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确像柏锦童说的那样。
不仅号脉号不出问题来,就连她的血检报告也没有体现出任何问题。
可这恰恰就是问题所在——面具男他们总不会吃饱了撑的给她注射一管子白开水吧——这事儿绝对有古怪。
只是到目前为止,大家都想不出这古怪到底意味着什么。
安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如此,目前也只能先观察着。”
沈毅铭点了点头。
相比之下,小安显得尤为乐观。他说,“你们都放心好了,我师姐命硬着呢。而且,前年的时候,我和师姐一起在天桥底下算卦,那算卦的老道说,我师姐有十条命,比猫还多了一条呢。”
沈毅铭一个暴栗乔敲在了小安的头上,“神他妈的十条命,算命的胡诌的话你也信?”
小安捂着被敲疼的头一阵呲牙咧嘴,“师兄什么的,最讨厌了!”
安老爷子感到无语和头疼。他对小安说,“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你师姐的事,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儿戏!”
小安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可是,话说来说去,目前他们谁都琢磨不出头绪和对策。
安老爷子说,目前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直接问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或者是穿旗袍的女人,他们究竟给童丫头注射了什么药。不过,别说现在连警察都没抓到他们,就算抓到了,他们这种下三滥,也不一定会说,就算说了,也未必说实话。第二个办法就是等。不管他们给童丫头注射的是什么,总有一天药效会发作的。只要药效发作了,不就能知道是什么了?”
小安小声嘟囔了一句,“全都是废话!说了也等于白说!”
安老爷子闻言转过身,朝小安凶悍地瞪起眼睛,“臭小子,你说什么?”
小安一副“本来就是”的表情,耸肩说,“我也没说错啊。”
“好了,大家都不要在争辩了。”柏锦童开口,将一场即将爆发的师徒大战制止于萌芽状态,“事实就是,我也只能骑驴看唱本,走一步瞧一步了。”
众人心中唏嘘难过。
在这世上最不希望柏锦童出事的人都在这里了。
厉渊彻强打起精神,说,“或许,根本没什么事,那些人只是在吓唬童童和我们也不一定!那个注射进童童体内的药剂,说不定只是一管镇定剂而已!”
柏锦童连忙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绝对是这样的!所以,你们谁都不要再担心了。既然检查结果没事,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大家都散了吧,哈!”
安老爷子和沈毅铭对视了一眼,然后都默默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大家只能姑且都这样认为了。否则,一味的将事情往坏的方向想,简直能把人逼疯。所以,这件事也就暂且讨论到这儿,就这样被搁置下了。
柏锦童留院观察了三天,后面所有的检查结果也都正常,于是就办理了出院。
柏山河和柏太太是在柏锦童出院后的当天才知道柏锦童曾被绑架过的,二老心有余悸的担惊受怕了好半天,又反复问了柏锦童好多遍她在被绑架的时候有没有遭到什么伤害,柏锦童安慰了他们许久,并隐瞒了自己挨了一针的事,免得他们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