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南宫琪烨坏笑,她气鼓鼓的瞪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那微微上翘的小嘴不禁让他都想偷尝禁果了!
见他的眼神怪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自己衣裳尽湿!
低领的衣裳更是束缚在胸前,更何况是一层纱。
胸前些许的春光尽数暴露,这半露不露,忽隐忽现的样子更让人容易浮想联翩……
蓂香的脸更红了,抬头瞪他。
环手,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以防某爷不纯的视线。
“不想洗?”某爷勾唇,看她像防狼似的眼神看着自己,更是很想要逗逗她了。
“不想!”蓂香几乎是立刻回答,不想,绝对不想!
“哦?为夫还以为香儿今早说的话是真的呢。”那副深深思考的模样倒是像蓂香骗了他一样。
南宫琪烨审视她一遍,后者则抱胸更紧了。
“真的不洗?”南宫琪烨伸出一只手。朝她的头伸去。
蓂香向后仰去,躲开他的手,这家伙难道还想*迫不成?
伸出去的手落空,他笑笑,收回手。
“不洗,那我洗了。”南宫琪烨看着她谨慎的样子,真的开始洗了。
“我出去……”蓂香扶着桶边起身,尽量不去看他,刚才她离他那么近,南宫琪烨怎么可能没有动静?
两人在水下更是交缠了许久,南宫琪烨用腿环着她这时便放开了。
蓂香跨起,鄙夷的看到他低顺的眼眸,却是闪着不一样的光。
不好的预感传到6她心里,朝自己身下的长裙看去。
这一看!没把她气死!
那哪里看得出是长裙了?!她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空无遮物。
断裂的痕迹明显的从大腿开始,显然是有人弄的!
可不就是南宫琪烨趁她不注意将她的裙子弄破了么。
那个肇事者还若无其事的观赏着她露出的光景,甚是满意。
蓂香泄气的又回到桶里,借助水遮拦某爷的视线。
“怎么,要陪为夫洗澡了?”
一切都是他预料的这样,明知故问的看着那个早就气炸了的丫头。
蓂香这回明显感觉到脚底下的东西,柔软的一层,这不就是她的裙子么!
怒瞪着那个还是一脸装做不知情的人。
脚底?她眼神飘到一旁,那旁果然散落着她的两只鞋子!
转过头更是怒火中生,他什么时候连自己的鞋子都脱了?!
“你……”蓂香不知怎么去形容心底的感受,看到他脸上隐约显现的印子,自己怎么就没再用力打呢?再加一个也不为过!
“香儿不是要洗澡么,为夫让人抬进来。”见她如此,也不再继续逗她了,弄巧成拙可就得不偿失了。
“抬进来!”南宫琪烨顺势一把拦过蓂香,挡住她。
刚要挣扎,掀开帘子便进来两人士兵。
蓂香被迫躲在他怀里,这狭小的空间,两人差不多是*相见……
一股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没人去注意周围的情况。
本想让她快去洗洗,他此刻却不想放开了。
软玉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
蓂香感觉小腿碰到一个东西,它还在以可以感受的速度碰着她,愈来愈硬,愈来愈……大!
惊的她猛然弹起,就要逃跑。
南宫琪烨还未反应过来,抱着她的手自然没有松手。
蓂香身起到一半又被他的力道拉回去了。
小身子撞到他的胸膛上,小脸微疼,这家伙的胸是石头做的么,这么硬!
吃痛的同时也再次感受到他的变化。
被她这么一折腾,南宫琪烨一声闷哼,俊脸上是那难以名状的忍耐。
喘息片刻,看蓂香的眼神也没有先前清朗,而是带着渴望的样子,渴望将她像猎物一样彻底撕碎!
见他眼神不对,蓂香脸上更是燥热了一分。
扯开他的手臂,快速远离“危险区!”
直到感受不到那异物,蓂香才在心底松了口气。
这回倒是不顾自己有没有春光乍泄,拎起裙子就出了他的范围。
南宫琪烨迫使自己的视线收回,握紧了拳头,手臂和脑门上青筋暴起,微红的眼闭上。
良久,再次睁开眼,恢复了些许平静。
蓂香蜷缩在另一个桶中,除了脑袋就没露出什么。
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开始在水里拨弄。
“哗!”南宫琪烨起身,丝毫不顾及裸露的上身,随手拿过边上的长袍穿上。
自顾自的穿起了裤子、鞋子,这些都是在蓂香面前做的。
蓂香捂脸,他真是,没有一点收敛!
