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灵族,身材矮小,在山林中穿行速度奇快,而且又极熟悉地形,往往以偷袭为主,时乃是一大患。阿但族,经过八年前我帝国铁军的横扫,损失惨重,至今仍未恢复元气,以不足为患。山族,向来不喜争斗,无正规军队,但每一个族民都是最好的弓箭手,终日在山间与野兽搏斗,让他们练就了一身神射手的本领。灵蛊族,身处西南心腹之地,内里潮湿多雨,滋生了各种毒虫,毒花,平常人看见都避之不及,而对于灵蛊族人却是胜过万贯家财,他们将这些毒虫毒花滋养成让无数人望而却步的蛊。而其族中随处可见的毒虫,使得无人胆敢靠近一步,视为其族最大的屏障。巫族,比邻第一大族苗族,巫族相信万物有灵,而且可以通过精神感召祖巫降临,并能召唤各种生灵助战,修行传说中的通灵术,不需具备强横的力量,讲求一种精神信仰和精神力修为。其族中有四大巫师镇守,一直以来都难被攻破。这些便是如今西南之地的情况。”
说完,他向众人一一看去,最后将目光放到赫连荣臻身上,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复。
赫连荣臻面色平静,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人,随后说道:“如今我军的情况如何?”
男子恭敬的说道:“回大将军话,自八年前您主张重建的西南要塞,以在我来时全面竣工,依托此要塞,任他有在高的本身,也休想踏入我帝国领土半步”。
赫连荣臻看着男子一幅骄傲的样子,眉头轻皱了一下。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马踣声,“嘲...”一阵嘲鸣。
守卫拦架喊道:“什么人胆敢乱闯军机要处”。
来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报,西南十万火急战报”。
说话间,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到了大殿。
那青年将领一个箭步飞到士兵面前,将他从地上抓起怒问道:“你说什么?西南怎么会有紧急战报”?
“赫连羽,退下”。
赫连荣臻眼见着那士兵瘫软无力,浑身颤抖不已,他这般大力抓着他,如何还能受得了,便出言喝退了那叫赫连羽的青年将领。
“说,西南如何了?”。
那士兵瞬间眼泪如雨,哭诉着,“禀大将军,数日前西南六大部族联合偷袭西南要塞,只不到一天便失守,其后,六大部族势如破竹,连破十八城,如今正在攻打离城”。
什么?
大殿之上众人变色,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看着那士兵,一脸的不信。
唯有赫连荣臻依然坐在椅子上,面色却意外的平静。
“你撒谎,这怎么可能,说,你是不是六族得内奸”?
赫连雨怒视着那个士兵。
那士兵似乎受到了惊吓,身子一阵颤抖,颤巍巍地说道:“不,不,我不是内奸,我是离城守军,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城下蜂拥而来的六族人”。
“怎么可能?西南要塞如何被攻破的?十万守军呢”?
士兵面露悲伤的说道:“据说十万守军尽皆战死,无一生还。”
“胡说八道,我杀了你这个内奸”。
说着,赫连羽仰手自腰间拔出佩剑,向着那士兵当头斩下。“住手”
赫连荣臻一声怒喝,随后身形如电,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悬于士兵头顶三寸的长剑,反手一拿击中赫连羽小腹,只见赫连羽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赫连羽落到远处,翻身而起,“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可见赫连荣臻这一事之力不轻。
赫连羽看着赫连荣臻喊道:“叔父,我父亲他……”
赫连荣臻一甩手喊道:“来人,将赫连羽拉出去仗责二十,面壁思过”。
“是”
说话间,自门外走进两名士兵,架起赫连羽向外走去。
“大将军”
众人刚开口。
却听赫连荣臻说道:“如有说情者,一并处罚”。
夜
帝都一如往常一般灯火阑珊,街道上行人如'流水,往来穿梭。
大将军府,大门之上不似往昔红灯如火,而是挂着两盏白色灯笼,也与这静夜遥相呼应,默无声息。
西南十万守军无一生还,空气中散发着压抑的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从为有过的惨败。
镇关守将赫连建明镇守西南数十年,经历了大小战事无数,又是赫连荣臻的族弟,如何会在一日间八万里要塞尽失敌手。仰望星穹空,几点星光闪耀,在这浩瀚的天际之中显得那么得渺小,赫连荣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轻盈瓢忽,轻的似乎让人感觉不到。
回头之际,但见夫人林夕,手中抓住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眼中温情脉脉,“早去早回”。
王宫,帝王慕容杰手中握着一卷书,滋滋不倦的品读着。
“启禀大王,大将军求见”。
慕容杰慢慢放下书籍,对着来人说道:“请他进来”。
不时,赫连荣臻来到近前,弯腰施礼道:“参见大王”。
慕容杰轻声说道:“坐吧”!
空荡荡的大殿内,静默无语。
慕容杰还在看着手中的书,也不知是什么书籍,竟让他如此着迷,竟将帝国将军搁置不理。
赫连荣臻端坐,似也不在意,见他并为有说话的意思,干脆直接闭目养神去了。
不多时,侍女手托两盏清茶走到慕容杰面前,轻轻放下,“大王,请用茶”。
随后又将另一杯茶水放到赫连荣臻身旁的桌子上,说道:“大将军请用茶”。
大殿内只有侍女的声音在回荡,没有任何的犹豫,悄无声息的离开,大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茶烟袅袅,香气浓郁,慕容杰放下手中的书籍,端过茶杯,轻撩茶沫,香气扑鼻而来,入口舌涩,呼吸清香。
与此同时,赫连荣臻也做着相同的动作,茶饮尽,只留空杯淡淡回味。
慕容杰放下茶杯说道:“一切可都安排妥当”?
说完却莫名的一笑,摇摇头说着:“有你在我有什么可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