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猥亵过我的男子主动提出承担看守我的职责,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曾经的那股*恶,只是某种原因,他现在并未发作。
长相彪悍的大哥指挥着其他人部署战场,“你们这一队去守住门口,你们去看守二楼,你,”彪悍男子指着三角眼说,“你去通知楚成皓,告诉他,他未婚妻在我手上,让他速速滚来见我。”
三角眼出去没多久,又急急忙忙从门口跑回来,神色慌张:“大哥,大哥……用不着通知了,修罗……已经到了。”
男子的话音未落,就听到“嘭”得一声巨响,工厂的大门瞬间被炸得稀巴烂。强大的震波使得工厂内的灰尘漫天飞舞,大家掩耳闭目不及。
等到我真开眼睛的时候,楚成皓和一名面目清秀的男子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远处!!我心中陡然升腾起一股希望,然而他的眼中只有顾心怡。
顾心怡好像也被这股冲击震醒了,她虚弱地喊道:“成皓!成皓!你会死的,不用管我……”
楚成皓怜爱地看着顾心怡,用眼神说明了一切,久久才顺便扫了我一眼,我想,他看我的时候大概会想,这个女人真麻烦。
这一方稳定心智后,看到对手活生生地出现,急忙掏出手枪对准楚成皓和来人。
“成皓!你快走!”顾心怡喊。
三角眼见状,上前就给了顾心怡一记耳光,初出茅庐的稚嫩的三角眼张口想要骂几句,只是还没出口,就听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闷响,三角眼的脑袋开了花。
这一方众人面面相觑,举着手枪对着空荡的破旧的工厂一阵乱指,乱指过后又无奈慌张地指回了楚成皓。
楚成皓温丝未动,只是眼里多了几许寒意。
“你来的还真快。”彪悍大哥沉声道,到底是大哥,比手下多些稳重。
“我一直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想到,你们胆子这么大。”楚成皓的眼神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这和我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这种光芒隐含的是重重浓雾后的杀机。
楚成皓轻打响指,只听到二楼传来一阵机械声,顿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群黑衣男子,齐刷刷地举着突击步枪对准场中央。
这一方众人身上落下一串红点。一名男子反映迅速,奔向顾心怡,举枪顶着她的额头,大叫:“不许乱来!否则我开枪了!”
这一声大叫后,众人身上的红点像是定格了下来,连浮动的趋势都没有。猥亵男也象征性得举起枪顶住我的头。
全场静的能听到落针声。
楚成皓看了眼四周后,打破沉默,“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该是那家伙的集团旧址。”
“也是寒哥被你*死的地方!”彪悍男子压抑着怒火。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既然很清楚,就应该珍惜活下去的机会,妄图触犯我的底线,结果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黄昏的阳光透过破旧的铁窗落在楚成皓身上,他看上去镇定又伟岸,脸部的轮廓在光和尘的烘托下坚毅又气宇不凡。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能这么窝囊地活着!寒哥用生命为我们换来了生存,我不能辱没他!我要把野狼帮发展壮大,我要替他报仇!”
“就凭你?”
“楚成皓你别忘了,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上,你识相地就乖乖接受我的条件。”
“你的条件,说来听听。”
“第一,出让楚氏集团60%的股权,第二,把寒哥的骨灰还给我们野狼帮。”
“你口气不小,谁教你的?”
“什么?”
“我的话,听不懂吗?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我虎大头做事需要人指使吗?我凭着对寒哥的忠心才走到今天!”
“别装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你一看就没脑子。”
“姓楚的!说话放尊重点!”彪悍男子一抬胳膊,伸手直指楚成皓。我就听到一阵机械摩挲的声音,然后男子身上的红点瞬间增加了一倍多。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楚成皓冷冷地说。
彪悍男子头上直冒虚汗,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放下了手指。
“楚……楚成皓,你别忘了,你答应过寒哥,绝不消灭斧头帮!也绝不伤害斧头帮高层!你如果杀了我,就是背弃信义!你……你以后怎么在天堂门立足!”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现在准备违背约定。”
“我没怕!我只是……只是提醒你!”
