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神仙抬头望去,只见石头案桌上沾满了灰尘和落叶,石头案桌越有两米来宽大,一丈来长,特别显眼之处,是供奉着的一位女神,她的石像被蜘蛛缠绕着,一时间竟是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疯神仙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供奉在案台上的女神是什么身份,我们能进入了供奉着神明的庙宇中,现在为了表达我们的尊敬心意,我们还是将这里收拾干净吧,或许一下子就能够辨认出她的面容了。”
凤凡和福妹妹觉得疯神仙说的有道理,于是两人跟着阿凯用两个弃置在柱子之间有点脏但却是完整的木桶去抬来了清泉水,放在了疯神仙的面前。
疯神仙对着面前的女神石像做礼之后,满怀虔诚之心,手里面拿着一条绢布沾满了水之后,清洗起来,很快,四个人一起,便将案桌还有女神像擦洗干净了,这时候女神的全身上下就看得分外清晰了。
女神像虽然说是世间上的能工巧匠所精心雕琢而成的,但是栩栩如生,疯神仙看着,看着女神的面容,只见她面容姣好,脸蛋是鹅蛋形状的,两片薄薄的嘴唇,尖细的鼻子,还有额头上淡淡的柳叶眉,一双眼睛深邃而有神,忧郁而又不落凡尘之中,头发很长,条条缕缕,格外清晰,好像给人一种再吹扬起来的扬子,身材修长,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卓雅高超。
阿凯说了一声“快看,匾额上写这一些字。”
凤凡一下子便辨明了,匾额上写的几个大字“光明女神蝶使者”
福妹妹说道:“难道说这一个女神是光明女神蝶所化的吗,难怪没得这样超凡脱俗,不同凡响,站在她的石像前面,依然能够感受到她的光彩照人,美丽清新,倘若是见到了他的真身,不知道该是怎么样的一位可人儿。”
凤凡和阿凯不约而同地赞叹起了这一位神明的美貌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正当他们大发议论的时候,一边上一直都默默无语的疯神仙泪水滚动了下来,她的眼中满含热泪,心中想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一个女神像是那么想她,简直是跟她一模一样,难道说真的是她吗,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她呢,是我想多了。”
当年之事历历在目,疯神仙心中感伤无比,慢慢地,他将双手平摊在半空之中,靠近了女神的石头神像,想要轻轻地触摸着她,但是又看着凤凡还有福妹妹,他又将手缩回来了,心中想道:“对,她不是她,我不能冒犯了神明。”
阿凯坐在了地面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地面上的食物烤熟了,疯神仙诚心诚意地将一些从密林之中采来的果实还有是香气袅袅升起的野鸡供奉在女神的石头桌子前面。
阿凯有一事不明,说道:“师傅这是什么一位尊神,劳烦你老人家这样上心,对着她这么诚心诚意。”
疯神仙说道:“三界之中,五行之内,有诬陷,分别是人仙,地仙,鬼仙,狐仙,天仙,我看这一位女神是地仙的级别,并非是更高一级的地仙还有天仙。”
阿凯说道:“师傅,这个地仙和天仙有什么区别呢。”
“地仙通常是神通非凡,法力广大,能够延生避死,祛病消灾,潜入地府,来去自如,而这一个天仙就厉害了,已经是修得了正善之国,寿命与天齐,和日月同,驱妖降魔,伏龙抗虎,腾云驾云,可由于宇宙苍穹,变化与五湖四海。”
凤凡说道:“地仙,那么要怎么样才能够晋升到天仙的级别呢。”
“这要靠他的悟性还有持身修炼了,我看桌台上的女神,慧根深长,目光绵远,应该能够修得正果,成为天仙。”
阿凯心中有疑惑,但是不说出来,“什么地仙,人仙,鬼仙,以我现在的法力,有一些天仙可能不是我的对手,不知道我又是什么神明。”
福妹妹和阿凯几乎是心灵相通,她问道:“师傅,以我们现在的法力我们有是什么样的一个仙品呢。”
“成为什么级别的神仙,不但是要看着一个人的法力如何,更要看着一个人的内心修为,所以修成正果就是心中的力量有多大,念力有多坚定,至于我们走的路是一条捷径,也是上天对我们的垂怜还有关照只要能够将佛祖真身舍利子护送到西方圣境,我们就能够修成正果了。”
阿凯和凤凡,福妹妹都点了点头,夜半三更的时候,众人都在古庙之中找到合适的地方,清扫干净之后,沉沉地睡下了,但是疯神仙却久久不能睡下,疯神仙倚靠在柱子上,身边上摆满了酒坛子,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女神的石像,想着一生深深爱着的女子,曾经是他父亲的小妾,种种历历往事好像又从眼前浮现出来了一样,为此他双眼朦胧,泪水频滴,是口中喃喃地念着:“ 人生一别经年后,梦中伊人意若何,一倾伤心离别酒,却教春风吹朱酡。”
疯神仙在夜晚淡淡的光辉之下耳睡着了。一颗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滴了下来,伤心中更有一种思念。
须臾疯神仙进入了梦乡之中,天边上一轮明亮的月亮穿过了窗口,在地面上落下了淡淡的霜花,窸窸窣窣的蓝树叶轻轻地飘荡着,夜晚的寒气在天边的地方涨了起来。
凤凡和福妹妹感觉有点冷,捂着被而睡,谁也没有发现石头案桌上的神女,她的眼光望向了远方,一颗颗泪水从她那美丽的脸颊上滚落了下来,吧嗒一声,砸到了案桌上。
在疯神仙的梦乡之中,疯神仙梦见了自己正走在一片春意盎然,桃花飘逸着香气的原野上,身边被一层层的迷雾所笼罩着,平地上不断有美丽的小鸟飞起来。
“毅峰哥哥,是你吗,你在这里。”
梦中的疯神仙内心震颤了一下,很多人都知道他叫疯神仙,但是却很少人能够知道他还有一个父母所起的名字,叫做方毅峰,那是他没有离开家乡的时候,人人在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