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那就谢谢大哥了,多谢。”
“阿凯还愣住在哪里干什么,为师都询问了身边的乡亲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知道,你先揭了墙壁上的告示再说吧。”疯神仙在地上蹦跳着,指着阿凯便说道。
“好的,师傅”阿凯踮起了脚尖,将墙壁上的告示都给拉扯了下来,放在了手掌心中。
“哗,这个小伙子,可真勇敢,真是好样的,不愧是英雄出少年。”
“什么英雄出少年,我看是疯子又一个,小小年纪不知道事情的危险。”
众人议论纷纷,有一个年轻人过来,扯一下阿凯的衣服说道:“小伙子,你还不知道吧,这山上可是有几位厉害的猛兽,杀人不眨眼啊。”
另一个年轻人说道:“那里是什么事猛兽,分明就是魔鬼好不好,太可怕了。”
墙壁上的两位官兵驱散了人群,走了过来,看着阿凯童真的眼神,那姣好如女人样子的面容,还是尊称他一句英雄好汉,因为他们站在这里已经有十几天了,可没有人有一丝揭下告示的意思。
但是阿凯却揭下来了,何等的勇气,两位官差朝着阿凯作揖行礼,说道:“你真是一身是胆,我等钦佩之至,还请你跟我们一同道县衙之中,拜见我们大人。”
阿凯摸了摸后脑勺,问道:“去见县令,那我可不可以让我的师傅一起同去,告示是我们两人共同揭下来的。”
“你的师傅,你的师傅在哪里。”
阿凯指了过去,两位官差看着:“嗯嗯,不错,身材魁梧,筋骨不凡,可以同去,两位英雄请。”
一到了府衙之中,只见衙署中的墙上是一面青天红日图,县官便坐在了虎头椅子上,阿凯望去,只见这一个人干瘦,面容清晰,眉毛清秀,鼻子红红的,眼睛倒是炯炯有神身穿着一袭青色官服,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没有什么官员的威仪,看着他那一只红得发亮的鼻子,倒是带着一丝丝滑稽的神态。
官衙的两边上,是两列身穿黑色服饰,头戴黑纱秋帽的官差,一看到有人进堂,便用手中的哨棒敲击着地面,口中念着“威武”
堂上的县官大人,手拿着惊堂木,看着站在地上直愣愣的阿凯还有疯神仙,便往案台上,用力的一拍,说道:“大胆,你们两个刁民真是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官却为何不跪。”
疯神仙笑着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师徒两人乃是修道之人,要跪只跪天地父母,天上神明,十天菩萨,八百罗汉,却从来未曾向官下跪过,还请大人见谅。”
阿凯又说道:“俗话说得好,自古法王大于人王。”
县官狠狠地一拍惊堂木,说道:“你们不是在说废话吗,真是着实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官,却不下跪,那本官官威何在,岂不是跟你们老百姓一样了吗。”
阿凯道:“跟老百姓一样,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县官生气地说:“大胆,大胆,看来你们是要我动粗了,那好那就不要怪本官了,左右啊,给我将这两人按在地上,重大十大板,不能手下留情。”
“嗻,大人”四个官差一拥上前来,一下子便将阿凯还有疯神仙按在地上,掀开了他们下半身的一截长衫。
“凯哥哥,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啊,他们可真要打你的屁股了,我心疼啊。”油纸伞中传来了福妹妹的呢咛声。
“福妹妹,不要害怕,师傅他有办法的。”
果真,疯神仙脸色好不惧色,抬起头来,朝着案台上的县官吹了一口气,心中默念起咒语来。
“打”县令大人往桌子底下丢下了一个令牌子,身边上的几个官差往手掌心上吞了几口唾沫星子,朝着阿凯和疯神仙的屁股上打了下来。
“哎呀”声音倒不是疯神仙和阿凯发出来的,而是堂上的县令大人,竹板打在了阿凯和疯神仙两人的身子上但却痛在他的屁股上,他马上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一阵阵酸麻和灼痛的感觉,疼痛难忍。
两位官差接着要打的时候,这个县令大人马上便在堂上扯开了喉咙大喊道:“等等,不要打了。”
两个官差回话:“大人,小的还没打够十大板子呢,为什么就停住了。”
“哎呦”县令大人一声喊叫了起来,对着两个官差招了招手,说道:“你们两人都给我下去,下去。”
县太爷捋起袖口,下了堂下来,口中嚷着说:“哼,我就不相信这个邪了,打在你身,痛在我身,瞧我的。”
县太爷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朝着疯神仙的臂膀上狠狠地甩出了两下,噼啪,“哎呦,痛煞我也”县太爷的臂膀上红肿了起来,有一阵麻痹灼热的感觉。
“鬼,有鬼,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快点说是什么人。”
“回禀大人,我们不是鬼。”阿凯站在地上悠然自得地说道。
一个头上插着金花,腰上挂着宝刀的都头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道:“启禀大人,这两位正是在官署墙壁上揭了告示,有意于为我石头城除去山中祸害的能人异士。”
“原来是这样,你们这些乡巴佬却为什么不尽早向我说明呢,即是两位英雄,就不用下跪了。”
县太爷心有余悸,不敢靠近阿凯和疯神仙,嗖的一声,又溜到了堂上去了,看着堂下两列高大威武,健壮有力的官差,县太爷还是壮了壮胆子,一拍惊堂木,说道:“堂下之人,当真是要为我石头城除去祸害,要进百屯山上去打杀猛虎的英雄,是吗。”
疯神仙双手作揖道:“启禀大人,我等为修行养性之人,遇到人世间有蹊跷灵异,死于非命,遭于魔手的人,心有不平眼下正有此意,很乐意为你们石头城驱除祸害,但是我料想着山中为祸乡民之物恐怕并非是老虎,而是另有其他。”
县太爷的口气马上就变得缓和和蔼了起来,说道:“其实这么长的时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