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和宠物猫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整个流匪团,若是在这个时候还不动用底牌,甚至被这一人一兽给连锅端。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件东西可是真正的宝物,绝对保命中的至宝。浪费在一个剑师级高手手里是在是太不值得了。
既然,对方已经探查到自己身上藏有那件宝物,说不定也会因此忌惮。对于潜藏的危机来说,这少年比其他人更加敏锐。若不是对方的斗气是实实在在的,他都认为,这少年应该是一位魔法师级别的法师高手。
果然,当他说完,少年没有明显攻击的迹象,仿佛在拿捏其中的得失,而且看着他那紧锁的眉头,毒狮子竟然已经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那件宝物的厉害,这少年似乎很熟悉,而且动起手来,也绝对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十分果断。作为一名决断者,少年的出色,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同辈之人。即便是毒狮子他,都有些时候认为,这少年或许真是某个大家族嫡系子弟在外游历的传承者。
“小子,他身上的东西,暂时不是你,甚至是我能应付的东西。即便你强行而为之,很有可能搭上的并不只是你,还有那帮平民和毒狮子的人,以及小天的生命。”尽管十分眼红,这家伙手里的那件神秘道具,可他却没有被自己的贪婪所丧失理智。
重新融合灵魂碎片之后,剑灵的记忆体也逐渐恢复了不少。自然对于铁剑还有七彩云决,这些逆天级别的宝物,又有了新的看法和心得。
铁剑作为上古时期的名剑,即便不是神器,那也至少相当于半神器级别,也就是说,拥有着真正的毁天灭地之威能。那么解开封印的钥匙,又岂是凡品呢?
先不说墨风有没有能力驾驭,即便能驾驭的了,所牺牲的人命可不是一条两条,而是加上起来足有上百的恐怖数量,尤其是其中还有墨风之前救治的小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暂且先放过他。我说,你身上有没有跟踪他踪迹的技巧,若是有,先定位,到时候实力足够时,再来取。”墨风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想道。
“这个简单,随便施展一个灵魂印记,就是这家伙逃入了冥界,我都有办法将他招回来。”墨风答应的这么爽快,连剑灵都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灵魂印记,是一种法师级高手管用的手段,除非跟踪者的灵魂能量强于施法者,否则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躲不过施法者的追杀。是高级法师,十分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的必备手段。
只不过,这魔法需要的能力至少在大魔法师级别,甚至魔导师级的高深修为,才能施法的高阶法术。
“毒狮子,你赢了。限你在一分钟内带着你的人全部都给我滚,否则,即便你有那件东西,也别怪我无情!”墨风神色变得有些森寒,冰冷的口气一出,其他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自然如此。不过,这笔账,我记下了。来人放长,我们后会有期。”毒狮子神色明显地一缓,面对一位高级剑师实力的高手,那压力在身上差点喘不过气来,好在,这少年还颇为忌惮那件宝物,否则今日,恐怕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看着死伤殆尽的人手,看着那有些可爱,却很有攻击性的宠物猫小天,他的心沉到了低谷。面对两位剑师级以上的高手,上百人的团员,居然都没有打赢。
接下来的任务,又该何去何从?
带着已经死了一半的团员,收拾好同伴的尸体。毒狮子等人,露出一副疲倦的样子,匆匆上路。面对墨风的强势和小天的无敌,他们可不敢待在这里修整。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居然赢了?”那些惊魂未定,化险为夷的平民们,似乎还没有回到现实,有些怀疑地样子询问着身边的同伴。
上百个流匪团团员,上百的剑士好手,居然被一群平民击退,甚至还是被对方要挟迫不得已之下,才放行那些狠角色。
只是他们并不明白,那么多剑士好手,居然被自己一群平民给战胜了,这世间的可能性,还真是多种多样。
“你被在这里臭美了,若不是墨风大人和他的魔宠,我们这些人早死在他们手里了。你还在这里说梦话,快点收拾这里的东西,尽快上路,不要让墨风大人等级了。”看着同伴一脸痴傻地意识到胜利的可能性,这才给了对方一巴掌,刚好打醒这小子。
被墨风安排来做这些事,还敢偷懒,要是让他知道,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时,毒狮子和墨风战斗的情形,还有之前十几个蒙面被一招击晕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自然也不敢马虎什么。
若是惹的对方一个不高兴,很有可能两人的小命就不保了,甚至连整个车队活下来的人,都会遭殃。
在这种极为敏感的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被狠狠一巴掌扇了之后,伙伴也明白现在是什么处境,不敢怠慢,快速地收拾起这些东西,好继续上路。
马车中:
那名看上去有些胖胖的商人,此时此刻正打量着闭眼修炼的墨风,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修炼的疯子,这不是打架就是修炼,很少看到这么一个少年,居然对玩没有兴趣的人。
尤其是,自己开出的条件可是十分丰厚的,大半的剑师都没有这个待遇,可这少年就像一块钢铁,任你如何煅烧,都不见得有何变样,完全像是一块石头,雷都打不动似的。
而且,自己无意间从其他商人那里得到的石头,居然被这家伙拿走,而且还愿意一直护送自己到极寒之城,这可是天下很难遇见的美事。
先不说这少年的实力,就是那只魔兽,已经是五级魔兽。实力比起一半多剑师级高手还要恐怖,有这么一只魔兽在,这来来回回的流匪,又怎么是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