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佳叹口气,安抚了几句,心里想着如果把葛文当成大狼狗,还是那种不懂事、调皮捣蛋的大狼狗,貌似心气就会平和很多。
何佳佳被自己的比喻给弄笑了,露出的小梨涡浅浅的,让人想戳一下试试看。
葛文心痒痒的,试着动手戳过去,何佳佳果然下一秒就生气起来,眼神瞪得大大的,圆溜溜的像发怒的猫咪。
原来开始觉得夏书意很好看,是因为夏书意也有这样晶亮的大眼睛,生气的时候会瞪得圆圆的,可爱的很。
我回头看见他们两个的互动,笑了笑,但是登机时间快到了,还是不得不提醒道。
“赶紧去换登机牌,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我们坐上了飞机,关闭手机后,阻拦住了看见我点赞的微博后,扑过来的新闻记者和娱乐公司。
“还联系不上吗?”
许尤穿着宽松的T恤,从录音棚走出来,便见到了库狗的公关人员。
“嗯,电话打不通。开始是无人接听,到了刚才就变成不在服务区了。”
外面的天也黑了,许尤觉得我们应该是上了飞机,摆摆手道,“估计是上了飞机,不用再打了,等到回来,我在联系他吧!”
公关人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那个,高层已经安排好了见面,而且已经让我们开具条件尽量签下郑渊,至少保证他要一直给咱们家供歌。”
许尤眉头皱起,混不吝的笑容从脸上渐渐消失,轻声道:“怎么,还想人家郑渊签一份卖身契不行,老东西们,东西不多,贪的倒是很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许尤有些生气,他跟我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毕竟我的第二首歌,还有预定的一首歌,都指定他的曲子。
但这也不代表我会跟库狗签约,首先我自己就有一家娱乐公司,作为大型企业的老板,我是完全没有必要再给自己找个难伺候的经纪公司。
其二,我的歌火出圈几乎是许尤能够预见的事情,而且我有自信,还有能力,如果他试图让我签这种二十年左右的契约,绝对会让我心里不舒服,说不定会立马改去唱别人的歌。
“说了多少次,你们联系可以,不要想着能动用我的关系,我去只会用我自己的词曲打动郑渊,绝对不会把你们这些花花肠子一块带去,让他们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许尤手中持有库狗的股份,公关人员唯唯诺诺的点头,同时在心里吐槽,难怪那几位前辈不愿意来,原来早就谈崩了。
许尤也知道眼前的人,定是被公关部选出来的倒霉蛋,也不打算太过难为他,揉着太阳穴挥挥手。
“我也不是冲你,你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带给那几个高层就行。”
公关人员嘴角抽了两下,就刚才许尤的那些话,要是给那几位股东重复一遍,不还是等着对方拿他撒气吗?
可是工作都接了,总不能不去,苦着脸点头,“好的,许总监。”
……
经过八个小时的飞行旅途,我们降落在了首都机场。
踩在国内的土地上,瞬间有种回家的感觉,我突然有些想念人间烟火气的路边小摊。
想着首都这边有条街道上的小吃摊很多,便打了个车直奔那里而去。
本来打算接我去公司的林业秘书,到了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等到我出来,不免给我打了电话。
“老板,我在机场,您还没下飞机吗?”
彼时,我都已经开始点菜了,“老板,三个炸蛋多加酱料,培根卷要五个。早就下飞机了。”
林业主要在海市工作,当然这里距离首都有一趟高铁,据说是运送高级牛马社畜列车,三个小时就能把人从海市运到首都。
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他会来机场接我,“怎么想起来机场接我了?”
将手机拨到定位界面,发送了一条当前地址信息给他,“来这找我吧!正好我也想知道最近公司里的事。”
林业答应,随后很快便开着分公司的车去找我。
到的时候,我的桌子上正摆着啤酒和炸串,外套松散的搭在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散漫又贵气。
就像是闲来无事的天上公子,偶尔怀念人间的烟火气,于是下凡来享受一番。
林业觉得自家老板唱歌火出圈,以强硬的姿态进入了娱乐圈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出挑,就连脸色都比以前要好。
我听见林业的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
林业笑着点头,“真的,最近你的生图就连网友们都说皮肤状态比当娱乐公司老板的时候,好上不少!”
林业并没说假话,网上还有不少人正在寻求养颜秘方,最高呼声的是一条奇葩回复。
“首先,你需要找个影后做女朋友,用爱情滋润皮肤。其次,你需要事业有成,至少一首歌就能达到千万下载量的级别。第三,你需要有万贯家财,家庭能给你庞大的金钱支撑。”
林业跟我转述了这条置顶评论,我笑了起来,“总结的很到位嘛!”
连续一个星期联系不到,公司自然积压了一部分需要我本人处理的公事,但那些文件不方便携带,必须得等我去了首都这边的分公司才行。
“那就说点别的,进组之前我记得交代过你关注一下我即将要参加的那档音综,现在有什么消息吗?”
说着,我将炸鸡排放进嘴里,顺便灌了一口啤酒。
林业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他也没想到鹅乐的那个疯子会这么针对我,还花了大力气把李月熙安排进了音综。
“抱歉,我联系过高新,但是被他手下的人给打发了。”
说起这件事,林业的确不能理解,高新花这么大的力气,费尽心思的让音乐水平一般的李月熙火起来,够上了参加音综的门槛,难道就是为了跟我做对吗?
“郑总,你是哪里狠狠的得罪过高新吗?”
林业说出口一个名字,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才道:“据我所知,我应该就只是拒绝了他的几次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