“哼,”楚成皓冷笑道,“你以为寒幻生临死前换来的约定,就一辈子是你们的护身符了?寒幻生手下有你这种蠢才,不死也难。”
寒幻生?他刚才在说的是寒幻生?被楚成皓*死的那人是寒幻生?也就是说,五年前*死野狼帮帮主寒幻生的那个十八岁少年是楚!成!皓!
天哪!当年的,十八岁少年*死野狼帮帮主事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惊动整个A市的大事件!一部分人为寒幻生扼腕叹息,一部分人直叹英雄出少年,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怀疑事件的真实性!但是都无法否认寒幻生消失的事实,只是谁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与来龙去脉,大家津津乐道的唯有事件本身。
我知道寒幻生,也知道他是被*死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十八岁少年居然就是五年前的楚成皓!
说到寒幻生,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全要归功于我的母亲,母亲说,寒幻生是野狼帮的boss,相貌英俊,枪法极准,弹无虚发,即便赤手空拳也能一个人单挑十来个人。母亲说,寒幻生有很多女人,个个美艳无双,而且都对他死心塌地,母亲说这话时,眼神中时常流露出艳羡的神情,我知道母亲此时心中一定怀着一个美好而无法实现的梦想。然而母亲经常说的还是这句,寒幻生,男人中的男人啊。
母亲是个在生活上斤斤计较的女人,但是,由于她非常崇拜寒幻生,每一年寒幻生的忌日,她都会买很多好吃的,来祭拜寒幻生。我也因此可以享享嘴福,母亲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我不清楚她现在知不知道),当她凄凄楚楚地祭拜寒幻生时,我却因为能有好吃的而异常开心,所以我小时候最快乐的日子,不是六一儿童节,也不是十一国庆节,而是寒幻生的忌日。我记得最清楚的日子,不是辛亥革命,也不是1949,而是一月八号。
如果不是母亲的相貌上少了那么一点赏心悦目,性格上有那么点世俗,我会认为她和寒幻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最起码也得从*起价。
其实,我仍然没有放弃这种怀疑,因为当我向其他人转述寒幻生“智取桥头堡”、“三打龙湾码头”等母亲知之甚详的故事时,他们都是一副第一次听到的惊讶和崇拜,而在母亲那里,她连寒幻生当时带没带手表都一清二楚。
我还清晰的记得我十五岁那年放寒假回家,进门后就听见母亲毫不掩饰的啜啼声,讯问后,母亲肿着两只大桃眼,呜呜咽咽地告诉我说,寒幻生……死了。那天母亲由于伤心过度,没有给我做晚饭,我吃了两个硬馒头充饥。
现在想来,原来当年害我饿肚子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楚成皓这家伙啊!这家伙五年前的杀伤力就这么巨大啊,辐射范围已经波及到了年仅十五岁的偏远地区的少女的伙食啊!
自那天以后,我本以为,可就此脱离母亲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念叨寒幻生的没日没夜的日子,没想到母亲变本加厉,开心不开心都会提到寒幻生,说他的英雄神武,说他如何把野狼帮发展壮大,当然提到最多的还是那句,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了,很无知的问了一句:“妈,你说他是男人中的男人,那他为什么会被一个18岁的男生*死啊!”
母亲当时无语凝噎,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爆栗子,骂道:“臭丫头,你懂什么?”
我自此以后,这个问题在我家就成了一个禁忌,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那些祭品,在我的肚子里逐渐沉淀……
今天,当楚成皓带着一帮人再次围攻野狼帮时,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双方对峙时一触即发的场面,我不得不说,如果那人是楚成皓,我绝对相信事件的真实性和可*作性,沉淀在我心中多年的疑问,终于找到了暂时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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