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吴邪便已集结起,自己麾下的小队。
连同灵异局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对残焰门,展开了一场毫无留手,和不留余地的灭杀。
可现实却容不得半分迟疑,残焰门的势力虽已式微,却仍是心腹大患,唯有彻底铲除,才能绝后患。
更让人心寒的是,那些平日里,与残焰门有过牵连的家族,和新兴门派,此刻竟无一人,出手相助。
他们早已召集了,数不清的人手,或依附于邪恶组织。
或自立门户扩张势力,对于残焰门的存亡,全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姿态。
在这片以实力为尊的游戏世界里,利益永远是摆在,最前头的准则。
当你尚有利用价值时,众人会围着你称兄道弟,将你捧得如同座上宾。
可一旦你失去了筹码,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所谓的同盟情谊,便会瞬间崩塌。
留下你,不过是多一个可以,随意驱使的炮灰。
与其浪费粮草,不如趁你衰弱时,彻底清除,还能借此,向更强的势力表忠心。
残焰门的弟子们,在绝望中抵抗着,燃烧的火把,映照着他们脸上的不甘与恐惧。
曾经引以为傲的功法,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形同虚设。
坚固的山门,被一次次撞开,断裂的兵器与染血的衣襟,散落一地。
这场灭杀,来得又快又狠,没有谈判,没有求饶,只有刀锋划破空气的锐响,和生命流逝的沉重喘息。
当最后一缕残烟,从残焰门的废墟中升起时,吴邪望着眼前的狼藉,心中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
他知道,今日对残焰门的所作所为,或许就是明日,某个势力的结局。
在这冰冷的规则里,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每一个被碾碎的存在,都不过是这场利益游戏里,注定被遗忘的尘埃。
这一次,吴邪眼中再无半分犹豫,更无一丝怜悯。
面对残焰门,这些负隅顽抗的余孽,他甫一出手,便毫无保留。
直接祭出了,压箱底的绝技“残血海螺”。
那招式甫一施展,周遭空气,仿佛都被染上了一层暗红。
带着蚀骨的戾气,席卷而出,每一道劲气,都精准地朝着,那些试图反抗的,残焰门弟子而去。
既然是孽障,便无需手下留情,唯有最决绝的灭杀,才能彻底斩断这团祸根。
混乱中,残焰门门主,已带着三位长老死死缠斗在一起。他们显然明白,这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拼尽了毕生修为抵挡,招式间尽是,同归于尽的狠戾。
吴邪目光扫过战局,沉声对身旁的黑子下令:“扫清外围,一个活口都别留。”
黑子领命而去,手中长枪翻飞,瞬间便将那些试图,四散逃窜的残焰门爪牙,斩落马下,刀光剑影里,再无半分,拖泥带水。
场中,三大长老与残焰门门主的厮,杀已到了白热化。
双方你来我往,灵力碰撞的轰鸣,震得周遭地面,簌簌发抖。
时而有长老,被震得倒退数步,嘴角溢出血丝。
时而又轮到残焰门主,被逼得险象环生,护身罡气泛起阵阵涟漪。
一时间竟是,谁也占不到绝对上风,战局胶着得如同,被胶水粘住的蛛网,难分高下。
可吴邪却没耐心耗下去,他太清楚这游戏世界的诡谲。
——夜长梦多,拖得越久,越可能横生枝节,谁知道暗处,还有多少双眼睛,在窥伺?
速战速决才是,最稳妥的法子,念头刚落,他足尖猛地一点地面,身形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破开战场。
带起的劲风,甚至掀飞了几片,染血的落叶,直扑残焰门门主而去。
残焰门主眼角余光,瞥见吴邪奔来的身影,尤其是感受到那股,远超自己的境界威压时。
瞳孔骤然收缩,一股难以遏制的惶恐,瞬间攫住了他。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点微末道行,在吴邪面前,根本不够看。
可残焰门的人骨子里,总带着几分,悍不畏死的狂妄。
即便到了这般境地,他脑中竟还闪过一丝妄想。
或许能借着缠斗的间隙,撕开一道口子,带着残余的门人逃出生天,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也好。
然而,此刻的吴邪,早已被那股积压的怒火,冲垮了最后一丝克制。
他看得分明,这残焰门主眼底的侥幸,恰是对自己最大的挑衅。
无需多言,吴邪身形未到,指尖凝聚的灵力,已化作一道,凝练如匹练的锐芒。
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残焰门主心口刺去。
这是他酝酿已久的,最犀利也最致命的一击,誓要将这最后的祸根,彻底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