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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污蔑霍沉舟喉结滚动,看着她清冷的侧脸,看着她身上那股子与这整个霍家格格不入的倔强。
“谢谢。”
这两个字,他说得有些艰涩。
姜姝彤眉梢微挑,终于正眼看他。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把事情闹大。
这本是霍沉舟想说的话,可对上她那双清澈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姜姝彤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霍三爷,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霍家。”
“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平白蒙冤受屈。”
她的话,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霍沉舟的心里。
“我大姐她……”
“不必解释。”
姜姝彤干脆利落地打断他。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她转身,没有丝毫留恋。
“那个镯子……”
霍沉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姜姝彤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只听他低沉的声音继续传来,“是我母亲给大姐的嫁妆,很贵重。她一向……”
姜姝彤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
“霍三爷。”
“贵重的不该是物品,是人的品格。”
话音落下,她再不迟疑,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走去。
霍沉舟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眉头紧锁。
品格……
他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被他、被整个霍家都轻视了的女人。
楼上隐约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姜姝彤脸上的冷意褪去,跑着上了楼。
推开婴儿房的门,三个襁褓里的小家伙,正憋着气,哭得小脸通红,四肢在空中胡乱蹬踹。
王妈抱着一个,又去拍另一个,手忙脚乱,满头是汗。
看见姜姝彤,她像是见到了救星。
“少奶奶!您可算回来了!”
“小少爷们不知怎么了,一直哭,喂奶也不吃,可能是饿了,又好像不是……”
姜姝彤快步上前,伸出手,从王妈怀里接过哭得最凶的老三。
动作算不上娴熟,甚至还有些僵硬,却比最初时稳了许多。
怀里的小家伙奇迹般地止住了哭声。
他那么小,那么软,一双被泪水洗过的黑葡萄眼,湿漉漉地望着她,小嘴巴还委屈地瘪着。
姜姝彤的心,蓦地一软。
她低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孩子温热的额头。
“乖,妈妈在……”
另外两个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门口,霍沉舟站在那里,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只有那双深邃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间里那一大三小,眼神复杂,晦暗不明。
而此时的书房,气氛凝如寒铁,霍老爷子端坐太师椅,一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李月茹和霍湘琴并排站着,垂着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砰!”
老爷子重重一拍桌子,桌上的紫砂茶杯被震得跳了一下。
“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一个镯子,搅得全家鸡犬不宁!”
“霍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们丢尽了!”
霍湘琴嘴一撇,满脸的委屈。
“爸,我哪知道镯子会自己掉到缝里去……再说了,那个小慧平时就手脚不干净……”
“闭嘴!”
霍老爷子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狡辩。
“你多大的人了?连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都记不清?”
“东西丢了不先自己找,上来就抓着一个佣人不放,还动手打人!”
“谁给你的胆子?”
霍湘琴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老爷子的目光,又刀子般刮向了李月茹。
“还有你,月茹!”
李月茹身子一颤,悄悄往后缩了缩。
“你身为二嫂,不劝着,反倒在旁边煽风点火,你是唯恐这个家还不够乱吗!”
李月茹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爸,我……我也是一番好心,想帮大姐出气……”
“帮她出气?”
老爷子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讥讽。
“我看你是巴不得家里闹起来,好看热闹吧!”
李月茹死死低着头,手指用力绞着自己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这个老不死的眼睛瞎了吗?
分明就是偏袒那个乡下来的贱人!
她不过是演了一出戏,就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从今天起。”
老爷子一字一顿,声音沉得吓人。
“你们两个,都给我安分守己!”
再让我在家里听到半句搬弄是非的话,看到半点寻衅滋事的事!
“别怪我,不讲情面!”
霍湘琴心里不服,小声嘟囔了一句。
“爸,您就是偏心……那个姜姝彤一来,您就……”
“偏心?”
霍老爷子眯起眼,精光一闪而过。
“湘琴,我倒要问问你。”
你嫁出去这么多年,哪次回娘家不是闹得乌烟瘴气?
“你在婆家受了气,就跑回娘家来撒!把弟媳当出气筒,把佣人当下人看!”
“你还有脸说我偏心?”
霍湘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训得哑口无言。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行了。”
霍老爷子疲惫地摆了摆手,靠回了椅背上。
“都给我出去,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二人灰头土脸地退出了书房。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老爷子如霜的视线。
霍湘琴积压了一晚的怨气瞬间炸开。
“爸也太偏心了!明明就是那个姜姝彤……”
“住口!”
李月茹脸色一变,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她用力拉着霍湘琴,快步拖到走廊拐角。
“大姐,小点声!”
李月茹警惕地左右扫视,昏暗的廊灯下空无一人。
她这才松开手,压低了嗓音。
“大姐,您不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蹊跷吗?”
她要将这盆脏水,原封不动地泼回姜姝彤身上。
霍湘琴皱着眉,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什么意思?”
李月茹凑到她耳边,气息阴冷。
“您想啊,那镯子好端端的,怎么会那么巧就掉进梳妆台的缝隙里?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咱们要找人算账的时候掉?”
“还有那个新来的小佣人,怎么就那么神,一说要给她送到公安局去,镯子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