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二人还有一些事,也不便和皇兄在这里多聊!”
初依顾不上没有吃完的饭菜,抓住白臻珍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两个人逃出这间酒楼。
“依依,你说逸王 刚才问那些是干什么?”白臻珍还很担心。
“别管他,以后记得离他远一些就行,不会有事的!”
初依还劝着白臻珍别往心里去,但是一想到逸王那嘴脸,她就感觉难受,逸王不会想要打白臻珍的主意吧。
虽然前世白臻珍上了战场的,但是这一世,她把原来的轨迹都给毁掉了,本来该死的人,现在还活着。
那其他人的命运是不是也都变了?
想到这里初依也惴惴不安起来。
还坐在鸿富酒楼里的逸王,他勾了勾手指,让身边推着他的侍卫近一些,便在那个人的耳边说道:
“帮本王去查一查这个叫白臻珍的,本王要她全部资料!”
那个侍卫明白他们家王爷是对这个白家女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做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比较轻车熟路。
“初依,本王要让你在乎的人,都落入本王之手,要让你后悔和本王作对。”
初依执意要把白臻珍给送回白府中,她还对刚才的事情,有些忌惮,就怕白臻珍中途着了阴险逸王的道。
等白臻珍到了府里之后,初依这才放心往回走,但她心中一直想着逸王那些话。
初依劝白臻珍不要乱想,但自己又情不自禁的往那方面去想。
秋雯也看出主子有心事,便也没有打扰,他们二人往王府里去了。
刚到王府里,初依准备先回依婷阁,正走着府中初依却看到一道朱红色的身影,是箫瑾寒正往西苑那边走。
西苑住着的是钟情,秋雯看到这画面想要去劝劝初依,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很笨拙,不知道该说什么。
“秋雯,我们走!”
初依胸腔的怒火已经烧了起来,叫着秋雯就往暖阁中走去。
箫瑾寒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初依,他直接走进钟情的房间。
“王爷?!”
钟情似乎也没想到,箫瑾寒这回主动找她。人来了她还是异常的兴奋,别提多高兴了。
“秋影,快去给王爷上茶!”钟情连忙吩咐着。
“不必了,本王问你一句,马上就走!”
箫瑾寒还是那种冷冷的样子,秋影站在那里,等待钟情的命令,她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钟情也没想到箫瑾寒那么冷漠,她还是摆摆手,让秋影去沏茶。
“你认得何志伟?”箫瑾寒的声音,依旧那样波澜不惊。
“何志伟,是我的表哥?他……”
钟情刚说道这里,箫瑾寒就坐了下来。
这是要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他的动作落到了钟情的眼中,甚是惊喜。她要好好的把握机会,让她和寒王接触,那就是好的。
“你给本王讲讲他!”
钟情把屋里其他人给屏退了,箫瑾寒也没在意。她想不到何志伟是哪里出了问题,引得罗刹阁要找他?
“表哥从小就很好学……”
“从他任巡盐御史开始!”箫瑾寒很霸道的打断了钟情的话。
“好!他……”
依婷阁里,因初依刚才看到箫瑾寒去了西苑,心情是一直都不好,憋闷的脾气也跟着要暴躁起来。
“秋雯,把那院子里安上沙袋,我想去打一打!”
“噢,好,好!”秋雯立马出去,初依去房中,拿着笔在纸上刷刷的画了几笔。
等外面放好了沙袋,她就把那张纸黏在沙袋上。
秋雯偷着瞥了一眼,那纸上画的东西。
看起来是张人脸,虽然那人脸很抽象,眼睛一大一小的不对称,嘴还是歪的,但是秋雯看出那画的是王爷。
因为那人脸的左面眼睛下面有一颗泪痣,这泪痣也就他们王爷才有。
寒王那可是南晋国的第一美男,不过让王妃给画成了这幅尊容,也真是没谁了。
秋雯抿着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在那里憋着。
初依把那沙袋打得摇晃起来,那么重的沙袋都让她打成这样。还真是够气势的。
如果这不是沙袋是真人的话,让他们王妃这样打,那人还真够呛。
秋雯站在外面,刚这样想着,看到了一抹朱红色的影子。是王爷,她刚要说话,却让箫瑾寒制止了。
秋雯只得默默福礼,想要提醒自家主子也不可能了。
箫瑾寒背着手走了进去,看到初依还没发现到有人来,还在那里用力的打着沙袋,秋雯为主子捏了一把汗。
想要出声去提醒,但是又不敢说。
箫瑾寒摆摆手,就把众人给屏退出去,他此时看到初依打着的沙袋上贴着张白纸,上面画着那鬼脸。
他看那人脸莫不是自己?
这小妮子是在生他的气?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是因为昨天那一宿,在西苑睡的吗?
箫瑾寒一想到这些,他反而高兴起来。
以前总以为这小妮子对自己是无情无爱的,也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吃醋。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回事,她还是会吃醋的。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心里舒畅。
箫瑾寒的视线移到了初依的手上,她的手上裹紧了布条,但是看她这样出拳,还是感觉很疼的。
想到那沙袋,也多亏是那沙袋而不是他。
箫瑾寒上前把手搭在初依的肩膀上,初依正在专心打拳,没有发现到她身后站着谁。
突然有人碰了她肩膀一下,她是在攻击的状态下,所以下意识挥拳过去。
箫瑾寒没有躲,看到她的拳,伸出手掌便给挡住。他那宽厚的手掌一收,就把初依的拳头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旋即一用力,抓住她的拳头,把人整个带入他宽阔的胸膛里。
他的双臂一收,把初依牢牢的抱在了怀里。每次抱着她的感觉都是那么小的一点,软软的身子,好似无骨的小猫咪。
“你快把我放了,这大白天的!”
初依不好意思在他怀里挣扎着,但是箫瑾寒那就是无赖,好不容易抱住她,一夜都未见,怎能不让他想得慌?
“大白天怎么了?本王在自己的王府抱着自己的娘子,谁敢说什么?”
箫瑾寒是更加无赖,将手臂像树藤一样,紧紧的困住她。
“谁是你娘子!你不是只记得去西苑的路,怎么过这来了,莫不是迷路了?”
箫瑾寒使劲嗅了嗅怀里的小人儿。
“你干什么?”
初依有些紧张,是自己刚才出了一身汗,他嫌弃了?
“本王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初依不再挣扎,忙闻自己的衣服。
只发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是她的香包发出来的清香味,别的也没有,更别说是酸味。
“是谁家的醋缸给打翻了!”箫瑾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箫瑾寒!”
难道是在说她,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