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双全的岳尘很喜欢两个孩童环绕在侧的感觉,他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除了加深修为便是与两个孩童玩闹在一起。虽然因此受到了二老的不少责骂,但岳尘却是没有因此而改变过分毫。
“你小子怎么又和小知秋与小落雪打闹一起去了,还有三个月便是六宗大比之期了。你就不能加紧时间巩固修为,难道你要在大比之时出丑不成。”
来到庭院的宇文元霸气呼呼地说道,此时的岳尘在他看来就是不知上进的表现。
“小子与知秋和落雪可不仅仅是打闹而已,与他们俩在一起之时我的修为不知为何会不减反增。与他们在一起玩闹一天之功,可不比小子修炼一日之功差上分毫啊。”
为了安抚宇文元霸那颗不安的心,岳尘不得不低声说出了这个秘密发现。
“你小子不会在出言哄骗老夫吧,你与他们俩个孩童玩闹真的有此奇异功效?”
闻言的宇文元霸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瞪大着眼睛沉声询问起岳尘来。
“小子就是吞食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哄骗师祖您呀,只是小子一直未弄明白这是为何。起先我怕因此而伤到他们两个所以不敢亲近他们二人,但后来我发现他们两个不到不会受伤反而因此越发的灵动起来。”
摇头轻笑的岳尘沉声道,皱眉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嗯?落雪这孩子居然是地灵体!嘶,天地灵体同现,难怪会有这等奇异之功。”
闻言后同样疑惑不解的宇文元霸抬眼看向岳落雪,这一看险些将他惊了一个跟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才止住发颤的身体,双手抓着岳尘的手臂的宇文元霸喘息粗气说道。
“师祖,何为地灵体?”岳尘看宇文元霸的样子便知这地灵体非比寻常,强压住心头的悸动后沉声问道。
“世俗常言天地能量,却不知这天地能量可分为天能与地能。我们所吸收的不过是介于这二者间的斑驳能量罢了,而身为天、地灵体的他们却是可吸收这世间最纯净的能量。他们俩皆是你的血脉至亲,所以你小子才会得此奇功。这还是他们二人在未修习任何功法下所发之功,实难想象他们修习功法后该有多么恐怖。”
喝下一杯香茗的宇文元霸才按捺下心中的惊骇,眯着眼睛为岳尘讲解了一般。
“嘶,原来是这样。不知师尊可有办法封住知秋与落雪的灵脉,我不想他们二人因此而落入歹人的眼内。”
岳尘深深看了一眼正在玩闹的知秋与落雪,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后开口问道。
“非是老夫不帮你小子,而是老夫真的不知如何能做到这一步。这天、地灵体皆是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省体,老夫也仅仅实在宗门古籍中看过些许的描述而已。”
闻言的宇文元霸连连晃动头颅,苦着脸对岳尘说道。
“你小子若是放心不下小知秋与小落雪兄妹,不如便就此让他们二人拜入老夫和上官师弟的座下吧。我们二人虽然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但在这风云大陆上还是可震慑一些肖小之辈的。小家伙,你看老夫的提议是否可行呢?”
宇文元霸想出言将二小尽数收到自己座下,但生怕岳尘不答应的他又将不在场的上官君间拉拢了进来。
“封住那两个小不点的灵穴有何难,龙爷打个哈欠的功夫便可搞定。”
就要岳尘刚欲开口答应下来之时,烛龙懒洋洋的声音悠悠地在心中响起。
“有您二老做他们二人的始祖马自然是好的,但小子还是想让他们自己选择。”
从烛龙口中得到肯定答复的岳尘话锋一转,不动声色的婉拒了宇文元霸。
“你小子怎么可以拿小知秋和小落雪的安危做赌注,你就不怕他们被歹人掳了去?”
听到岳尘的话,正畅想教徒大业的宇文元霸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涨红的他伸手指着岳尘的鼻头厉声呵斥道,身躯也在极度气氛下而颤抖起来。
“师祖您误会了,是徒儿早年所遇高人刚刚已传音于我。知秋和落雪二人的灵脉,他老人家可出手封住。”
到了这个时候,岳尘不得不将烛龙搬了出来。更是在暗中传音烛龙,让它传音给宇文元霸增加信服度。
“小家伙,那两名孩童身上的灵脉我可以出手封住。”
烛龙仅仅说了一句话,便让宇文元霸生出了一抹冷汗。在他圣魂境魂力的查探下,居然没有查探到发声之人的任何踪迹。并且称呼自己的那句小家伙,让宇文元霸更是惊骇。
“晚辈是神器阁长老宇文元霸,不知晚辈可有目睹前锋大家风采的福分?”
惊骇莫名的宇文元霸开口说道,语气竟带着一丝敬意。非是宇文元霸不愿用魂力与烛龙沟通,而是他不只将魂力催动到何处而已。
“龙爷我不过是闲云野鹤罢了,如不得神器阁长老的法眼。更何况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一场罢了,见与不见又有何差别之处。你若是信不过龙爷大可直言,龙爷将这封穴之法秘语给你也未尝不可。”
伏在藤架上的烛龙不屑地撇了一眼宇文元霸,随即有些玩味地开口说道。(自打有一次烛龙被岳知秋和岳落雪摧残了一次,它便含着屈辱的泪水离开了岳尘的肩膀。)
“既然前辈不愿现身相见,晚辈也不敢执意相邀。前辈既言明可封住他们两孩童体内灵脉,晚辈又岂敢质疑前辈。”
纵然宇文元霸压根就不信烛龙所说,但生怕小知秋和小落雪横遭毒手的他只能服软。
“你这小家伙虽然说的极是动听,但你心里怕是不是真的想的吧。也罢,就让你这小辈见识下龙爷的手段。”
宇文元霸虽然将那份不信任隐藏的极好,但他面上的分毫变化又如何能躲避点烛龙毒辣的眼睛。先是出言打趣了宇文元霸一番,随即将封印灵穴之法传给了宇文元霸。烛龙看着宇文元霸那一脸呆滞的模样微微笑了笑,随即便伏在藤架上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