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执行三等任务的职业级没有成功,反而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一名黑衣情报员,紧张地递上了之前暗月工会不知的三等任务,没想到,那种小村庄出来的农村小子,接二连三得到贵人相助,暗杀两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损失了不少人手。
“果然,能被铁匠工会哪个老家伙看重,身份暂且不论,仅凭这点胆识,对于铁匠工会来说,说不定又要出现一位了不得的劲敌。”想起当初,屈居二流的铁匠公会短短百年,已经能够威胁到暗月杀手工会的强大存在后。他们对于那名工会会长,也有了一定的想法,只是可惜,碍于势力的差距,没有必要也没有战力去消耗这种徒劳无功之事。
如今,一个称得上精彩绝艳的少年再次出现,而且比起那家伙更加年轻和有潜力,即便是他身为魂卫最高的直属长老,估计也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大佬,我们是否出动高阶魂卫将其扼杀在摇篮中。”黑衣情报人员身为这位长老的心腹,自然要替上司分忧。如今的他,已正式踏入魂卫行列,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对付一般的杂鱼,甚至都不要一分钟的时间,便能轻易斩杀一般的剑师高手。
一个仅仅在五星剑师层次的小娃娃,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罢了,以会长大人的心思,一切都是徒劳。再者,已经被那家伙盯上,怎么可能让你出手。与我工会相提并论的势力并不少,你也是刚刚进入这个圈子,有很多事都要学,切不可操之过急。”魂卫长老虽然实权在握,但没有确切的证据或者威胁的存在,自然即便是他都无法动用魂卫出手。
如今,形势逼人,由不得他们摇摆不停。已经决定于其他势力为敌,自然也做好万全的准备,若是再去招惹一个铁匠工会,从利益上来说,这是工会会长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难道,就这样任由成长吗?当初,那位就是因为工会会长的放任,百年来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杀手工会。”黑衣情报人员也不是傻子,一点就透。可惜,没有实权在握,也断然不敢违抗命令,逼近其后果甚至连身为魂卫长老的身份都无法保住他。
“这件事你且旁敲试试,若是工会会长没有此意,也要做出应对之策,以免造成当初的损失。我工会虽然数千年来积蓄了不少的天才,可依旧无法一次性损失那么多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魂卫长老也想过将来,可在这么庞大的势力中,又占不到话语权。
那些老派作风成风,又怎么可能听得一丝良苦之言。以至于早在数百年前提出的方案从来没有采纳,以至于到如今,造就了这么一个势力庞大的铁匠公会,就连暗月杀手工会都会忌惮的强大存在。
“是,大人放心。是工会养育了我,自然到时候一定要献身的时候,我必定第一个。”黑衣人情报员自然明白魂卫长老的意思,说话间也带有几分坚定。
尽管两人都不被工会所器重,可终究是工会养育了他们,以至于即便到了如此境地,也从来没有想过脱离工会,大多数都是以工会利益出发,完全放弃自己的本身存在。
“若是当初,大人没有让位估计···”想起之前的事,黑衣年轻人多了一丝悔恨。
当初,若是魂卫长老坚定本心,没有让出会长之位,也不会出现这么多事。以至于到了现在,甚至还怀疑长老身上,真是气死一大部分老一辈人。
“那件事已经过去,没有必要重提,以后再别人眼前还是小心为妙。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要说明的好。现在,这些事都是后话,你立刻传令下去,准备封锁周围的一切区域,尽量不要被其他势力的高手发现,虽然你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还是要做一做。”魂卫长老一脸的愁容,但眉宇间的霸气,比起修巴克还有胜上几分。
精明程度和对事情的把握,也是上上之选。当初,分会长对于修巴克的栽培甚至超过修巴克对景舒的栽培,只是很可惜,修巴克只擅长打铁,从来不做这些表面功夫,心机也不是很深沉,自然无法胜任会长一职。
那时候,已经超过一百三十岁的分会长这才任命这一职务,这一呆就是三十多年,本想休息的他,着实对自己的弟子恨铁不成钢,自然也看到了修巴克经常被数落。
相对于铁匠工会,杀手工会指定的计划全部针对的是这次任务,而不是铁匠工会的年轻一辈,这令其他人有些吃惊。一直以来,两大势力,基本上都是死敌,虽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可老牌的大势力暗月杀手工会,自然不容忍其他势力的地盘越来越大,自然在接下来的数十年内,他们打击的对象便是铁匠工会。
当初,分会长也曾经说过,工会人才青黄不接,一个是人才少之又少的缘故,另外一个都要归功于这些肮脏的杀手手里。
当初,工会内还有那么一两个认定在未来剑圣甚至大剑圣级别的天才,只是很可惜,被杀手工会以这种自杀式的方式,最终陨落。
因此,铁匠工会没有少给杀手工会招惹麻烦,甚至有些时候,还要阻挡杀手工会继续招揽生意,这百年间,给杀手工会造成的损失也不小。
只不过,双方碍于实力,也无法最终识破脸皮。两方都是帝国中的大势力,连帝国皇室都要给三分薄面,更不用说其他势力,一旦双方爆发战争,很有可能成为帝国内部的全面大战,这对于其他势力来说是万万不可能的。
更有甚者,有些不怀好意的人,趁机端了两大势力,也有很有可能。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无论是会长还是底下的长老,都要心系工会利益。
只不过,一个工会会长展望明天,不惜一切代价地招揽人才,而另一个却始终在原地踏步,故步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