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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穿成虐文女主之后31“苏元帅,吴皇室派兵部尚书求见。”侍卫上前禀报。
安千千正与司承年在主营帐内查看军情图,闻言指尖顿了顿,目光未离图纸,声音清冷无波,“让他进来。”
帐帘被掀开,兵部尚书弓着腰走进来,身后跟着被卫兵押着的徐家众人。
他刚要开口行礼,却见安千千抬眸扫来,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竟让他下意识收住了话头,原本准备好的讨好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这这这……
一个女人,怎么那气势比皇帝还要强?
司承年站在安千千身侧,一手搭在她椅背上,姿态亲昵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看向兵部尚书的目光满是审视:
“吴皇派你来,就是让你带着这堆‘礼物’,来求个平安?”
“是……是陛下体恤叛军将士辛劳,愿以徐家全族平息怒火,”兵部尚书慌忙躬身,语气越发谄媚,“苏元帅若能解气,皇室愿再赠粮草千石、白银万两,只求双方暂且休战,共商和平之策……”
“聒噪。”
安千千终于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徐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吴皇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徐家的账,不是送几个人、给点东西就能算的。”
徐父脸色煞白,刚要开口辩解,却被安千千一个眼神制止,那眼神里的寒意让他浑身发抖,连半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兵部尚书见安千千不为所动,额头渗出冷汗,忙上前一步,声音更显急切:
“苏元帅,我……我还有话要说!此次除了徐家,柳家全族也已被押来!”
他指着人群后被卫兵架着的柳娇娇,“柳家与徐家牵涉甚深,当年更是因柳三小姐与徐公子的事,惹得元帅您……惹得苏家人不满。如今徐家、柳家都在这儿,任凭元帅处置!若是还解不了气,您尽管提条件,只要皇室能办到,绝无二话!”
他姿态放得极低,显然是想尽快达成和解,哪怕牺牲两家全族也在所不惜。
安千千闻言,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柳娇娇,又落回兵部尚书身上,语气依旧清冷:“处置他们容易,但吴皇想靠两家换休战,未免太天真。”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倒有个选择的机会。归顺我,或是回京都复命。”
兵部尚书浑身一震,眼神里满是错愕:“归……归顺?”
“没错。”
安千千走到主位坐下,淡淡道:“若你归顺,我任命你为军需副官,主管粮草调度,俸禄是你在吴皇室的三倍。你在京都的家人,我会派人接来营中妥善安置,保他们平安。往后跟着我,不必再担心被吴皇当弃子,更不必再受苛待。”
安千千其实没打算真的打仗,毕竟苦的是普通百姓。
战争是最容易发财的,但她又不缺钱,只想着如何让各地一统。
这番话条理清晰,条件优厚,却让兵部尚书陷入迟疑。
他攥紧了衣袖,眉头紧锁:“苏元帅,不是臣不愿归顺,只是……臣若叛了吴皇,他日皇室若反扑,臣可就没……没退路了。”
司承年适时开口,语气温和,“你放心。眼下局势如何,你心里清楚。吴皇室已是强弩之末,反扑不过是妄想。不过你也不必急着下结论,先在营中住几日,看看我们的军纪、我们的粮草,再做决定不迟。”
他看向卫兵,“先带尚书大人去偏帐歇息,好生招待。”
能在之前混成兵部尚书,这人并不是个草包。
只要是人才,安千千和司承年都没打算放过。
兵部尚书迟疑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被卫兵引着退了出去。
帐内顿时只剩下安千千、司承年,以及被押着的徐家、柳家众人。
柳娇娇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大声。
徐父低着头,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就在这时,徐世维突然开口,声音比之前平静了些,却依旧带着恳求:“苏元帅,我……我有件私事,想单独与你说。此事与徐家无关,也与皇室无关,只是关于……关于一些亡妻母亲旧物的归属。”
他没有直接提及“苏清荷遗物”或“安千千”的身份,显然是记着父亲的叮嘱,不敢一开始就亮底牌,只盼着能先争取到单独见面的机会。
安千千抬眸看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我与你之间,没什么私事可谈。”
“元帅!”
徐世维急了,往前凑了两步,又被卫兵拦住,只能压低声音,“那件事……关乎岳母苏清荷的遗愿,你若不听,怕是会留下遗憾!我的岳母好歹也是你的小姨,你总不能置之不理。”
他刻意强调“苏清荷”,试图勾起安千千的在意,却又不肯说透具体是什么事,生怕被直接拒绝。
司承年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呵斥,却被安千千抬手制止。
她沉默片刻,看向卫兵:“把徐家其他人押去偏帐,单独看押。徐世维留下。”
卫兵应声上前,押着徐父等人往外走。
徐父经过徐世维身边时,悄悄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把握机会。
帐帘落下,帐内只剩下安千千、司承年与徐世维三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徐世维便迫不及待开口,目光却下意识避开安千千的视线,落在帐角的烛火上:
“苏元帅,关于岳母的旧物……其实是件贴身的银饰。只是这物件太过私密,还请司公子暂且回避片刻,容我与你单独交接。”
他这话编得仓促,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摆,连声音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发颤。
他哪里有什么苏清荷的遗物,不过是想借“私密”二字支开司承年,单独与安千千周旋,好趁机表露“深情”。
这司承年,以前就不是个老实的。
如果留他在这里,说不定会坏事。
安千千看着他躲闪的眼神,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徐公子不必费心。我与承年夫妻一体,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若真是姨母的遗物,当着他的面交,也一样。”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徐世维的侥幸。
他猛地抬头,还想再劝,却见司承年上前一步,自然地揽住安千千的肩,看向徐世维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明显的醋意,语气却带着笑意:
“徐公子这话就见外了。浅浅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丈夫回避的道理?”
最后几个字带着刻意的调侃,却藏着十足的占有欲。
司承年说着,还轻轻捏了捏安千千的手腕,眼神里满是委屈,那模样,活像怕人抢走心头宝的孩子。
安千千被他这小动作逗得指尖微顿,面上却依旧平静,只淡淡补充:“承年说得对。徐公子若真有遗物,现在就拿出来;若没有,也不必浪费时间编造借口。”
徐世维被两人一唱一和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本就没什么遗物,如今被戳穿意图,又撞见司承年毫不掩饰的醋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