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巫支祁不清楚他的话真假,深看良久,没感觉他所说有假话的迹象。
“你当真失忆不记得,没骗我?”
“信不信在你。”宋伍空转身:“看你样子应该是不跟我打架了,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吧!”
说完驾云回去,孙巫支祁双手负立看他消失,驻足良久,也转身走了。
回到师父的所在,见他们都在忙活,落下靠近问了句:“你们在干嘛呢,刚才不是跟那夫人打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在最后放了个臭万年之屁,直接让这个四公主中毒昏迷,你看看!”暹罗起身一指。
看了一眼情况,嘴歪眼斜口吐白沫。
“嘶!如此臭屁,千古奇闻呐!哈哈哈……”
“泼猴,你还笑得出来,还不想办法就醒她!”唐三藏抬头训斥。
他只能无奈的忍笑,拿出兑换的解毒丸,蹲在她身边塞进嘴里,“哥的药大半都进了你嘴里,真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牢骚说完起身,敖丹心也慢慢恢复,唐三藏高兴的念了句佛号。
“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去就地歇息,还是继续赶路进城去?”暹罗看了一眼几人。
“明日进城吧,现在去估计也是城门紧闭了。”唐三藏起身,吩咐猴子去弄吃喝的过来。
无奈之下,飞去城中,变身公子哥,去酒楼花钱买了素饭菜。
在等待当中听人议论。
“今日又有人冒充神医可治君上的顽疾,结果又被下狱了。不知下个会是谁,何时能凑上百。”
“凑上百,有什么说法吗?”
“听闻上百之时,就是这百人的死期。而有人却说上百杀不了,起码上千才会杀,故而就有暗庄在设局,一赔十的买杀或不杀。”
俩人在议论,宋伍空有些好奇,过去询问道:“为什么上百就要杀人?”
俩人看他一眼,在互看,眼珠一转,道:“想知道,就帮我们付了这饭钱,我们在告诉你!”
城中人尽皆知之事,这家伙突然来打听,还是个生面孔,而穿着又挺华丽,那应该不差钱。
所以俩人就想敲诈他一番。
“国君自从王后被妖掳去,就开始生病且性情大变,总是在不定时的要杀人,有时杀一个,有时杀一群。而打赌的都是在猜测……”
“你是谁呀,找抽是不是。”
有人在另一处说原因,这俩人生气他破坏自己的饭酒钱,不再吃东西,起身撸起袖子要去找麻烦。
“这是全城都知道的事,你们俩却拿此事来赚饭酒钱,我是看不下去,说出来而已……你们想干嘛,我可是读书人……等会,要打可以,千万别打脸。”
说话的是个读书人,在那俩个坏笑的靠近时抱头蹲地。
其他食客都无语,宋伍空有些好笑,同时感觉这书生不错,看不惯别人诈骗。
那俩人走近准备开揍,宋伍空暗自帮忙,将二人给定住,在用灵力一推,俩人飞去了外面的垃圾堆里。
食客们都惊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很快有人想到可能跟书生有关,都坐好边吃边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俩人被打飞,店小二却不干了,马上就要追出去,找他俩付饭钱。
宋伍空喊住店小二,给他那俩个的饭钱,小二虽然不解,也没多问,有了饭酒钱就行。
在小二高兴的回去后,宋伍空看了一眼那书生,微微一笑,准备去拿自己的饭菜。
那书生这时起身,对他行礼感谢:“小生刘彦昌,感谢公子搭救之恩!”
他是腿一软,差点跪地上,转身再看一眼,求确认道:“你说你叫什么?”
“小生刘彦昌!”
“刘刘刘刘彦昌?”
“不是刘刘刘刘彦昌,是刘彦昌!”
“好吧,刘彦昌就刘彦昌吧!”宋伍空奇怪问道:“你应该是中原人士吧,怎么来到此?”
刘彦昌心说,你不也是中原人士的脸吗,你都在我为什么不能来。想归想,嘴上却说:“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那是一个风和日丽天气晴朗……”
“停!别话长了,直接简短解说?”
“好吧,其实是我那日路过中原华山,在路上碰见一位天仙般女子。然后就跟她聊了起来,最后……”
“最后怎么样?”
“最后……最后……最后和她表明心意,她也对我一笑,然后挥挥手,不带云彩的送我到了这里。”
他说的很是云淡风轻。
宋伍空头顶乌云密布,“你说的该不会是三圣母吧?”
“你怎么知道?”刘彦昌一脸惊讶。
他却突觉有些好笑,这家伙说挥手不带走云彩,显然就是被一巴掌给扇过来的,可是这一巴掌是不是也太厉害了,居然能扇飞好几万里路!
憋笑轻咳一声,没回他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而是问道:“那你现在准备回去吗?”
“我的家在中原,自然是要回去的!”
“这里离中原很远的,你能回得去吗,而且一路上都是豺狼虎豹的,你又是个书生?”
“有毅力就行,我一定能回得去!”
“好吧!”既然是认识了,那就好人做到底,拿出一根太白胡须递给他:“这个你拿着,在危险的时候用来抵御!”
“胡须有什么用?”
“具体什么用我不清楚,但能帮你快速回去,我想应该没问题。记住,这个好像只能用一次。”
“那就多谢了!”刘彦昌行礼,最后问道:“对了,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知能否告知?”
“叫我至尊宝吧!”回答转身,去往后厨拿吃喝。
刘彦昌看了下他消失的方向,又再看那胡须,嘴角好笑,不觉得有什么大用,准备随手扔掉,但又隐约觉得这胡须不一般。
这时有贼眉鼠眼人过来,翘嘴在他面前停下,问道:“他刚才给了你什么?”
“一根白胡子!”
“你耍我?”贼眉鼠眼者一怒。
“真没耍你,就是一跟胡须!”
贼眉鼠眼者看了一眼宋伍空消失方向,自语说:“刚才打人使用了灵力,看来胡须一定不简单!”扭头伸手道:“一根胡须而已,想来,你留着也没用,给我吧!”
他若不要,说不定刘彦昌会扔掉,刚才自语的话,声音虽说小,但刘彦昌也听到了。
现在要胡须,看来肯定不简单。
身上没处放,就下意识的往嘴一送,本来是想放嘴里,结果入口即化,一道气流冲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