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吸引人。这种情况下保密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他的托儿也陆陆续续往这边引人了。
于是明明应该走亲访友,各种拜年买年货的日子。
就看到一些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贼眉鼠眼地抱着一大摞书,着急忙慌的往回走。
被人拦住,想问句什么的时候,一惊一乍的。
刚刚那个买了书的人往回跑着。
就被一个名作鉴赏馆的老顾客给逮住了。
这个老顾客从一开始就是抢书大队的一员。
名作鉴赏馆里卖的书跟其他地方卖的书有着十分明显的差别。
例如说在颜色,排版,款式之类。
总之就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出自名作鉴赏馆。
那个人天天等着买书,都没等到,突然看到一个人抱着这么一大摞书,而且都是崭新的样子。
眼睛立马亮了。
“这位兄台,是名作鉴赏馆那边开始售卖新书了吗?他们这边又抄好了?”
抱着书的人下意识摇了摇头。他紧记着刚刚掌柜的说的话,不让到处宣传。
憋了半天红着脸说,“不不不是,不是他家的,他家没卖没有这回事。”
这人的撒谎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在胡说八道。
那个老顾客眼睛眯了起来,“你可别在这驴我。名作鉴赏馆的书我都买了好几个书架子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有他家的书会在书封这里留一块线。快点说,是不是在他家买的。我还想去买点呢。我还没集齐呢!”
男人闭着嘴摇头。什么话都不说。
气的另一个人怒目圆瞪。
最终抱着书的人向四周扫了一眼,趁着对面的人没注意,嗖的一下子蹿了。
另一个人只能气的跺脚,最终改道不去走亲戚了。
先去把书买了。买完书再去探望那其他姑八大姨也晚不了。
于是。
偷偷摸摸买书。
买完书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溜走。
见到人避之不及。
所有人就像被病毒给席卷了一样,一块做起了维护名作鉴赏馆的举动。
看的一些对读书不感兴趣的人满脸懵逼。
这些人都咋了?
不就是买本书吗?
怎么比偷东西的还要猥琐?
所有买书的读书的人,在不知不觉间都好像是从某个地方得到了什么秘密。
裴中郎将他们一直在为百姓做好事。
可惜的是压不过当今的皇上。就连卖书都要偷偷摸摸的。
明明是给百姓带来一方平安的战神,此时却像落水的狗似的。
如此巨大的反差。
让所有的百姓心底都出现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或者说是不忍心让自家的战神受到这种委屈纷纷,站在裴中郎将的身边一块儿去做抵抗当今皇上的事情。
毕竟皇上一直在坑他们老百姓。
时间一天天过去。
这件事情也在慢慢发酵。
最终。
公家的人觉得自己这边买书的人少了不少。
让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名作鉴赏馆,又开始卖书了。
不过只要那里卖书,自家这边就冷清也很正常。
只要他们那里能卖完,这边就能恢复以前的营业状况。
可惜的是这次名作鉴赏馆卖的根本就不是手抄书,而是雕版印刷出来的书籍。
三下五除二就能刷一张,那叫一个速度。
虽然书的种类并不是很多。但是量大呀。
公家的人也感觉出事情的不对,来了派人去打探消息。
最终打听出,裴中郎将又弄出了什么所谓的雕版印刷术。
这人一听,脑壳子都要上火了。
“这个裴中郎将他好好的管着他的兵不行吗。怎么在这上边总爱掺一脚。净给我们惹麻烦。”
有人问,“那怎么办啊?他那边卖书,咱们这边就卖不下去了。”
上火的人立刻踹了问话的人一脚。
“你没脑子吗,发生这种事情,肯定要跟皇上禀告啊。当初卖纸的这个事情,被上一任的人忽略了。你还想走他们的后路不成?要死你就去死,别拖累我。”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是小人没眼色。那大人您现在就进宫?”
“废话,快点备马。”
“是是是!”
……
这个人进了宫。
皇帝老头在书房里照见他,听到他传来的这个消息,奏折也不看了。
只听到皇上用冷冰冰的声音说,“你说,裴中郎将又研究出了什么雕版印刷术?”
“是的,皇上。雕版印刷术就是……”
这个官员噼里啪啦解释了一通。
顺便当着皇上的面又告了个状。
“裴玄黓,啊,不对,裴中郎将这么整下去,皇上,我们开的这家书阁就开不下去了。
他那里的书比我们这边便宜。
我们这边也就只能卖卖纸,卖卖笔了。
纸利润太低,而笔的话根本也没什么竞争力……”
皇帝老头冷笑了一声。
“怪不得裴中郎将,这几日上朝没能来呢。原来所谓的卧病在家是这么个病法。”
底下的官员不敢吱声。
静静等着皇上的安排。
最终皇上说,“来人,宣裴中郎将进宫。”
“是,皇上。”
……
初八自打韩安白去到了别院。
就开始一头扎进了各种培训的课堂中。
一边要抽空教导那些热爱数学的人学习算数记账之类的。
一边又要跟裴玄黓商量,该怎么建新的宿舍和别院。
甚至。
在年前那些编剧写好的剧本,安排其他人排练或者演讲韩安白都得去瞅一眼合不合适,哪里需要改。
而那些编剧也开始了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重新创作。
大家集思广益。
一个个的灵感,kuku往外冒。
但是对于创作还是不太熟悉,遇到什么问题还是习惯性的去请教韩安白。
此时的韩安白就跟个陀螺似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好不容易晃晃悠悠要停的时候。
一鞭子抽下来。整个陀螺又转的嗖嗖的。
就算有裴玄黓等人给韩安白搭手。
韩安白也忙的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
裴玄黓感觉这不是个事儿。哪有这么忙的?
忙得他连跟韩安白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哪儿行?
于是韩安白还没说话呢。
裴玄黓直接一个命令下下去。
“卯时是编剧来探讨问题的时候。辰时,韩安白去对舞台剧那边做指导工作……”
裴玄黓巴拉巴拉,把韩安白的时间分段都安排了下去。
有人弱弱的举手问,“可是这样的话,我们有些问题可能问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