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岩壁间回荡。
叶枫的手掌还贴在苏茜裸露的腰窝上。
那触感让二人想起水帘洞中那个疯狂的夜晚。
苏茜的皮肤因为蛊毒消退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在摇曳的金焰映照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看够了吗？摸够了嘛？”
苏茜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强撑着冷意。
她试图推开叶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气氛一时间暧昧的气氛都能凝结出水来。
“快把你的手拿开！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然而，此时此刻，叶枫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蛮腰，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了起来。
“啊！叶枫！你弄疼我了！”
苏茜的惊叫声，让叶枫浑身也是一哆嗦。
叶枫这才如梦初醒，迅速收回手掌。
紧接着，赶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外袍扔给了苏茜。
“蛊毒暂时压制住了，但心脉还有残留。这种毒会蚕食修士的精血，你现在最好不要动用真气。”
苏茜抓着那件玄色外袍，上面还残留着叶枫身上特有的气息。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裹住了自己近乎全裸的身体。
宽大的衣袍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为什么又要救我？”
她突然问道。
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叶枫。
“我死了不是正好？你就不用夹在我和林允儿和冷月之间为难了。”
正起身的叶枫，闻言动作一顿。
山洞外的月光透过冰棱折射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说过的。”
叶枫的声音低沉，少有的严肃。
“你的第一次是我拿走的，我得负责。”
“又是这套说辞，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第一次，第一次的！你怎么知道那一次就是我的一次！有落红嘛？！”
叶枫看苏茜还不想承认，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用看落红，只看反应就知道了！”
“你！不要脸！”
苏茜骄横了一声，却牵动了体内的伤势，剧烈咳嗽起来。
一缕黑血从她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叶枫眉头紧锁，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别激动！蛊毒最忌情绪波动！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你这一激动又起来了！”
他的纯阳真气再次涌入苏茜体内。
这次更加温和，像是春日里融化的雪水，缓缓冲刷着她受损的经脉。
苏茜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暖流，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
她想起在水帘洞那次，也是这样霸道又温柔的真气，将她一次接着一次地送到一种忘我的状态。。
“全都怪你！影响我的道心！要不然我也不至于一个简单的蛊毒就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突然轻声说了起来。
“我哥从小就告诉我，七煞门的功法注定孤独。越是强大的修士，越要斩断情丝。”
她的目光落在洞外那轮明月上。
“他说感情是修道路上最大的心魔！”
叶枫没有接话，只是一味地输送着真气。
他能感觉到苏茜体内的蛊毒正在缓慢消退，但心脉处的那团黑气却顽固不化。
“我十五岁那年...”
苏茜继续道，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亲眼看见我师父杀死了他爱了一辈子的道侣，只是为了踏入化神巅峰境界！”
叶枫心里一颤，但仍旧没说话。
只听苏茜继续说道：
“当初我哥突破元婴境界的时候，也杀了我未来嫂子，他的道侣！”
叶枫心里又是一颤。
心想：“这宗门真牛逼啊！升级全靠杀媳妇啊？这么相比起来，鸾凤宗的《鸾凤涅槃诀》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属于是！”
不过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叶枫表面上仍旧没有说什么。
毕竟，这是人家七煞门的“优良传统”，没法说，不评价。
然而...
正当叶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的时候...
只听得，苏茜轻声轻语，结结巴巴，红着脸说道：
“叶枫，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们做了道侣，好像在你们鸾凤宗，应该叫做伴侣，如果我们做了伴侣，我突破化神境的，你会为了为我而死嘛？”
“？”
苏茜这个问题，直接给叶枫给问懵逼了！
“肯定！”
当叶枫说出肯定两个字的时候，苏茜的嘴角都忍不住微微翘起，本来病重后的眼睛刹那间也放出光芒。
然而，下一秒，叶枫毫不犹豫地继续说道：
“肯定...不会啊！”
这个问题，叶枫压根不用考虑！
“什么垃圾宗门的垃圾规矩，我不吐槽不就行了，还打算让我把命搭进去！”
这叶枫肯定是接受不来的。
“果然，你终究和我只是那一晚上的感情，别的什么也不是。”
苏茜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失落和幽怨。
看着苏茜这小怨妇的样子，叶枫直接开始贴脸输出了起来。
“哎呦我这爆脾气！来，你先给我说说，你那个师娘和未来的嫂子，都是自愿为了他们两个人的突破死的嘛？”
叶枫这一问，直接把苏茜给问沉默了。
苏茜的眼神一时间也迷离了起来。
她的脑海里面依稀记得的师娘死之前对她说的话——“如果有来生，这个仙，不修也罢！”
当然，最让苏茜刻骨铭心的是她那未来嫂子临死之前说的话——“你哥从来就没爱过我，他要我的身子，玩弄我的感情，让我沉沦于他，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我注定就是一个悲剧！苏茜，你能帮我逃离这里嘛？我不想死！”
那个时候的苏茜，还以为是自己这未来的嫂子不爱自己哥哥苏灿，方才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就选择了拒绝。
冷眼旁观地看着苏灿一个七煞掌，直接送走了她未来的嫂子。
死之前，那个绝望和释然的眼神，让苏茜久久不能遗忘。
看着苏茜沉默的样子，叶枫继续说道：
“看来被我猜中了！其实压根都不用猜！因为压根没有任何一种爱情，开始就奔着死亡去的！”
“压根没有一种爱情...是奔着死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