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经传出,很多西方人都认为天空中的那十个太阳是救赎之神的杰作,对于费伦图的信仰再次提升,到达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而西方各国也开始认为之前出现在宇宙星空中的人或许就是救赎之神,面对如此的情况,各国也不敢在去做什么事情来打压救赎神庭,还是让它平稳发展吧。
就是东方很多国家也开始认为这是那位救赎之神在庇护地球,出现了很多信仰费伦图的人。
临海,龙渊慢慢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抬头看看天空,龙渊发现,这临海的天空和以前不同了,就是整个临海都和之前来的时候有了很大不同。
现在,一站在临海的地界,龙渊就感到一阵心安,心中的一切烦闷全部赶出体内,有的只是放松。
这是因为龙渊知道,就算有再大的事情出现,只要有白少秋在,临海就一定会无事。
看着道路两旁的行人,龙渊感觉他们是如此的幸运,能够有这么一尊宛如神祇一般的超凡大能生活在这个小城市中。
不远处就是白少秋的小屋了,看着眼前的小屋,龙渊却是有些艰难,不敢将腿迈出去。
屋子普普通通,但却给予龙渊无穷尽的压力,这压力比起他最大的一次任务还要沉重数万倍!
眼前那栋房子的主人,那可是真正行走在人间的无上神祇,就单单注视着那个屋子,龙渊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从房子里面散发出来,那毁天灭地的气息像是要将整个临海都压塌。
“呼!”深吸一口气,龙渊慢慢走向了小屋。
门半掩着,并没有完全关闭,龙渊稍微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屋内,白少秋正和一位青年面对面坐在一起,那位青年好像在和白少秋说什么事情。
就在龙渊想要靠近听仔细点的时候,白少秋和青年同时转了过来,看向龙渊。
白少秋的目光倒是还好,平易近人没有什么压力,一切的压力竟然全部来源于那位青年。
此时的龙渊也注意到了青年的不同,虽然外表都还好,但那一双眸子却是让龙渊知道,这位青年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青年拥有着金色的瞳孔,眼中符文流转,和他对视让龙渊宛如置身星辰大海,浩瀚无垠的星河将他包围,随后慢慢接近要将他碾成齑粉。
“好了。”就在龙渊意志快要崩溃的时候,白少秋开口制止了青年。
从幻境中出来的龙渊大口喘着粗气,全身都是汗水。
就在刚才,他仿佛看到一位至高无上的神祇投落目光,诸天星海沉沦破灭,无尽世界动荡,大有灭世之相。
“凡人,别用你那肮脏的双眼看着吾。”神音回荡,从四面八方传入龙渊耳朵,宛如开天之音,震的龙渊神魂险些崩溃。
此时,龙渊也大概知道这位神秘的青年是谁了,很有可能就是那西方的救赎与毁灭之神,一位真正降临人世,显现过自身超凡伟力的无上至高神祇!
“夏元国上将,龙渊见过救赎与毁灭之神冕下。”龙渊姿态放的很低,但是却没有将夏元的地位一起放低。
就算知道自己面对的只以为足以灭世是无上神祇,龙渊也不会丢了自己国家的尊严。
“你,很不错。”费伦图心中暗自恼火,没有的区区一个凡人敢对自己如此不敬。
要不是因为白少秋,就龙渊刚刚那句话,费伦图就已经有理由降下神罚,让夏元百亿人全部化为最虔诚的祈并者,在夏元天天礼赞,天天高颂神的光辉,直至死亡的到来。
反观龙渊,此刻的他还在为和一个神祇的对弈中保住夏元的尊严而自喜,却不曾想整个夏元都以为他这句话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旁的白少秋也轻笑,看着一人一神的心理活动他都清楚的知道,听着两个人心里面的话,白少秋感觉还是很有意思的。
费伦图现在很郁闷,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发泄让他很难受。
虽然救赎神性一直在影响他,包括天道意志也在影响他,但他毕竟是一个中千宇宙的邪恶神灵,虽然很弱小,而且已经陨落,但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邪恶神灵。
现在他虽然来到了这个小千宇宙,但是他邪神的本质可没有改变,就凭借现在救赎神性以及天道意志这几年时间就想要改变他保存了亿万年的根本意志,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费伦图很不稳定,有时候都会出现一些过激行为,就比如现在。
神祇,宇宙中的最高贵存在,一个凡人竟然敢以平等的语气和他对话,这在费伦图看来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些微弱神力的殿下也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了避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费伦图最终选择了离开。
“白殿下,吾还有事,先走了。”
也不见费伦图任何动作,整个人已经消失,离开了这片天地。
站在门口的龙渊这个时候也慢慢走了进来,看起来有一些拘谨,倒是和以前的大咧表现大相径庭。
“龙将军是有什么事情吗?”白少秋似笑非笑看着龙渊,这样子倒是让龙渊心中打颤。
龙渊慢慢走到白少秋面前,挠挠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问一件事情,不知道白先生知不知道。”
“愿闻其详。”白少秋将侧边的茶杯倒满水端在手上。
“见天,十日同天世界一片哗然,想必这件事情白先生是知道的,那我们就来说些不知道的事情……”
龙渊顿了顿了顿,道:“在我们国家的外太空监控中,有一个人出现在了我们的监控视线内,那个人横渡宇宙,速度极快,并且还制造出来九个比太阳还要大小火球。”
龙渊一边说,一边注意着白少秋的神色,一发现不对劲他就会立马停止。
还好,白少秋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
龙渊讲的很细致,他想的是白少秋自己承认,而不是自己指出,然后再白少秋承认。
当然,这只是最好的结果,如果白少秋不愿意承认,那么谁也没有办法说是白少秋,也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