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南宫琪烨一去便是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傍晚,他才匆匆回来,还是被人给抬回来的!
第一天,她便坐立难安,询问这青草堂的人,他们只字不语,想必是南宫琪烨吩咐过了,心里的担忧便更加严重,茶不思饭不想起来,晚上便失眠了。
第二天,她顶着熊猫眼,要出去找南宫琪烨,可任凭她怎么想出去,青草堂的人都拦着她不让,再闹,他们便以死相逼……
苏舫心心灰意冷的躺回那张床上,闻着被褥上,屋子里残留着他的气息,才些许安静。
第三天,苏舫心倒是安静了,却是在青草堂内走走停停,身后跟了一群人看着她,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好几次她神情恍惚,将远处的人影看做是他,此刻她下个楼梯都差点摔倒,浑身无力,晚上便开始生病发烧……
她不肯接受大夫的治疗,一个个青草堂的使者都感到压力山大,他们这里是青草堂!专门治病的地方,可现在自家女主子却病了,还不肯吃药看病!
他们好说歹说,最终只能点了她的穴,逼着她喝药。
第四天,苏舫心心结郁闷,生生咳嗽了几声后,吐血了……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施针,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插进她的身体里,苏舫心却始终没吭一声,活死人一般。
这才四天不到,她便这幅模样,苏舫心心中冷笑,真是没用,没用……
谁想得到,大夫正扎着针,突然发现苏舫心流泪不止,可除了眼睛动一动就没有其他动作了,一时间大夫慌了,他扎错了哪个穴位了还是疼了!吓的大夫急忙拔针,可苏舫心的泪依旧止不住。
傍晚,南宫琪烨回来了……
苏舫心听到消息便冲了出去,不顾自己有多狼狈,看见不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泄愤一般撞了进去,不争气的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身上。
南宫琪烨好笑的搂着她,刚才受的伤也不管了,他家丫头会担心他了呢!
跟在南宫琪烨身后的两人不爽了,他们不但帮了南宫琪烨,回来还得看到别人秀恩爱?嗯?
“咳咳……”
有人咳嗽了几声,可苏舫心哪里顾得上这些,抱着南宫琪烨就是不松手。
“咳咳!”咳嗽声更大了,这回是明显不乐意了。
咳什么咳,小心肺咳坏了!
南宫琪烨低声在苏舫心耳旁说了几句,她才肯抬起头来,瞥一眼他身后的人,可只看一眼,苏舫心就又将脑袋埋没进他的胸膛。
那身后的两人竟然是水莫烟和司徒衡玉!这两人怎么来了?
此时苏舫心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脸红羞怯……刚才那一幕他们都看见了……完了……完了……
可又想起这是自家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便又挺直了小腰板,抱紧了他。
“嘶……”南宫琪烨被她这一抱牵扯到了伤口,苏舫心不解的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肩头留下了一大滩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水莫烟和司徒衡玉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报复,哼,让你秀恩爱。
“心儿,先进去,再说,好吗?”南宫琪烨忍着痛安慰她,要不是手上的伤更骇人一些,他便要摸着她的小脑袋了。
“嗯……”苏舫心哽咽了,本来憋了一肚子火要撒在他身上,可是后来变成了一肚子话要说,可是当现在真的看到他,她便觉得自己的等待是值得的,只要他平安,他回来,就够了……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一声答应。
南宫琪烨他们三个男人进了去,苏舫心在旁听着,期间心疼的看着南宫琪烨上药包扎,她竟不知道,这短短的四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原来,南宫琪烨准备了半个月的事情竟是为了这几天的结果……
南宫琪烨带着五十万军队悄悄靠近了京城,然后又直接攻上了皇宫,司徒衡玉和水莫烟一早便来找过苏舫心,只是被南宫琪烨拦下,因为他的那一句话,“若她不爱我,这件事情结束后,我自然会放她自由。”
可今天看见苏舫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是不爱他的样子!南宫琪烨明显是挖了一个坑等他们跳,让他们帮忙不说,还让他们出了血本。
可若非他们心甘情愿,再多啰嗦的话,也抵不住他们二人是不?
“这是修颜丹和活精,你知道该怎么做。”司徒衡玉得知苏舫心毁容,便将自家宝贝拿了出来,就算没有这些,他也会用各种方法得到!
看着眼前三个大男人之间的默契,苏舫心感觉她错过了什么……可这四天几乎不眠不休的她,怎么撑得住?没半刻钟,苏舫心便在他们谈话之中睡着了。
水莫烟一个抢先将苏舫心抱上床榻,故意去气气南宫琪,看见他面色沉下来,可又不能拿自己怎么样的样子,心里便暗爽,这就是利息。
“你之后怎么做?”司徒衡玉倒是淡定,忽略两人眼神之间的对视和斗争,将话题引远了。
“我会把它交给应该给的人。”
南宫琪烨看向那已经疲惫入睡的人儿,他不要这浩月江山,他只要她!
“我看,还是你来吧。”司徒衡玉瞧出了他的心思道,“毕竟你是太子,若是将这位子给了别人,那么那些臣子会怎么想你,而这百姓又会怎么想,那个人就只能活在你的光辉下,而这臣子和百姓都觉得是他抢了你的位子,又怎么可能忠心不二,百姓怎么可能不流言四起。”
司徒衡玉的话他想过,可是在江山皇位于她之间,他还是权衡向她……
“有权才能保住她。”司徒衡玉最后说了一句,不管南宫琪烨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是走了,顺便拉走了还在释放个人魅力的水莫烟。
这场争夺他们输了,可是南宫琪烨之后,绝对不悠闲。
司徒衡玉这只腹黑的老狐狸临走前还丢了个坑,他就是不能让他悠闲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