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颁布的第2条政策便是不再保护创作者的著作权。也就是说,搬运工写的那些话本小说,其他人都可以随便印刷,不再经过他的同意。
不过需要要向原作者交百分之10的版权费。
如果原作者不上门讨要,那便一律视为自愿无尝。
通过前段时间皇上命人开的那一间书店的试营业,发现了京城的各种书店现存的问题,也找到了最适合普通百姓大众的价格和物品,所以从即日开始。皇上将会把雕版印刷术,活字印刷术,造纸术这三种公诸于众。
皇上这一套连招下来。
虽然跳进了裴玄黓和韩安白挖的坑里,按照他们原本设想好的方式去走了。
但是把裴玄黓和韩安白,他们用于赚钱营生的东西给打破了。
打破了搬运工垄断的这个现象。
虽然从广面上看,搬运工书卖的多了,可能会赚得更多。
但是反过来一想,搬运工从未露过面,让一个从未露过面,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去上门讨要自己的版权费。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上门讨要一律视为自愿放弃。就冲这一点搬运工,就不可能再额外得到什么钱财。
皇上这一招釜底抽薪是狠狠的一鞭子甩在了韩安白和裴玄黓的身上。
所有百姓看了听了之后,就绝对不会再说皇上不为国为民,皇上小气之类的话了。
不过,皇上对于韩安白舅舅这件事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一句解释都没有。
毕竟一个臣子所谓的做错了事情,出言不逊,得罪了添加被关进大牢这种东西也没必要跟黎明百姓去解释。
如果说了,就是画蛇添足。
虽然皇上无视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让他对韩安白的信任直接降到了谷底。
也就是从现在开始,皇上把韩安白和裴玄黓两个人归为一伙的。
皇上前段时间刚跟韩安白说了,可以让韩安白随时随地去看他舅舅跟舅娘,圣上金口玉言,自然不能朝令夕改。
不过出了这种事,想暗戳戳的针对一个在牢里的人还不容易吗?
而在朝堂上的二皇子听到了皇上发布的这一系列的决定之后,唇角勾了起来。
等下了朝二皇子回到他的府邸。
二皇子和他的一众门客聚集在一块,商量一件事情。
该怎样利用韩安白舅舅这件事,去向裴玄黓讨人情,让裴玄黓站在他这边。
毕竟皇上现在的态度已然十分明了,那就是这件事情不可能和平解决,两个人已经闹掰了,撕破脸皮了。
至于为什么会撕破,那当然是二皇子的好主意了。
二皇子现在做的便是在其中插一脚,想要去当裴玄黓的恩人。
“各位先生,可有什么妙招能够让韩安白的舅舅舅娘平安无虞的出来?”
其中一个门客说,“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是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方法,还是偷偷摸摸的防滑?”
二皇子挑了挑眉,“光明正大的方法,我现在没想到,不过你所谓的偷偷摸摸,该不会去找人把他替换出来吧?”
门课尴尬一笑,“自然是这个意思……”
二皇子也没嘲讽这个人,只是淡淡的说,“他再怎么着也是一位官员。等这件事情过后,如果皇上要召见他,自然会有认识他的人,到时候露馅了,那这个责任是你担还是我担呢?”
“这个方法不行,找一个让皇上彻底放弃这两个人的办法。要么皇上消了气把他们放出来,要么皇上就再也不会想起这两个人!”另外的门客说。
……
二皇子在那儿商量该怎么救人商量的如火如荼。
而韩安白和裴玄黓两人在书房里是一片沉默。
最终,韩安白气的直拍桌子。
“这个死老头,他就是故意跟我们说对。他颁布的这些新的规定,每一条都是踩在我们的底线上。我们要做什么他就阻拦什么。我们搞点娱乐赚点钱,他直接要了一半的税收。我们卖点书赚点钱,他直接把版权全都公开。”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气的不行,只能在一旁安慰。
“版权这个事情的话……搬运工的书还是可以找人去要的。只要搬运工出面就可以了。不过讨要钱财这个事情,需要去官府做备案,做记录的,到时候搬运工的身份可能就瞒不住了。还有搬运工身后的那些朋友,一群可以创作出流传千古作品的人,我倒是也挺想见识见识的……”
韩安白听到这话脸都黑了。
流传千古的作品。
些这些的人早都做古了,上哪儿去把人叫回来去上门讨债呀?
她总不能找个道士过来招魂。
更何况都不是一个世界,这哪里能找得到。
而且搬运工这个身份一旦暴露了,那她自己这个马甲……那他……
她该怎么解释?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可以独立著书,甚至卖得特别火,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
所有的一切都没法去办,所以韩安白才气的不行。
皇上这一出,就是直接戳在了韩安白的命根子上。
韩安白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事情竟然都这样了,那唯一的好处就是黎明百姓能够得到更便宜的书看了。也算好事儿吧……”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没有开口去提上搬运工上门讨债这件事感觉有点奇怪。
按理来说,韩安白这个性子加上跟搬运工两人关系如此亲近的话,那应该会替搬运工想办法才对,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就直接认命了呢?
上一次搬运工也出现过,他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如果不能上门去讨债,也就是意味着搬运工确实是哪里不方便露面。
一个写书的人,究竟是哪里见不得人的?
就算他是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他写书也没有任何妨碍。
为什么韩安白会是这种态度?
难道这个搬运工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不能暴露吗?
即使严重到一分钱都不要,身份都不能暴露的话……
这个搬运工究竟是个什么人?
不过裴玄黓虽然心里的疑惑满满,但他还是笑着说,“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做的计划本来也就是想让皇上把这些东西全都公开而已。至于舅舅舅娘这件事情,皇上无视之倒也并不出乎意料。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平白无故冤枉了手底下的官员呢。更何况,没人喊冤,又有谁会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