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行里最主要的一类是青衣。
青衣还有一个名称叫正旦,扮演的一般都是端庄、严肃、正派的人物。大多数是贤妻良母,或者旧社会的贞节烈女之类的人物。年龄一般都是由青年到中年,青衣表演上的特点是以唱工为主,动作幅度比较小,行动比较稳重。念白都是念韵白,一般不念京白,而且唱工相当繁重。从服装上看,青衣穿青褶子为多,所以青衣的另外一个名称也叫青衫,简称衫子。
青衣表演上的特点是以唱工为主,动作幅度比较小,行动比较稳重。
比如,上世纪曾经有一部经典电影《霸王别姬》,其中国荣哥哥扮演的虞姬角色,就属于青衣一角。
这部弘扬国粹的电影第一次向全世界展示了戏曲文化,在国际上轰动一时。
在国内外引起了一股“戏曲热潮”。
可遗憾的是,再也没有第二部达到这种高度的戏曲电影了。
除了青衣之外,最让老百姓们熟悉的便是花旦了。
从服装上来说,都是穿裙衣裳。即便是穿长衣裳也绣着色彩鲜艳的花样。从年龄上看,都是扮演青年女性。
还有花衫、老旦、彩旦、刀马旦。
这就不一一细说了。
净行,俗称花脸。以各种色彩勾勒的图案化的脸谱化妆为突出标志,表现的是在性格气质上粗犷、奇伟、豪迈的人物。这类人物在表演上要音色宽阔宏亮,演唱粗壮浑厚,动作造型线条粗而顿挫鲜明,“色块”大,大开大合,气度恢宏。如关羽、张飞、曹操、包拯、廉颇等即是净扮。
净行人物按身份、性格及其艺术、技术特点的不同,大体上又可分为正净(俗称大花脸)、副净(俗称二花脸)、武净(俗称武二花)。副净中又有架子花脸和二花脸。丑的俗称是小花脸或三花脸。
林致远改编的三堂会审伽利略,大主教便是采用了花脸的唱法,把包拯的元素运用到了大主教身上。
末行扮演中年以上男子,多数挂须。又细分为老生、末、老外。
老生:所扮角色主要是正面人物的中年男子。
末:一般扮演比同一剧中老生作用较小的中年男子。传统昆剧演出整部传奇之首出,照例皆为副末念诵词曲开场。
在北杂剧中,末称“末泥”或“末尼色”,泛指末本正角,与宋元杂剧所称的“生”同,而与“末”的涵义不同。
宋元南戏所称之“末”实即“副末”,除担任报台,介绍剧情梗概和剧目主题的开场外,还在戏中扮演社会地位低下的次要角色。
昆剧“末”行是继宋元南戏脚色制度发展而来,按照南昆的路子,包括老生、副末、老外三个家门,约在清代中叶初步定型。
丑行,也叫小花脸或三花脸,是喜剧角色,在鼻梁眼窝间勾画脸谱,多扮演滑稽调笑式的人物。
在表演上一般不重唱工,以念白的口齿清晰流利为主。可分文丑和武丑两大分支。
戏曲中人物行当的分类,在各剧种中不太一样,以上分类主要是以京剧的分类为参照的,因为京剧融汇了许多剧种的精粹,代表了大多数剧种的普遍规律,但这也只能是大体上的分类。具体到各个剧种中,名目和分法要更为复杂。
戏曲研究理论家曾经说过:戏曲脸谱,胚胎于上古的图腾,滥觞于春秋的傩祭,孽乳为汉、唐的代面,发展为宋、元的涂面,形成为明、清的脸谱。
在戏曲形成之后,脸谱与面具仍然交替使用。
最明显的云贵的‘地戏’,赣皖的‘傩戏’、‘藏戏’,无论生旦净丑,都戴面具,每剧多至百余,少者亦须数十。
‘南昆’里的神仙鬼怪,一般均戴面具,并不勾画脸谱。
京剧是具有全国性的大剧种,大量发展脸谱,可是加官、财神、魁星、土地、雷公,仍戴面具。
从脸谱、面具的混合使用与脸谱谱式的由简至繁,可以看出中国戏曲累递发展的轨迹。
二奶奶不愧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研究戏曲文化一辈子,讲起课来,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台上讲的卖力,台下听课的学员也是听得认真。
今天能来上这堂课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特点——热爱戏曲文化。
道理很简单,大林文化“总部”的驻地,在一个鸟不拉屎的村子里。
如果家长想给孩子报兴趣课和辅导班的话,那为什么不在城市里给他们报课呢?干嘛要把孩子送到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来呢?
大头曾经问过林致远,现在咱们已经有钱了,为什么不把戏班子搬到城市里去呢?
哪怕把总部放在学校,学校一定也是非常欢迎的。
至少,交通和生活环境便利了以后,在招收学员方面,会让公司招募新人省去很多麻烦。
可后来,却被林致远否掉了这个提议。
因为在林致远看来,道理很简单,他们招收学员首要的一点就是——热爱。
只有真正热爱这个行业的人,才能在这个行当里走的更远。
是啊,把戏班子放在条件更好的大城市,一定会有很多人主动过来报名,可来的人当中,有多少是真正热爱的,又有多少是抱着投机心理来的呢?
而把公司放在村子里,就可以直接省去了这些麻烦。
如果你不是真正的热爱,你一定不会跋山涉水的来到这穷乡僻壤学习唱戏。
想学真东西,就得先学会吃苦。
再者就是,把戏班子放在村里,还有另外一个好处,村子交通不便,远离大城市,没有那么多的纸醉金迷和风花雪月。
容易让学员们把浮躁的心情放平和,专注的投入到学习中来。
这才是真正的学习,而非急功近利。
“还得是你啊,致远,你想的太长远了,你能用这种思维去看待问题,去思考,这才是一个班主的风范,这在一方面,你越来越像你爷爷了。”
三叔公对林致远赞不绝口。
在他的身上,仿佛又看到了老班主的影子。
他虽然走了,可老是给他们一种感觉,老班主似乎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