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任务,可以说是关乎着整个德维斯镇的发展,有没有可能接触到另一个层面的势力,奠定基础。毕竟,德维斯镇,只是偏远的小镇,比不上那些拥有数万人的德斯城。
若是没有这个任务,恐怕德斯城的人脸看都不会看一眼这偏远的德维斯镇的人。塔克也是一个热衷对小镇未来发展的一个操心人,不仅想着小镇的未来,也想着围杀四级巅峰魔兽所要付出的惨重代价,也是很令人担心的。
“塔克叔叔的意思是,担心默克大叔的组织压不住血狼佣兵团吗?”墨风看出了塔克的担心,轻声道。
“孩子,有些时候我都觉得你不是一个八九岁年纪的小家伙,倒像是深谋远虑的老家伙。”塔克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一把将墨风拉到旁边的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奇怪地说道。
“嘿嘿。”墨风嘿嘿傻笑,没有说话。
“算了,你这孩子•••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塔克见墨风嘿嘿傻笑,也是无奈,只好继续话题。
“先从咱们对付的魔兽说起,在探子查探的时候,并不知道魔兽的种类和攻击特性,可能瞬间秒杀好几名一星级剑士的实力来看,那它的攻击力能够轻易洞穿一般的皮甲,可若是剑士加一身重甲,又不足以跟得上魔兽的速度。结合两点来看,这头魔兽擅长的是速度和攻击,说不定防御会低些。”
“可咱们最强的也就是默克大叔七星级剑士,另外一名六星级剑士的血狼,还有两到四名的五星级剑士,这点力量,想要对抗媲美剑师级的四级巅峰魔兽,有些不够看。到时候,出现的伤亡也一定会大大出乎两方势力的预料的。而在这个前提下,我预想默克大叔这一方会损失的比较多,难免会引起血狼的眼红,毕竟照上面的分配,默克大叔一方,获得的利益远远高于血狼,以血狼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放弃的。”墨风喝了一口水,这才将话讲完。
“两家势力为了争这个第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一次借助围杀的行动,摆明了血狼那老家伙就是为了削弱默克的势力,好一家独大。可难就在难在,这是明白的事,却不得不去做。”塔克想起这次的围猎行动,也是颇为担心。
“塔克叔叔,这你可以放一百个心。默克大叔再不济,也不会想不到这些,所以接下来我们就静观其变就好,到出现问题的时候,在出来解决为好。作为一支伏兵,我想默克大叔一定会很愿意接受这样的提议的。”墨风看到塔克的忧虑,提议道。
“你这鬼精灵,没想到连你都猜出了我的心思,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你来说,我还是老了。”塔克看了看小家伙,欣慰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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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夜幕降临,漆黑的夜色覆盖了这片土地,而在德维村外围五百米的聚集地,灯火通明,数个火堆旁支起了好几顶帐篷,而在这十来人中,就有一个墨风认识的人,也就是之前在魔晶商店不远处打伤墨风的血沙。
在他的旁边有一个身穿黑袍的汉子有说有笑的,而且,在路过的巡夜人员还纷纷鞠躬表示礼敬,其汉子脸上还透露着一种淡淡的煞气,其气质与血煞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的煞气比起血沙还要内敛,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沙仔,之前听说你和魔晶商店的小伙计起了冲突还赔偿了五千金币是不是?”说起身旁的血沙,黑袍汉子有几分怒气,问道。
“是的,父亲。”血沙吧不敢隐瞒,如实相告。
“糊涂,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给老子惹事,难道你忘了魔晶商店在德维斯镇的势力,稳压我血狼佣兵团吗?”黑袍汉子见血沙亲口承认,脸上虽然生气,可也无力挽回,神情缓和了几分说道。
“我知道父亲,可是这件事的起因还是怪那个刀疤,平白无故接了一桩买卖,赏金足有五百金币,一时眼热就没有收手,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对不起,父亲。”血沙身体有些颤抖,尽管他早在前几个月进阶到了五星级剑士境界,可面对自己的父亲,还是提不起一丝的反抗之力。
“真是够笨的,能够出得起这笔钱的,难道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直接招惹默克都十分看重的小子,默克不找你麻烦就已经是万幸了。好啦,今晚要去商量双方合作的事情,你可不要胡闹,若是在招惹那小子,可别怪父亲新帐旧账一起算。”这一次合作,事关血狼能不能在小镇一家独大的发展问题,若是自己的儿子搅乱了这件事,那可是十几年都无法挽回的,话语间也显得极重。
“是,父亲!”血沙颤颤巍巍地答道。
若是在动手之中,就知道那小子就是默克的左右手,就算借血沙十个胆子,都不会去招惹。为了区区五百金币,倒是连棺材本都赔了进去,说来,他也很气。事后,还胖揍了该死的刀疤,若不是看他有几下子,还真直接将他宰了,都不解气。
血沙并不是笨蛋,从小就爱护自己的父亲都这么说了,说明这次的合作将是前所未有的,得到的东西也是血狼佣兵团这么多年来最大的一笔,若是真给自己搅砸了,到时候父亲就是有心护自己也无法面对底下的人。
血沙打定注意后,这一次一定不会再招惹那个扫门星。
说来也巧,血狼佣兵团刚刚扎好营地,路上就见默克带着手下的人出现在营地,若是旁人还认为这是来找茬的,熟不知,这一次,只不过借道而已,准备去小山村和老朋友叙叙旧。
“我说,这才聊到默克老兄,没想到,这一说还真给你们盼来了。老兄,你倒是真够阔气的,十来人三四星级的剑士好手,还带了两名五星级副手。看着阵容,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黑袍汉子笑了笑,就看了看默克带来的人,眼神有几分艳羡和忌惮之意,但在嘴上还是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