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队伍。
经过好几天的医治,天花患者终于病好,牛痘也接种完成,一行人重新开始赶路。
耽搁了好几天,这次为了赶进度,几乎是从早走到晚,连吃饭都是狼吞虎咽的,吃完就继续上路。
“郡马爷,我采到一种果子,不知道能不能吃,郡马爷你懂医,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
一个二三十岁,容色艳丽的年轻妇人走到秦立身侧,扬起笑脸问道。
她叫陶绮兰,是秦立诊治的天花患者之一,还向他请教过草药的问题,秦立记得她。
“好,你带路。”
秦立点头。
“太好了,郡马爷你人真好,就在那边。”
见秦立答应,陶绮兰笑的眉眼弯弯,随后把他往一处灌木丛后面带。
到了灌木丛后,陶绮兰突然朝他扑过来,双手撕扯他衣服!
“你干什么?”
秦立一把推开陶绮兰,厉声呵斥。
要不是因为连续赶路,秦立体力上涨,恐怕现在就要被直接按倒在地上了。
“天天赶路,郡马爷应该很辛苦吧,妾身帮你放松放松好不好?”
陶绮兰抬起玉手,抓住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
囚服被撕 裂了一个口子,大片春 光乍泄。
秦立一怔,随后立马后退,和她拉开距离。
开玩笑。
他冰清玉洁的,可不能被这种女人玷污了!
“郡马爷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我都主动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陶绮兰扭腰摆胯,扑过去抱着秦立的腰,手上不停撕扯秦立的裤腰带!
秦立死命拽着腰带,怒喝道:“你做什么,松开!”
“啊!”
“郡马爷,你别扯我衣服,啊!你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好疼啊呜呜呜,来人,谁来救救我啊!”
陶绮兰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在秦立身上,口中还发出婉转叫声,说的话也令人想入非非。
秦立气急,一把推开陶绮兰就想走。
陶绮兰见状,猛地扑了过去,抱住秦立的腿,撕扯他的裤子。
在附近采药的沈青黛听到动静,还以为有人在施暴,随手捡了根粗壮的木棍,就冲了过来。
然后就看见秦立提着裤子,在他脚边,还倒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沈青黛脑子顿时嗡了一下。
“秦立,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沈青黛又气愤又失望,推开秦立,就想把陶绮兰扶起来。
她还以为,秦立已经改过自新,不再是以前那个花天酒地的纨绔了,没想到,他不但没改,还变本加厉,干出这种禽 兽不如的事情来!
“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干,是她自己扑了过来,还撕扯我的裤子!”
秦立举起手,急忙解释。
沈青黛皱起眉头,眼神有些怀疑。
“你不相信我?你跟我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欺辱良家妇女的人吗?”
秦立深吸口气,压制住心底的怒火。
沈青黛沉吟。
是啊!
这些天秦立采摘草药、自己身上种牛痘,还为了她和沈小娥,研制祛疤药膏,但却从未越雷池一步,对她做逾矩举动,他又怎么会强迫别人?
见沈青黛被秦立的一句话说动,陶绮兰眼中闪过愤怒,但只是瞬息,她就收敛了怒火,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沈青黛哭诉道:“呜呜呜...安平郡主,刚才郡马爷趁着四下无人,居然强迫我委身于他,郡主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相信秦立,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沈青黛笃定道,随后拉着秦立的衣角就准备离开。
“你们不许走,今天你们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走!”
陶绮兰见状急了,立马冲过去拦在他们两面前。
沈岑氏及王府一干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怎么了,你们在做什么?”
“王妃,您终于来了!”
“呜呜,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我...我活不下去了!”
见到沈岑氏过来,陶绮兰眼里闪过一抹喜色,随后故作委屈气愤,把秦立要非礼她,沈青黛还偏帮秦立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了她的话后,王府众人都扭头怒视秦立。
“你居然敢背着青黛,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把我们定阳王府的脸都给丢尽了!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没你这样的妹夫! ”
见沈青黛还拉着秦立,沈青山火气更是蹭蹭的往上涨:“这种肮脏的男人,你还拉着干什么,还不松手!”
“秦立不是这种人,这事有误会...”
沈青黛想要解释,但话还没说完,就见柳莺莺掩唇冷笑:“表姐,你怎么能因为他是自己夫君,就帮着他撒谎呢?这事分明就是小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你看人家姑娘的衣服,都被郡马爷给扯烂了呢!”
“好姑娘,别哭了,我们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为你做主!”
沈岑氏轻拍着陶绮兰的后背,边安抚边瞪着秦立怒斥:“秦立,你个不要脸的,居然干出这等禽 兽不如的事情来,真是晦气!我女儿怎么就嫁了你这种祸害!”
一旁的沈小娥歪着脑袋,听的半懂不懂的,不知道秦立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好帮忙说话,只能干看着。
“岳母,大哥,我没碰她,也没对不起青黛,刚才这女人让我过来帮她看草药,谁知道我一来,她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还跑来拽我的裤腰带!”
秦立黑着脸,一脸嫌弃的说道:“再说了,就她这容貌,连青黛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还强迫她?”
沈青黛是京都出了名的美人,即便流放途中被磋磨的憔悴不少,也不是陶绮兰这种寻常货色可比的。
陶绮兰简直要被气炸,但面上却装出悲愤表情:“你、郡马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分明是你看四下无人,就想强了我...”
“我要是真想强你,随便给你下点迷 药,就可以让你连自己失身了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你发声呼救的机会?”
秦立冷笑反问。
此话一出。
陶绮兰一时愣住。
沈岑氏、沈青山几人也都反应过来。
对啊!
秦立可是懂得草药的,他想对谁不利,还真犯不着用这种风险极大的手段。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栽赃秦立,这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沈青黛质问道。
陶绮兰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