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秦兴国的心里不禁痒痒的,甚至让他的脑海里还浮现出了昨天晚上的一些场景。
秦兴国很是温柔的对孙妙雪回应道:“我都答应你不会出去,我不回来还能去哪?”
“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
被秦兴国这么一问,孙妙雪的脸颊顿时变得更红。
甚至就连一对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抿了抿嘴唇,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纠结了好半天,孙妙雪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难道你以后都不跟他们出去了吗?”
秦兴国揉了揉孙妙雪的头,很是宠溺的回应道:“没错,以后我都不去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多好啊,我才不跟他们鬼混呢。”
一边说着,秦兴国还给孙妙雪夹了一大块肉:“老婆你快吃,要不然一会都凉了。”
不过孙妙雪现在可没心思吃饭,她的目光一直在秦兴国身上,时不时的就打量秦兴国一下。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秦兴国的模样,但是和以前的秦兴国还真就是天差地别。
因为秦兴国变得温柔顾家,孙妙雪甚至在秦兴国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踏实的感觉。
曾经上学的时候,孙妙雪在树上看到过一个词叫安全感。
她不禁在心里嘀咕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
不过孙妙雪现在还是不敢全心全意的相信秦兴国。
毕竟秦兴国只是人模狗样了两三天的时间。
她觉得秦兴国要是能一直坚持下去,那才是真的改好了。
“老婆,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
“你要是这么喜欢看,等会吃完饭了,我让你在被窝里看个够。”
这句话让孙妙雪的脸瞬间涨红,娇嗔道:“又说胡话……”
看到孙妙雪羞红着脸低头吃饭的样子,秦兴国着实是觉得满心欢喜。
明明拥有这么漂亮体贴的老婆,还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偏偏前世的自己不知道珍惜,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
这让秦兴国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东西了,真就是一个纯纯的畜生、人渣!
等秦兴国收拾完碗筷,孙妙雪本来还想帮秦兴国把这几天的脏衣服洗了。
结果她却被秦兴国一下子抱了起来,这可是把孙妙雪吓了一跳:“哎呀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快点把我放下来,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啊?”
秦兴国膀大腰圆的,以至于孙妙雪在他怀里看上去是那样的娇小可人。
“老婆,以后洗衣服这种活你就别干了。”
“你这双手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舍得你干活。”
孙妙雪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脸色微微泛红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结果秦兴国很认真的回应道:“当然了,我就希望你什么都不干,在家好好享福就行了。”
“当然了,倒是还有一件事可能要累着你。”
孙妙雪很是天真的看向秦兴国:“什么事?”
不等秦兴国回应,孙妙雪一看见秦兴国那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瞬间反应了过来,原来秦兴国说的是那种事!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孙妙雪握紧小拳头本来想打秦兴国一下。
可是她忽然想到秦兴国以前对自己拳打脚踢的那些场景。
这让孙妙雪觉得自己不应该和秦兴国这么亲近,至少现在还不能跟秦兴国打打闹闹的太厉害。
看见自己老婆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秦兴国的心里顿时觉得很愧疚。
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对孙妙雪说道:“老婆,等会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出去溜达溜达。”
孙妙雪忽然变得警惕起来,她试探的问道:“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忽然想出去溜达?”
秦兴国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孙妙雪解释,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这不是刚吃完饭吗,出去消化消化食。”
“而且女儿刚好睡着了,咱们就出去溜达溜达吧。”
孙妙雪实在是不知道秦兴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孙妙雪这一次没有很抵触和秦兴国一起出门,心里反倒是还有一些期待。
现在正是中午头,大家吃完了饭没什么事,基本都在家里睡午觉,导致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秦兴国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直接带着孙妙雪拐进旁边的小巷子。
眼看着自己被秦兴国带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孙妙雪还以为秦兴国要在外面对自己做那事。
且不说这歪头天寒地冻的不好施展,关键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是说溜达吗,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秦兴国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孙妙雪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继续带着孙妙雪往前走。
在巷子尽头,孙妙雪看见了一个极其简陋的茅草屋。
不过严格来讲,这地方甚至连茅草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破砖破瓦堆砌起来的地方。
孙妙雪刚想问秦兴国这是哪,她就看看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缩在房间里。
紧接着一个同样年迈的老太太,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过来。
但是这汤里面连一点油星子都没有,甚至连菜叶子都没有几根,看上去和一锅普通的开水没什么区别。
“老头子,你喝点吧,你都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老人喝了一口所谓的汤,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口热气在屋子里迅速凝结成霜花,老人很是无奈的说道:“最近越来越冷了。”
“回头我去村里捡一些破木板回来,看看能不能把屋子再补一补。”
“咳咳!”说到这里,老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最后整张脸都被憋成了紫色。
看到这一幕,孙妙雪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他们是谁?你怎么忽然带我来这里?”
秦兴国稍微犹豫了一下,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对孙妙雪解释。
茅草屋里的那位老先生,曾经也是叱咤一方的商业大佬。
可惜最后生意失败,他也被扣上了一些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