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毒计难成
榴莲披萨2025-07-13 09:002,069

  “主上是要封其岸、锁其线?”

  “不是现在!”

  秦浩摇头。

  “再等一日!”

  “我不封,是让他们以为还能走!”

  “等他们真调出船、真分了人、真撒了币,我再封!”

  “到那时,他们若想走,便得弃官弃印弃全军!”

  “他们若敢留,那便是举旗归秦!”

  “这就是我给吴王的选项!”

  “生路一条,叫‘跪着逃’!”

  张青松低头。

  “那西域那边是否也该……顺势推进?”

  秦浩淡淡扫了眼桌上的情报。

  “推进什么?”

  “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我不杀他们,不是仁慈,是嫌脏手!”

  “让草原那几队商旅继续混进去!”

  “谁要粮,就给;谁求货,就换;谁说话,就听!”

  “但任何人提一个字的‘军’,立刻杀!”

  “我要让他们知道,在我秦国面前,他们连‘兵’这个字都不配说!”

  “我不怕他们联合,我怕他们跑了!”

  “他们跑了,就不能教训!”

  “他们若赖着,就能杀个干净!”

  张青松明白了,这是要钓出西域最后的执拗残部,再借地方之手、民间之力,暗中抹去,不留痕迹。

  那不是战争,是肃清。

  香妃所递的第三份文书中,记录了三十六户地方新附之户的动向,大多数人一如往常,在秦法框架下重立户籍、修订税册、清点人丁,并无异动。

  但其中一户,在东南沿海某地悄悄设了一条“私盐船线”,企图借助“归秦”身份夹带私货回原属旧家族地界。

  这封文书上只贴了一张便签,写着两个字:试水。

  秦浩看完只写了三个字:杀干净。

  “这不是犯事,这是挑衅!”

  “他们不是偷盐,是在试我规矩有没有边界!”

  “我可以不要你这户,也可以杀你整族!”

  “若他们今日能偷一包盐,明日就敢偷兵符!”

  “这种人不必解释,不必通报,直接杀!”

  “户籍除名,田地没收,所有原户附庶全部打散,三年不得归类!”

  “给他们一个榜样!”

  “不是看你姓什么,而是看你是不是想装孙子偷生!”

  “我秦国不收狗,也不养贼!”

  张青松应声,吩咐去办。

  而就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一道黄马甲急报直接从东部越境线送至王府,未经筛选,紧急通报:

  “越国太子于南境调集两营旧部,未报备地方兵司,擅自西迁,意图调往西南山道!”

  “越王已派人拦截,太子未服,言称‘防乱非战’,拒绝停军!”

  “当前两军对峙,虽未交战,但气氛已裂!”

  “地方兵将调度紊乱!”

  “有三镇已拒绝太子调令!”

  秦浩看完只说了一句:“终于崩了!”

  越王本已摇摆,此刻连太子都压不住地盘,说明整个王族系统已经失控。

  一个连指挥权都不能保住的国家,不叫盟友,不叫敌人,只是一堆会被火烧成灰的干柴。

  秦浩不急,他不去劝,也不去帮。

  他只派出一队信鹰,送去三封信。

  第一封送给越国太子,只说一句话:“吾王知太子护国苦心,秦愿守其界!”

  第二封送给越王,只写四字:“勿动秦民!”

  第三封送给南境兵部,只列一个表:三十六个越地村镇,二十个边商通道,八个既未通报又未封闭的军械库储点。

  他什么都没说。

  可谁能看不出来—秦王这是要告诉你们:

  我知道你们打不起来,也知道你们在演,也知道你们想拖。

  但你们再演一日,我就能进你们一步。

  你们不想选,那我就帮你们选。

  要么自裁太子,要么割地开关。

  这是逼宫。

  不是明着逼,是摆出一副“我连你都替你想好了”的姿态,顺便把刀挂在你家厅堂中央。

  你若不跪,那便剁下你自己家的王头来换命。

  张青松低声问:“主上,若越王真的弃太子,是否该收?”

  秦浩不答,只挥手一划,将案上的“越”字筹推入秦境三格之内。

  “他若不收,我们替他收!”

  “他若收了,我们一起收!”

  “这场仗不是兵对兵,而是规矩对人性!”

  “他们不是输在秦国,而是败在他们自己已经信不过自己!”

  “而我,只不过是提醒了他们一句!”

  “你若不信我,你信谁?”

  “没人信得过彼此,那就信我!”

  “这就是我赢的理由!”

  他没有举兵,但举了刀。

  他没有打仗,但打了心。

  这天下,从今往后,不是靠谁打赢。

  是靠谁敢说话。

  而他说了。

  他说的那句话,叫做—你们都闭嘴,只听我一个人说。

  夜已深,秦王府信鹰塔依旧未熄灯。

  塔下第二层文案室内,桌案连成一排,五位主笔分列左右,手下飞笔不止,数百条来自各地的通报一份份分类、核查、记录、归档。

  今日流入的急报远超以往,一半来自越国境内的地方驿馆,一半来自楚、吴、齐三国边郡,还有少部分来自西域残部回撤途中的截线情报。

  事态正如秦浩此前判断的那般,已经不再靠兵锋推进,而是被局势本身裹挟,全面崩塌。

  南线越地,在太子与王廷的明争暗斗中,已有六处县镇自行闭城,四处兵营拒令不调,三位副将挂印请辞,一位边营大校已被“悬”在中军帐前,至今不敢出帐,连夜遣人送书求救秦军,恳请“支援边境粮道,以保边民不乱”。

  这不是投诚,却也不是忠诚。

  这是摇摆者看见风向,先丢出筹码保身。

  而香妃早在昨日就派人进入南境,递入一封“问候书”。

  表面是慰问灾情,实则附有秦王令—只要守界不出、断联西人、清点民名、上报村册,三个月内秦王不问来历,只看结果。

  你若守得住地,就可列“新附郡”;守不住,秦军就将其收回为“边防控土”,不设县令,不设郡官,只设兵统一管,直接归东风军司令调度,民归秦管,地不归地头王。

  这是赤裸裸的替代。

  你若不管,那我就来管;你若无力,那我就拿走。

  当香妃手下密使将这条文书在三个镇门口贴下时,竟无一人撕毁,甚至有两地官吏亲自带人围起信纸,派人看守,生怕被别处冒名顶替。

继续阅读:第694章 只求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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