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的攻击并不慢,攻击力也不错,即便是墨风这样挑剔的人也多了几分动容。
在整个擂台上,傅恒留下一道道残影,蓝色长剑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蓝色光芒。涌动的斗气,也颇具威力,空气中的能量冲击,即便在上百步之外,也能依稀感受到那强横的蓝色斗气。
一把蓝级下品的水系长剑,身怀水系斗气的傅恒,还有那足以媲美七星剑士的实力,一时之间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墨风这样的实力,也不敢托大硬接下来。
现在的傅恒,仅仅凭借使用的斗气力量就足以媲美一般的七星乃至八星剑士,没有动用底牌之下,他没胆子做到硬接的准备。
可奇怪的事,面对如此威力惊人的剑招,那位站在修炼巅峰的楚清雅小姐,居然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更为惊奇的是,她那绝美的面容里居然带有几分笑容。
“不好!”看到对方没有丝毫的躲避的样子,脸上带有几分笑容,心里暗叫不好的傅恒,这才意识到,可已经为时已晚。
剑招一旦发出,即便是那位强大的分会长也不可能在瞬间收回,眼看攻击就要直刺楚清雅的后背。可她居然还能泰然处之,甚至大部分剑师级高手,都不清楚,到了这个时候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鱼回剑决,这是失传近千年的鱼回剑诀!”墨风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本古籍,就是记载这鱼回剑诀释放的条件。
鱼儿能在水中自由自在得生活,自然也会学着其他的动物一样摆尾,就如当初的神龙,那一龙尾摆尾,那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而这鱼回剑诀,也正是与神龙摆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尽管在普通人再看,这可是真正的蓝级下品的斗气秘籍,比起黄级极品秘籍整整高出一个档次,起价格和差距也是极为明显的。莫说一般人,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剑师级,甚至大剑师级高手,一不注意都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从发动条件和现在楚清雅蓄力斗气的方式来看,极为像鱼回剑诀那般强悍。
从品级来说,那可是蓝级下品,莫说眼前的傅恒用的是一般的黄级上品,连极品的秘籍和剑术都没有几样,面对楚清雅,他的胜率直接压低了不少。
就在,傅恒的剑尖还差半寸命中女子的后背时,剑士劲装的楚清雅仅仅往前一踏,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犹如闪现在傅恒的身后似的,快的出奇。在完成这些动作的时间,几乎不到一秒,她那纤细而小巧的脚,已经结结实实地提在了傅恒用来格挡的长剑,而让他没有想到,这力道居然超出了所谓的千斤级别,这种力量真算起来足足达到两千斤。
用来格挡的长剑,竟然莫名的晃动了几分,而巨大的力道也让他闷哼一声,整个身体竟然后退了数十步,而脚底下的大理石板,再一次迎来了摧残,直接在脚底下产生了犹如金铁碰撞下的火花来,也令大理石板直接裂成了两半。
再看看傅恒那痛苦的神情和嘴角突然出现的点点血迹,大多数观众心里对于这位德斯城第一的天才少女,有了新的看法和重视。
“小弟弟,力量还是不错的,只不过速度差了些。再回去练个几年,说不定能有我现在的速度。”楚清雅脸上还是带有几分谦和的笑容,和颜悦色下,那绝美的容颜,牵动了大半男观众的心。
而此时,刚刚硬接对方的如此随意的一招,便受了不小的伤害。更可怕的还是,这女子竟然还没有动用斗气,刚刚那股力量,他能感受到,只是最纯粹的力量,而不是斗气能量。
刚刚发动的一招,或许并不强大,可不管这么说也是媲美七八星级的破坏力,可再这位女子面前,仅仅是动用了单纯的力量,便轻易击退,击伤攻击者。这份胆气和实力,真的一点也不像其他的高等级的剑师级高手。
“小姐的实力果然惊为天人,可若是连无法让你拔剑对敌,那我这边傅恒二公子,也就丢尽了颜面,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再藏私了。你小心了!”傅恒也提醒道。
一个女子修炼剑士之道,也就罢了,可战力却是大多数的男剑士难忘其背,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托克斯,也仅仅逼出对方五星级剑师的战力,可见这女子的心机之深沉,一点也不必血狼等人差。
应对这种层次的妖孽级人物,即便是在一旁观战的墨风,后背也多了几分凉意和惊讶。
傅恒在短暂地打断两者的对话之后,率先出手,手中的那柄蓝色长剑,再次散发着单单的蓝光,尽管与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可蓝光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斗气能量的喷发的数量和速度,都与之前,还要快上几分,而这一次,他竟然高高跃起,口中喝道,“蓝影决!”
一声大喝响彻整个赛场,那一道足有四五仗长的蓝色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了整个擂台的空气中,那狂暴的蓝色光芒,在空气中汹涌地翻滚,一道道蓝色剑影,如九天神剑降临大地一般,快的惊人,将来不及躲避的楚清雅笼罩了其中。
“这小子,何时达到了半步剑师级?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便从五星剑士级冲刺到如今的进阶,这也太害人了吧?”莫说修巴克,就是分会长,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怔怔道。
“不错,这样的攻击强度,与半步剑师级高手相差不大,但与剑师级高手相差太多,以楚清雅的修为,还真不惧怕这样的攻击。他的性子,虽没有太多的心机,但也不会这么轻易地使用些没太大作用的斗气能量吧?难道说,杀招是···”就在墨风分析傅恒的攻击手段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出来,令一旁的修巴克等人,一一咂舌,这聪明劲,真不是吹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分会长似乎也想到了一个可能,脸上多了几分诧异,而且在这诧异之下,还有几分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