“香儿,为夫半个时辰后再进来,”南宫琪烨路过她,蓂香将自己又压下去几寸。
“衣服在桌上。”南宫琪烨示意,哪来的衣服,当然是在别人店上取的,沿途的纳兰成衣店。
南宫琪烨的长发披在肩膀两侧,这一造型更是令他惊为天人!俊逸的脸庞被这微弯曲的长发勾勒,高洁的额头,修长的剑眉,宛若星辰闪烁着的眼眸……
蓂香见过多次他那妖孽的脸,甚至还有水莫烟那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桃花眼,都不如现在他美男出浴的样子!
就这样随意的长袍,还并未整齐,却是有一种凌乱华丽的美感。
蓂香呆楞片刻又恢复过来,她居然刚才被他一瞬间吸引了,看痴了。
不行不行,这样子还不得最后沉醉在他的怀里。
蓂香闭上眼,冷静的开始洗澡,多久没洗了……
可闭上眼又飘过南宫琪烨的面孔,让她怎么都静不下来。
又重新睁开眼,恢复清明的视线,眼前已经没有南宫琪烨的身影。
她才慢慢褪去紧紧束缚在身上湿透了的衣物。
想起他说的话,桌上果真多了一套衣物,月白色的。
有些地方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细心,自己还真没穿过艳丽的衣服,除了大婚必须穿的。
那次,蓂香又想起那次,他果真这么久都没有强迫过自己……
往身上浇水,缓慢得动作,她一直是盯这一个地方,明显,她的思绪早就飘的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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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南宫琪烨,吹着夜里的风,才觉着心情舒爽了点,心底的那股升腾起的感觉也开始消散。
“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去,知道吗?”南宫琪烨下令,帐外的士兵点点头。
他们却给南宫琪烨驱逐出十米之外,让他们在那死守。
士兵再是不解也不曾敢问,不是守在帐篷口更安全吗?
哪里知道南宫琪烨防的就是他们这些个男人,若不是有事,岂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南宫琪烨身形一闪,就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留下原地本来要吃饭的士兵,干站在那了。
南宫琪烨飞身后方,到了一处帐篷停下。
掀开帘布正要进去,却向后看了眼。
黑夜里只有这军营还点着火把,月光照耀下,幽蓝漆黑的四周着实让人不放心。
他刚才感觉到一瞬间不同寻常的气息,很微弱,却很谨慎!
身后除了浩月士兵,还是士兵,仿佛刚才是幻觉。
他却没有那么猜,自己的察觉从来不会错。
就这样想着,从袖口拿出一排排细细密密的银针。
暗使内力,发向那周边任何可以遮掩的地方。
轻轻夜风吹过,除了随风微微摇摆的树枝,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南宫琪烨嘴角一边笑笑,将半开的帘子全部掀开,才进去。
树上这会儿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像是呕血。
几抹身影的身上均中了刚才南宫琪烨发出的暗器!
重则立死,轻也伤的不轻!
黑影里,一人握紧了剑,差点就被他发现了。
南宫琪烨进去,烛火照着这个大不小的地方。
床榻上躺着一人,微弱的呼吸声。
不是须成是谁,他胸前敞开,黄色略黑的胸膛上敷着绿色的草药。
侯时正在一边捣药,见他进来了便放下手里的事,走过来恭敬的叫了声主子。
看见侯时身边还有染血的纱布,想必是须成的伤又裂开了。
“他的伤怎么样了?”南宫琪烨看着须成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就算是闭着眼,也是痛苦的皱着眉。
丫头到底使了多大的力啊,南宫琪烨此时倒有些庆幸,丫头打的是自己的脸,要是打的其他地方,那不就……
“旧伤未愈合,又受了重伤,伤及内脏……很难痊愈。”
侯时看过躺在床上的须成,当他看到他的时候须成还是被士兵扛着回来的。
胸前大片血渍,嘴角自然少不了血渍,虚弱无力。
见到他,须成阖眼,才又昏厥过去。
当他把他扛回来,检查过后,惊讶了,也愤怒了!
“把这个给他吃了。”南宫琪烨随手扔给他一颗白色的药丸。
侯时接过那颗药丸,顿时睁大了眼睛,手里的药丸还散发着清香。
“这……这,”这可是苏神医的丹药啊!
侯时又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遍,更加确认了。
苏神医何人?这世间他的名声响彻,苏玦,即是医者,又擅长炼制丹药。
曾有一国之主为了他将国库任他选,苏玦却没有理会,从来都不为钱财行医。
苏玦的丹药更是难求,主子竟然……
不是侯时不愿,而是主子给他的震撼太大了!这药拿在手里,侯时抑制不住的内心激动的颤抖,须成的命也太好了!
这可是苏玦的凝香丸,上到起死回生。下到伤口愈合,连他这个毒医都不禁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