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边关的风裹挟着,沙尘与血腥气,在荒芜的旷野上呼啸不止。
吴邪深知魔门来势汹汹,早已顾不得休整,当即率领着由民间奇人异士。
其中有能通阴阳的相士,善使符箓的方士,还有身怀绝技的武夫。
以及灵异局麾下,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众将,人马不停蹄地,向着魔门大肆侵犯的边境赶去。
车轮碾过碎石,队伍里没有半分嘈杂,只有急促的呼吸,与兵器碰撞的细微声响。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皆明白此去是为了,守护炎夏疆土,容不得半分懈怠。
不多时,这支驰援的队伍,便抵达了边境战场。
远远便望见魔门的大军,黑压压一片,如乌云般盘踞在边境线上,旌旗招展间,尽是肃杀之气。
几乎在吴邪等人,站稳脚跟的瞬间,魔门的队伍,也察觉到了动静。
缓缓列开阵型,双方就这样,在苍茫的边境之上,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
对峙的僵局,未持续多久,魔盟阵营中便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叫嚣。
在魔王的刻意鼓动,与挑唆下,正对着麾下的魔门弟子们,声嘶力竭地煽动。
他将此前魔子,惨死的罪责,毫无根据地,全部归结于吴邪,一口咬定是“妖道吴邪”下的毒手。
还添油加醋地,编造着吴邪如何“阴险狡诈”,如何“残害魔门无辜”。
这番颠倒黑白的胡言乱语,竟真的将魔门弟子心中的怒火,全部引向了吴邪。
一时间,魔门阵营中,骂声四起,弟子们个个义愤填膺,看向吴邪的眼神中,满是怨毒与杀意。
仿佛那吴邪,才是那祸乱天下的邪恶之徒。
更过分的是,那魔王还将矛头,指向了灵异局,轻蔑地嘲讽灵异局,是“上不得台面的邪恶组织”,言语间尽是鄙夷,与不屑。
这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完全本末倒置的说法,让吴邪听得又气又笑。
他实在没想到,魔门为了煽动人心,竟能编造出,如此荒唐的谎言,连基本的是非黑白,都不顾了。
“快住口!”吴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向前踏出一步。
对着魔王厉声喝道,声音如惊雷般在边境上空回荡。
“你们这些魔门之徒,无故闯入我炎夏境内,屠戮我手无寸铁的同胞,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如今还妄图偷取,掠夺我炎夏龙脉的灵力,妄图动摇我炎夏的根基,这般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可你们倒好,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害的一方。”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竟能无耻下流,到如此地步!”
吴邪的话语,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不仅让魔门阵营中的不少弟子,面露迟疑,就连魔王自己,也脸色微微一变。
但他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明知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却依旧色厉内荏地,拔高了音量。
对着吴邪嘶吼道:“你这妖道,休得在这里,逞一时口舌之快!”
“若不是你将我魔门的魔子,残忍灭杀,我魔门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又怎会大举进犯炎夏?分明是你们有错在先,我们此番前来,不过是为我魔门枉死的弟子,报仇雪耻,何错之有!”
听着魔王,这番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说辞,吴邪气得浑身微微发抖,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清楚地知道,与这些早已泯灭良知的魔门之徒争辩,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多说无益。
于是,吴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
对着魔王厉声喝道:“废话少说!要打,现在就动手,不必在这里做无谓的言语争执,没有半分意义!”
“你们既然敢,悍然侵犯我炎夏边境,那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今日,你们若敢踏过边境一步,便把命留下来好了!”
话音落下,吴邪不再看魔门众人,当即转头对着身后,自己麾下的一众灵异局将士下令。
黑子他们,早已蓄势待发,听得命令,顿时如猛虎下山般,手持兵器向着魔门弟子,冲杀而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士兵的嘶吼声,魔徒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边境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然而,此刻的吴邪,早已不是昔日那般模样。
此前,他有幸得到三件上古法器的加持,又历经重重磨砺。
自身的境界,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如今的他,实力早已今非昔比。
面对这些魔盟之徒,根本没有半分畏惧。
只见吴邪神色平静,双目微闭,紧接着,他心念一动,体内的内丹,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三道流光从内丹之处,疾射而出,悬浮于空中,正是那三件上古法器。
法器刚一现身,便在空中,缓缓旋转起来,周身散发出,磅礴而犀利的气息。
下一秒,三件法器各自幻化出,至强的力量。
一道道蕴含着,因果之力与伏魔神威的光芒,如利剑般,朝着魔盟的爪牙们射去。
那些魔徒,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光芒击中,瞬间惨叫着倒地,身体在光芒的灼烧下,逐渐化为灰烬。
吴邪立于战场中央,神情肃穆,操控着三件法器,如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
守护着,身后的炎夏疆土,也守护着同胞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