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宫麟拍拍桌上的休书,问那个刚进来的儿子。
“那是儿臣写给裘府的休书。”南宫琪烨鄙夷的瞧眼趴在地上的裘丞相,还真是老奸巨猾,来这儿演苦肉计。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裘丞相适时的说话,见风使舵。
“荒谬!烨儿,哪有新婚就冷落妻子,休妻的!”南宫麟怒火多半是由裘丞相的那句纵容。
“父皇息怒,儿臣倒要问问裘丞相,为何还会到父皇这儿哭诉起来。”南宫琪烨低下头,裘丞相的脸色青了,这话就是再说他不要脸,还跑到皇帝这儿来告状。
“裘丞相,你知道女子与人苟合是何罪?”南宫琪烨不知深浅的话让裘悦灵脸色更苍白了一分。
“死罪!”裘丞相又一次回答了他。
“那下药害本宫又是何罪?”南宫琪烨现在是一点点的抽丝剥茧。
“杖毙!”裘丞相感觉冷汗已经出来了。
“那污蔑本宫,在本宫背后谣言又是何罪?”南宫琪烨玩味笑看那个老丞相,真是老了也不安分。
“死罪!”裘丞相感觉心里开始不安,赶紧想对策。
“原来丞相大人也还是知道的,”南宫琪烨停顿了一会儿,却让裘丞相更不安。
“照这么说,裘悦灵新婚与我府上家丁苟合,下药迷惑本宫,裘丞相你又跑到父皇这儿谣言欺骗父皇,欺君之罪,好像裘丞相的脑袋早就不保了吧?”南宫琪烨说完,南宫麟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威怒已经露出来。
“裘丞相!这些都是真的.!?”南宫麟的目光留在裘丞相身上,浓浓的怒火。
“皇上,老臣有胆也不敢欺骗您啊,太子他新婚就冷落灵儿,要不是太子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裘丞相终于把矛头都指向蓂香。
“裘丞相别急,本宫的话还没说完呢。”南宫琪烨的打断又令他一愣,接下来,想干什么?
“本宫还为了裘丞相的女儿将香儿关进牢,若不是变故横生,恐怕香儿还待在牢中。”南宫麟听见,感觉怪异,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灵儿中的药,难道是她自己下的么?!”裘丞相已经没什么有力的说法了。
“这药下在她端来的汤里,香儿当时昏迷不醒,难道裘丞相怀疑本宫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南宫琪烨声音加粗。
“裘丞相,你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南宫麟倒戈,因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绿帽子可不是谁都愿意戴的。
“皇上!此中必有隐情,还请皇上明鉴啊。”裘丞相是死都不能承认这些,否则。。
“你当朕是聋子还是瞎子?!”南宫麟这老沙场,会看不出听不出这其中的端倪吗?裘悦灵的样子一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臣不敢!”裘丞相这时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人宰割了。
“既然你女儿已经被休,烨儿也不知道愿追究此事,就这么办吧。”南宫麟也没有把事情做绝。
“皇上,”裘丞相不相信这一切,还没有死心,“是。。”接到南宫麟危险的省视后,他也低头了。
南宫琪烨依然淡漠的语气,“儿臣告退。”
“嗯。”南宫麟也累了,不理会跪着的裘丞相,离开了外殿。
裘丞相是感到绝望,然后觉得异常的憋闷,老眼昏花起来,没站起,倒是直接倒下了。
“爹!爹!”裘悦灵摇着他,空荡的大殿只剩下她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