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怕司凤?”
璇玑已经喝得有些醉了,闻言,抱着酒坛子笑着起来:“就算司凤想做些什么,也可以呀。”
这话带着灼人的温度,烫的司凤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他苦笑:“你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撩拨我,撩完又肯不负责……”
此时璇玑已经饮下了半坛百花清露,双颊绯红,媚眼横波:“谁说我不负责?只要是司凤,什么责我都负。”
“当真?”司凤的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璇玑,你可还记得咱们拜过天地……虽然是在幻境里,做不得数。可是我的心里也好欢喜……”
璇玑早就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别看双眸清明如水,其实身体和意识早已分离。
司凤在说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司凤,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香?”
璇玑凑到他的领口处,闻了又闻,似乎觉得这样闻不够过瘾,白白嫩嫩的小手捏住他的衣襟便往两边扯。
司凤一把摁住她作乱的小手,喉结微微滚动:“你……做什么……”
“闻一闻司凤身上的香味儿,是从哪里来的?”璇玑睁大眼睛,天真无辜。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司凤,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司凤偏过头去:“没有,你看错了。”
璇玑对着他的脸又捏又揉:“司凤,你是不是在害羞?”
司凤不停躲闪:“没有,你看错了。”
“我才没看错呢,你就是害羞了。”
“没有,你就是看错了。”
璇玑醉眼朦胧,呆呆的望着司凤,喃喃道:“司凤,为什么我每一次看见你,都觉得你比上一次更好看?”
司凤眼波如水,嗓音微微嘶哑:“那你以后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璇玑盯住他丰润的双唇,抬起手指轻轻摩挲:“好软。”
然后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司凤,我好渴,我想喝水。”
少女眼神明明那样清纯透彻,神态却娇媚动人,活像个撩人的小妖精。
司凤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腹窜出,迅速涌向全身。那电流细密如针,在骨肉里游动,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痛意。
他原本只知道情滋味,是那粒误食的药丸,又叫他明白了情欲的滋味。让人痛苦到了极致,又愉悦到了极致。
他们已经太长时间没有亲密,午夜梦回的每一次,想起这副娇软的身躯,他都要苦苦克制很久。
他把手慢慢扶上璇玑的腰肢,低声诱惑:“璇玑渴了,我喂你水喝可好?”
“水……哪里有水?”
“在这儿。”
司凤托住她的头,拼命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粟,双唇一点点靠近,直至含吮住了那张娇美清甜,浸染着满满酒香的红唇。
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辗转含吮,恨不得将她柔软的身躯揉进骨血里,永生永世也不分开。
璇玑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几乎化在他的怀里,司凤不得不用双臂紧紧揽住她,含着她的耳垂一遍遍低吟:“璇玑,璇玑……我喜欢你……”
喜欢到愿意把命都给你。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那一对影子密密相连,紧紧相拥,难舍难分。
酒窖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宽袖长袍的身影,无声无息走进来。
那两个拥吻的人落入他的眼中,让他的脸色一刹那变得狰狞,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双拳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
“禹司凤!”那人将这个名字在齿缝间狠狠咬了一遍:“你竟敢如此勾引璇玑,我怎能饶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凤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璇玑,看着她的双唇因为红肿而更加娇艳,几乎又要控制不住去含进口里。
“司凤……”璇玑把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口齿不清:“你的嘴里又香又甜,比今天的桑葚果还好吃。”
司凤用自己的头抵住她的额头,嗓音因为情欲而格外喑哑:“你要是喜欢,我天天都给你吃,好不好?”
他从衣袖里掏出母亲留给他的簪子,声音里带着三分哀伤,七分喜悦:“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让我送给将来最喜欢的那个人,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可好?”
璇玑的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嗯嗯,好,好。”
只要是司凤给的,什么都好。
司凤将簪子给璇玑插在发髻上,温柔缱绻:“既收了我的东西,以后都是我的人,可不许反悔,知道吗?”
“唔。”璇玑枕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呼应了一声:“知道了。”
话音才落,人已经沉沉入梦。
司凤无奈的笑了笑,轻巧的抱起了她,向外走。
立在门口的身影急急转身,先他们一步离开。
司凤将璇玑送回床上,在幽幽的月色里看了她很久,才给她掖好被角,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璇玑的屋子里,盯着她的睡颜,也看了很久:“璇玑,这一世我要怎么渡化你,才能让你重返天庭,再次与我相知相交?那个禹司凤,他竟然敢引得你有了情欲……我定不会放过他!”
第二日,司凤早早便醒了。
窗外阳光明媚,鸟声婉转,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那只小馋猫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宿醉过后头会不会痛?
想起昨夜种种,司凤的唇角微微扬起,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她。
推门出来,门廊下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身姿飘逸,儒雅持重。正是旭阳峰首徒昊辰。
他背对司凤,负手而立。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身,清隽的眉眼里闪过一抹阴冷。
“禹少侠,你醒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司凤有些奇怪,璇玑的这位大师兄,一向待人清冷,尤其见了他,更是连眼风都舍不得给一个,今日怎么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但他因为喜爱璇玑,对璇玑亲近的人都很尊重。
“昊辰师兄,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昊辰修长洁白的手指上捏着一枚银簪,递到司凤面前:“请禹少侠收好了,莫要再给错了人。”
“这个东西……怎么在你的手里?”
司风指尖微颤,他昨夜明明插在了璇玑的发髻上,为什么会出现在昊辰的手中?
“是璇玑让我转交给你的。”
昊辰微微一笑,一派清风明月,朗朗君子的模样:“她托我告诉你,说她昨夜喝醉了,不管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算不得数。还请禹少侠不要放在心上。”
司凤死死握着簪子,脸色苍白。他不愿意相信昊辰的话,却又不知道,倘若不相信,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昨夜你对她做的事情,她全部都告诉我了。”
昊辰唇角带着一抹浅笑,生怕司凤不够痛苦,笑眯眯的拿刀子又捅了他一下:“璇玑和我在首阳峰一起生活了四年,对我无话不谈。这丫头六识不全,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心肠又特别软,别人不管让他做什么都不懂得拒绝。如果她哪里的言行让禹少侠起了误会,我代她和你道歉。”
司凤缓缓抬头望向昊辰:“这都是她让你跟我说的?那她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来跟我说?”
“也许是怕你伤心,怕你难过。”
“是吗?”司凤冷冷的笑了:“除非是璇玑亲口跟我说,除此之外,任何人和我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昊辰有些恼怒:“我是璇玑的大师兄,不经过我同意,你以后都别想和她接近!”
司凤针锋相对:“那么在你的心里,是怎样看待璇玑的?你只是她的师兄,有什么权利干涉她的自由?她可以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
“你!”
昊辰被人高高在上的捧惯了,头一次让人如此言语犀利的教训,不由得勃然大怒。
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他选择拂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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