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云都,肖宇来到了牧峰公司,整个公司很气派,足足是十七八层大楼。
占地面积很大,在大楼前还有一百平米的花园,这在繁华的市中心可不常见。
别的不说,就光说这一百平米的大花园,恐怕拿去拍卖都值几千万。
毕竟寸土寸金呀,走进大楼之后,这里人来人往的,一个前台立马来到肖宇身前。
“你好,我要见你们总裁。”肖宇直接说明来意,他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再说既然有杀手组织要暗杀牧峰,虽然自己击退了一波,但难保不定还有其他杀手赶来,所以他还是想尽快和对方见一面,谈一谈。
可是前台眉头一皱,肖宇的面相倒不是闹事的,只是肖宇的要求他无法办到,毕竟想要见他们总裁的话,是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
有身份的人可以不用预约,但是肖宇不像是有钱人,而是普通人啊,所以这件事他一个前台决定不了,只能面露难色的的摊了摊手。
肖宇也是一下子明白了,随手掏出了一张证:“我是奉命来调查一件案情的,我怀疑你们总裁最近犯了罪,你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
至于这张证,其实肖宇一直随身携带,他身上携带的证件实在太多,随便拿出来一张都是十分吓唬人的,一下子也把这个前台吓住了。
前台赶紧打个电话,随后带着肖宇来到四楼,这里也是总裁的办公室。
走进房间,就看见一个魁梧男子,一身的阳刚之气,而且穿着十分的有品位。
以前在战场之上,肖宇见过这种西服,一般都是一些非常有钱的人穿的,一般价格都在十几万,而且必须定做,去买都买不到。
看到肖宇,这个魁梧男子也是疑惑的开口:“你是谁呀?过来找我?”
“最近,我打掉了一群杀手,那群杀手是来暗杀你的这件事,你是否知情?”
肖宇开口了,并且一直盯着牧峰,想要看看牧峰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但是让肖宇很失望的是,牧峰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你想来敲诈我就打错如意算盘了,我从未树立过敌人,也不可能有杀手来暗杀我。”
“那倒是奇怪了,你知道悬赏你的金额有多少吗?那可是整整五千万。”
肖宇继续开口,他就不相信牧峰一点不知情,难道牧峰最近真的没树立过敌人?那一伙杀手又是怎么回事?还能是凭空出现的吗?
“别来敲诈我了,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你直接开门见山,你究竟想要多少钱?”
牧峰已经懒得和肖宇说话了,在他眼中,这肖宇无非就像那些江湖骗子一样,捏造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情,然后来敲诈自己的钱财。
这种事他见的多了,不可能因为肖宇的三言两语,自己就相信肖宇的话了,要知道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不可能和肖宇在这里浪费下去。
听到这话,肖宇眉头一皱,他可以确定,牧峰最近应该没有招惹什么事端,否则不可能这种想都不带想的,那事情就真的奇怪了。
如果牧峰没有招惹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他?而且开出了五千万的天价,难不成只是单纯有人看牧峰不顺眼?肖宇觉的没那么简单。
肖宇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证件:“看到了吗,仔细想想,最近真的没有招惹过人吗?”
看到肖宇的证件,牧峰直接傻了,因为肖宇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大华的战神?他证件来看,绝对不是伪造的,伪造的不会是这番模样。
那么也就是说一切都是真的,肖宇真的是大华战神,真的有人来暗杀自己?可是他再三思索自己脑子,也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来杀自己。
突然,他一拍自己脑袋:“或许和这件事有关?对方是为了阻止我参加拍卖会。”
“说出来听听。”肖宇饶有兴趣,究竟是什么拍卖会啊?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最近在云都准备召开一个拍卖会,听说在那个拍卖会上会拍卖一个唐朝一幅字画,那一幅字画最起码值十个亿,而且有很多人竞争,为了拍下那幅字画我准备了十五个亿,我爱好古玩。”
“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看上了那幅字画,是另一家公司,一家专门收购古董的公司,他们公司开出了五个亿,所以一旦拍卖会开始,以我的实力绝对能拿下那一幅字画,所以他可能想暗杀我。”
……
听完牧峰说的,肖宇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这件事有可能,或许真的是因为什么字画引起的,只是他想不通那一幅字画有什么魅力能让人开出五千万天价去暗杀?
所以肖宇继续询问:“知道那是一幅什么样的字画?普通的字画没那么大魅力吗?”
“有传闻,那幅字画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是唐代一个富商刘海的,传闻在刘海死后留下了一堆宝藏,字画就隐藏着找到宝藏的路线,保守估计宝藏价值几百亿。”
牧峰两手一摊,毕竟那只是传闻而已,是真是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愿意拍下那幅字画,完全是出于对那幅字画的喜爱,至于那幅字画背后隐藏的宝藏,他是一点也不在意。
作为一个字画收藏家,他愿意为了那幅字画倾家荡产,他这些年赚来的钱也只是二十多亿,等那幅字画无价之宝,所以他准备了十五个亿的竞拍资金。
肖宇陷入了沉默,如果事情真的如此,那么一切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因为按照牧峰之前的表现,他最近没得罪过人,而且牧峰的公司是做服装生意,一般都是远销海外,根本不可能得罪其他的同类公司。
只是肖宇很好奇,那幅字画背后隐藏的宝藏是真是假?但想来一切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否则不可能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的去追求。
这其中只是单纯的追求宝藏,还是有其他势力牵扯,肖宇现在还搞不清楚,但他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现在所展现的只是沧海一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