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的大剑师,都无法做到墨风这般行动。经验老道,战斗技巧十分巧妙,甚至接近完美的状态。与其说是秘法提升了实力,倒不如说是战斗技巧和经验将力量发挥到了极致。这小子的实力并没有提升多少,只是一个媲美三星大剑师级别的实力。也就是说,这小子已经超越年龄的范畴,将经验和技巧完全融入战斗中去,在每一场未知的比赛中,还能做到这般有效率地将力量发挥到极致。
可见,这小子天赋和悟性不是常人所能比的。只不过,三星级的实力,要与身怀数种紫级剑术和功法以上的陆倾城一较高下,这还是有些不够。乡野之人,没什么大的势力支持,这功法和剑术上的差异已经可以决定双方的胜负,更何况两人还差两个星级的距离。
“哼,小学弟,你还是认输吧。免得受皮肉之苦,这点实力,与顶尖大剑师相比,微不足道。”陆倾城学着风箐的口吻说起了这件事,眼神中多有几分异样的神采,这白衣少年毕竟年纪尚小,天赋又如此出众,若是能够拉倒自己的麾下,那么未来家族必定多一位值得倚重的强者。
现在,对待这小子好言好语,到时候进入寒星宗也能结交成好友,礼仪到了,以后好相见。若是真的能成为家族倚重的强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然,在比赛中,也并没有下狠手,这样的天才若是就此寂灭,那才是大陆的损失。
“陆学姐,还是打过才行。小子命硬,抗揍的狠。倒是不知学姐,是否能扛得住我的攻击?”墨风也是十分谨慎,对于陆倾城这样的对手,不可马虎大意。当初,哪位青成少主,实力仅仅四星大剑师,却发挥出超过五星级大剑师的力量,战斗力之强,也是墨风首次面对的棘手人物。好在,最后再强的实力,依然被墨风压制。最后,成为了墨风的嫁衣,成为他人的聊天的“风云”人物。
“不对,这小子有古怪,这股力量明明是他的极限,为何突然暴涨了这么多?难道说,他使用了自己的佩剑吗?”陆倾城毕竟是隐世大族出身,世面还是见过不少,这样的举动,只有一个可能,对方使用了另外的底牌,是剑术还是高等级的品级武器。
避开墨风的快攻,反手便是又一个限制技能过去,墨风被命中。速度和力量的降低,这小子发挥的战力也受到了很严重削弱。如果他再次使用那股特殊的力量,一定会被她所察觉出来,到时候对症下药便可一击击破。
墨风也是首次遇到这种难缠的对手,不仅天赋潜力强,连修习的剑术和功法都不弱。七彩云决和黄泉剑术都是号称极致功法,能与神级功法和剑术相媲美的绝顶之物,奈何实力有限,终究比不上那些上古大能的力量,要不然陆倾城就算是尊者境界的强者,也会在刚刚那一击的攻击下直接踢飞下场。
如此被限制,对方又不依不饶,几次三番的频繁攻击,很显然,想要墨风露出真正的实力。一个刚刚便使用的底牌,若是在后面的半决赛或者决赛也是如此,几遍他们的天赋不如墨风,也能被场下的那些见多识广的长老们,一一拆解下来,来应对墨风的力量。这样,被动的变成了墨风,后面的结果也十分明了,想要夺魁,几乎不可能。
果然,如陆倾城所料,墨风的底牌是另外一个,一种类似于上古绝学的剑术,这种东西,即便是隐世大族中,也是很少存在的强大存在。上古绝学是什么概念,或许这些隐世大族才有可能知道,在那个时代,越级挑战几乎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即便是越阶挑战,也并不是罕见的幻想。曾经,在大陆上古历史中,有这么一位尊者,以一人之力挑战一位接近大能级别的强者,那些强者大部分都是半步成神的境界,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令江海倒流,大山转移之能。
最后的封号好像是黄泉剑尊,而且他的招式也有记载,墨风现在所使用的的招式有些类似。难道说,这小子得到了黄泉剑尊的传承吗?还有刚刚所使用的秘法,并不是所谓的秘法,而是上古时代曾经昙花一现的琴音师,在那个久远的年代,拥有琴音师便拥有了话语权,比起所谓的魔法师更具威慑性,好比禁咒级魔法轻易毁灭一座城池一般,放在哪里,几乎所有的高手都会有所顾忌。
“小学弟,修习的剑术不凡,难怪能有如此实力,但你想要与学姐我一战,不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或许还不够资格。”手中的武器是一柄紫级中品的武器,强度上远远是墨风的几倍,但奇怪的是,即便是最差的品级武器居然也没有被紫级中品的武器用蛮力斩断,这一点怕是只有墨风自己清楚,到底在品级武器上施加了什么样的魔法能达到如此奇效。
两人虽然战斗已久,周围的观众和几位称得上剑术大师的人物,也对这场比赛的胜负无法严明,令大多数晋级的参赛选手,一个个脸色凝重。无论是墨风还是陆倾城,两人的对决能到了这种程度,已经能够与龙遥云这种强者分个高下。
“龙野叔,场上的对决,到底对谁有利?这一场比赛,为何连我都不知道走向?”作为一名资深的顶尖大剑师,两人在比赛台上的战斗是在太过惊人,连他都开始迷糊,这双方的胜负到底偏向于谁?即便到了七星大剑师这样的等级,还无法做到这种程度的辨别,很显然,两人的对决等级已经不受七星这个层次的大剑师媲美的。对于疑问,超出自我的认知,也只好向高一倍的叔叔求解。
“少主,这件事怕是低估了他们二人的力量。双方都还未动用全力,胜负还无法预料。不过,现在占据上风的是陆倾城这小丫头,等级压制太过厉害,要不然双方鹿死谁手,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