒你不要再一厢情愿了好不好,无泪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你,她只是看你可怜所以才对你多关照了而已,而你却恩将仇报居然杀了她,要不是无泪死前保你不死,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活到今日吗!”
血无痕真的是对易水寒失望透顶,这么多年了还这样的自以为是,血无痕告诉易水寒虽然无泪只是自己收留的孤儿但是他一直都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
要不是易水寒自以为是一厢情愿也不会逼得无泪服毒自杀,不过明明已经都断气了,但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活了过来,这的确使血无痕感到匪夷所思,不过慢慢的无泪跟自己说出了真相,说自己不是无泪只是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寄生在了无泪身体里而已。
虽然最初血无痕无法理解但是无意间遇到冷宫里的苏宁也就是南宫宸的生母时,血无痕才不得不相信原来这个世上还有着那么多奇异无解的事情在发生。
而易水寒由于知道这个真相后接受不了,还亲手杀了无泪,无泪看着易水寒也是一个单恋的可怜之人,所以就请求血无痕放过易水寒。
而易水寒这个家伙到现在还信誓旦旦的说是血无痕阻拦了他与无泪,是血无痕杀了他的无泪,血无痕真的觉得这样的蠢货不敢面对事实,就这样只会欺骗自己早就该把他杀了。
易水寒不想听血无痕胡说八道,他就知道就是血无痕看不起自己,不愿意为自己做主,无泪才会不敢对自己表露真心,反正千错万错就是他血无痕的错。
“你要是因为对无泪有愧疚,又怎么会对夏微芸那么好,难道不是因为夏微芸长得跟无泪一模一样吗?”
易水寒的情绪开始越来越不稳定,一会哭一会笑的,现在又开始咆哮了起来。
血无痕承认起初刚刚见带微芸时的确是有些错觉,会想到无泪但是血无痕十分清楚她就是夏微芸跟无泪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过血无痕对微芸好的确是慢慢的相处久了的确是有无泪的影子,但血无痕是真的想保护好微芸,不想让微芸也那样被所谓爱她的男人所伤害。
“你错了我对夏微芸好是因为你想要利用她,害她所以我才会不得已去保护她,而你从始至终真的很可悲总是一个人一厢情愿根本就是在躲避你当年的错,无泪是你亲手杀的,记住是你自己杀了你所爱的人。”
血无痕真的不想理会易水寒,虽然说自己暂时没办法出这个铁笼,但是就易水寒根本不可能拿自己怎么样,血无痕轻轻松松的就挣脱了手上的铁链。
易水寒愤恨的敲打着铁笼但却还是拿血无痕根本没什么办法。
“血无痕我易水寒是杀不了你,但是可以凭借着你而步步高升,你说我要是把你交给朝廷,我是不是大功一件,而且我易水寒立过誓,只要是你血无痕所在乎的人我必会想尽一切办法除之,我今天杀不了你但是她夏微芸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易水寒告诉血无痕是自己说谎将微芸出城说成了雪城逆党,南宫千越知道后自然是没有怀疑自己,本来是派南宫宸去处理此事,但最后还是被上官靖抢了去,以上官靖的办事效率,这个时候微芸应该是被当做逆党就地正法了。
易水寒说着就高兴的大笑了起来,然后又接着继续刺激血无痕。
“你知不知道是我买通了慕容阁管事的,故意抓了夏微芸还把她毒哑,进了慕容阁你知不知道她可真是命硬都那样了居然还倔强的活着,人人都恨她都欺负她排挤她,但她就是太贱居然还苟活,她就是该死!”
易水寒的这一番话说完南宫宸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微芸,她真的受了这么多罪,难以想象她是凭着怎样的一个信念而活下来的,而自己却还那样的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