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那两米二三的身高和结实发达的肌肉,神色之间也透露着一种煞气,颇有几分气势,而体内的斗气能量更是比傅恒二公子的斗气还要强上几分。但言外之意和语气上,这位同父同母的大哥,对于自己的同胞弟弟反而不太友好,处处针对。
傅恒那成熟的外表下,眉头一皱,没有往日那般避而不见,反而语气加重了几分,道:“傅芒,你说话最好小心点,他可是我请的贵客。”
“哎呦,多日未见,二弟什么时候说话有这般气势。若是能当着父亲的面,有这气魄,这傅家下一任家主,也不会落到为兄身上。现在,还有几分气势逞什么能?难道说,这周围的仆人和护卫会听命于你?”傅芒一点不避讳选任家主之事,从他那不屑的神色对于自己的二弟没有几分好感,甚至欺压更是成了常态。
“你!”傅恒不想过多解释,以至于没有说出话来,可神情之中对于这位大哥,已经生起了厌恶之心。
“你什么你?输给一个穷的要饭的乞丐也就罢了,现在还擅自做主想要参观我傅家庄园,你作为家族嫡系子弟,若是往上面一告,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作为下一任家主的继承者,傅芒从小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二弟,尤其是天赋越来越明显地拉开了两人的差距后,对他更是没有好感,在语言之中完全没有当做自己人。
“随你怎么去说,我无所谓。”傅恒恨的直咬牙,身体差不多要被体内的斗气撑爆的样子,都没有爆发气势出来。转过头后,再次说道,“墨兄,这里发生的不愉快之事,还请多多海涵,他也是无心之火。”
傅芒从小被家族称之为年轻一辈,尤其是年纪轻轻就达到五星剑士,甚至再过不久进阶六星剑士境界也并不远,届时,一定会是整个德斯城的风云人物,说不定将会成为家族真正跨入四大家族之列的契机。
可坏在,这一次的人物可不是他们,甚至四大家族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一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少年,就拥有足以媲美八星剑士的实力,这样的天赋,在这德斯城中,又有几人?
所谓的年轻一辈的新星,那位十六岁已经进阶到八星剑士的托克斯,已经令人遥望。听说,前些日子,城主府中还有剑门负责人专门拜访,可见,对于托克斯的天赋,连剑门都如此重视。
可托克斯与墨风相比,却有些上不了台面。这可是真正的八星剑士,年仅十一二岁,这要是传出去,何人相信?
而且,由于被修巴克看上,也就是兵器店的一员,若是在这里真受到了什么委屈,以修巴克护短的性子,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在这个时候,招惹兵器店,对于傅家绝对是愚蠢的。
“堂堂傅家二公子,却向一个低贱的小子点头哈腰,你还有没有身为傅家的骄傲?”傅家二公子的举止,皆看在傅芒的眼里,心情无比恼怒,要知道这家伙可连他都没有做到这般客气,对于一个外人,尤其是穿着上只是一个普通的伙计罢了。
原本还一边看两人的对角戏,想着这可是临场的兄弟之争,对于墨风来说,已经不知不觉地被蓝枫和景舒一点点影响,就这好事,怕是和他们两个也相差不大。
但现在,这傅芒,傅家大公子,将矛头指向了墨风,尤其是这汉子口中将低贱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令他尤为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处于礼貌,也忍了下来。
“呦呦,小家伙的心性十分沉稳,被如此刺激也不见得你暴走。不错,不错。”铁剑剑灵的声音在墨风的心底响起。
“小子,你不是之前击败了我二弟吗?我傅芒也想讨教几招,试试你有什么能耐?若是看得上眼,你也可以不用做他人伙计,就在我的手下当差,月薪一千金币。”傅芒不在理会傅恒,将目光放在了墨风身上,脸上带有几分残忍的情绪,许诺道。
“大公子倒是看得起我,不过,谢谢你的好意。做你的护卫,你好像没有那个资格。”墨风使了使眼色,安傅恒已经开始揪起的心,随后说道。
“你找死!”作为傅家大公子,修炼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语气,尤其是那些所谓的七星剑士的家族长老,也不得不礼待三分,一个毛头小子,还这般嚣张,彻底激怒了他。
傅芒话语刚落,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芒,整个身体无风自动,双拳也不知何时合拢,斗气能量更是从体内爆发,吹的枯黄的树叶再起阳气,在三人的圈子里,换换落下。
而他的拳头犹如铁锤猛地击打而出,穿过这些枯黄的树叶,每一片都化作碎屑,而那凌厉的劲风甚至击穿了刺骨的冷,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小心!”傅恒见状脸色一变,随机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飞去,速度比之前比试还要快上几分,犹如射出去的子弹,超过了风的速度。
但傅恒距离墨风足有十几米远,就算他的速度快的超过了风,可近在咫尺的铁拳,任凭傅恒的速度再快也来不及救援。这一拳下去,傅恒很难想象,傅家在此之后,还会有今时今日这般的影响力吗?
想起修巴克的实力,想起景舒那个变态,傅家就是再强也抵挡不住啊。
就在傅恒惶惶不可终日,内心担心到极点,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事。这位实力仅在四星,接近五星的少年,居然用一种很简单的技巧就避开了傅芒的呼呼作响的铁拳,更滑稽的是,也许是力道出了七八成,一时之间打空的傅芒居然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两米二三的身高直直地撞在一旁的假石山上,满脸吃灰的爬起来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好身法!”刚刚还救援的傅恒,这一刻不由得赞叹一身。
若不是他的实力已经触摸了五星剑士的门槛,或许刚才那一下子,根本瞧不出来,墨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