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师兄,别惊讶了,咱们赶快将他们的尸体处理了,不然会招来大麻烦的,不过这宗门里面的弟子平白无故的死了,会不会.......”
“你看我高兴的都忘记了,宗门里面禁止打斗,别提杀人了,现在咱们赶紧毁尸灭迹,不然可要有大麻烦了。”
“这么严重吗?”
文翟一笑,手中一朵红色的火焰出现,将那几个人的尸体一下子焚烧成飞灰,然后将其埋入了药田里面作为灵药的肥料,既然来了,那就的留下来一些东西,文翟知到有人要来,在这药田四周埋上阵盘,布置了一个阵法,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派上用场。
“等等,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明天就会有修罗来这里,那于器就会接着那些死了的弟子来说事。”文翟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将原本放入药田做肥料的骨灰装在了一个玉坛里面。
“那我们怎么办?”
“抹除,抹除所有的痕迹,他既然想要恶人先告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当晚,文翟施展敛息决,朝着那于器的山头而去,将那玉坛之中的骨灰倒了下去,一切布置完毕,露出一个笑容消失在黑暗之中。
“师……师傅,那文翟杀……杀人了!”在一处殿堂之中,一位老者在那里打坐修炼,一个人突然创了进来。
“慌什么,文翟是谁!?”
“一个刚刚进来的弟子。”
“杀谁了?”
“我的手下师弟,死了五个人!”
“什么?你确定是他杀的?”
“我亲眼看见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也交代在那里。”
“什么修为?”
“他是武尊六阶,但是似乎那里有什么阵法,所以他们都死了。”
“你大半夜的跑去人家的房屋干什么?我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又是看上了人家的什么东西了吧?!不争气的东西。”
“这……那小子有一块药田,里面全是万年级别的灵药,珍贵无比。”
“万年份的灵药?”
“是啊,师傅,您老人家虽然看不上,可是弟子需要那些东西,提升实力啊。”
“你吃的七品丹药还少?不争气的东西!行了,去叫刹奎去一趟便是。”
“多谢师傅!”
于器屁颠屁颠的离开了殿堂之内,那老者古井无波,再一次进入吐纳之中。
天色刚亮,一大早的文翟便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敲敲敲,改天我换一个謦钢门,我看你们怎么敲,这大清早的。”章赖揉着自己睡眼零星,来到门前将其打开,还没等说话,一群穿着铠甲,带着大刀的人闯了进去。
“干什么,干什么?这大清早的,还想强闯民宅?哟?修罗大人们,你们怎么来了?”那章赖一看那一群人,顿时转换了一下表情,一脸谄媚的来到修罗的带头人旁边。
“文翟呢!把他给我交出来!”
“这……我家文翟犯什么事了?怎么劳烦诸位修罗前来?”
“少说废话,把他给我交出来!不然,我治你一个包庇之罪!”
“不用叫了,我就在外面!”这个时候,文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后面的大门边上。
“大胆文翟,宗门之内,公然行凶,你把我修罗摆在了什么地方?还不快快认罪?”
“认罪?大人,我何罪之有?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咱们什么时候就成了公然行凶?我这才来五天的时间,而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人?”
“不认?那好,想要证据对吧?那我就给你证据,于公子出来吧,你来看看,是不是他杀的人?”
这时候,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之前打破文翟大门的那一个人,于器。
“文翟,你还是乖乖认罪,跟着刹奎大人回去修罗堂,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杀的人!”
“哦?好啊,人证是吗?那物证呢?”
“物证?物证就在你的后院之内,怎么?可敢带着我们前去查探一番?”
“有何不敢?”
“走,进入后院,搜索!”
那一队人马立即朝着文翟的后院闯入其中,一个个都傻眼了,他们看见的是一片被规划的整整齐齐的药田,最关键的是里面的灵药,全部都是万年份的。
修罗四处搜索,愣是没有发现那五个人的尸首,刹奎眉头一皱。
“寻灵盘,搜!”
那刹奎一下令,所有人开始在每一个角落搜索,一个个带着一块罗盘似的东西,里面的指针不断的旋转,那一个个人都在将自己的灵力灌入里面。
这就是修罗最厉害的一个东西,寻灵盘,寻找灵力的圆盘,人,只要经过的地方就会留下灵力的痕迹,或者人摸过的物品之上也都会有残留灵力痕迹,这寻灵盘就是寻找这些灵力痕迹的。
将死者的物品之上的灵力剥离下来,进入这寻灵盘里面,就能找到那个人的灵力,以此来寻找人,其实不光能找人,找物也是可以的。
但是,找寻了一圈下来之后,修罗众人竟然没有找到那死去的五个人的灵力,文翟看着笑了笑,他昨晚可是利用自己的神魂之力将其灵力剥离了,自然找不到的。
“怎么样?物证找到了吗?”文翟嬉笑着看着那刹奎。
“走!”
“等等!”
“怎么,你还不让我走了?”刹奎在那里笑了,看着文翟,眼神里面煞气毕现。
“不可能,他们五个就是在这里,怎么可能没有!不可能!”于器在那里还是不敢相信,昨晚他可是看见的,印象十分的深刻,怎么今天就找不到了?
“怎么?还不死心?”文翟笑了,冷的令人窒息的笑。
“不可能的,我明明……你这是是不是有阵法,昨晚那一定是阵法!”
“阵法?好啊,那你去搜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阵法?”
“你……”
于器也知道,既然文翟都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了,自然是已经做了后手,自然也就不会惧怕他们搜查,就像那五个人的尸首一样。
“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
刹奎在那里停住,看着文翟,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腰间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