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辰开口解释,宋倾城就直接往楼上走去。
“倾城,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宋倾城推开叶辰,她今天说什么也要上楼看个清楚。
刚踏上二楼,宋倾城就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意,对修者而言,那些寒意不值一提,但是宋倾城是个普通人,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寒意,如坠冰窖一般。
叶辰拉住宋倾城,想要做最后的挽留,但这次宋倾城是铁了心的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一个晚上的时间,她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从最开始的无人接听到最后的关机。
她不是故意想怀疑叶辰,但是叶辰‘前科累累’,让她不得不把心脏提起来。
如果这楼上没有人,她会和叶辰道歉。
她越靠近前面的一个房间,就感觉寒意越来越甚,她甩开叶辰的手,推开了门。
看到屋内的一切,她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惊恐:“这……这是什么?”
冰封的周文婷就在房间里面。
叶辰迅速的捂住了宋倾城的脸,柔声说道:“别怕,跟我来!”
叶辰把她带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将宋倾城拥入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宋倾城才感觉周身回暖,她抓着叶辰的衣袖,手在微微的发抖。
“叶辰,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不对,不该这么说!”叶辰觉得这话有些歧义,不能把周文婷比作东西。
“你看清楚那冰块里面的人是谁了吗?”
“有点眼熟!”
“是周文婷!”
“周阿姨!”宋倾城当然认识周文婷,之前在酒会上,她们见过几次,当时还说过好一会儿的话。
按辈分来算,周文婷和她父亲是平辈,所以她称呼周文婷为阿姨,也是很合理的!
但是这个称呼听在叶辰耳朵里,就特别的刺耳。
叶辰握住宋倾城的手,轻声问道:“倾城,你相信我吗?”
“我……我相信你!”虽然有些犹豫,但宋倾城还是选择相信叶辰。
能得到宋倾城的信任,叶辰心里也有些释然了。
他把和周文婷的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倾城,说完之后,他就想着要不先去楼下拿个榴莲上来!
听完他说的,宋倾城沉默了很久,就在叶辰准备起身下楼去拿榴莲,她出手了,一把拧住了叶辰的耳朵。
“叶辰,我很生气!”
“哎哟,宝贝,我错了!这件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啊!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呀!”
“你给我快闭嘴,你要是没那点心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控制?”
宋倾城气呼呼的说道:“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样!”
宋倾城生气的一个原因就在叶辰和周文婷居然……居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已经有个肖妍妍了,现在又来一个周文婷,而且周文婷还是他们的长辈,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把周……周小姐救回来,你立刻和她保持距离!”
“明白明白,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
“谁是你老婆!”
“哎哟哎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叶辰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拧掉了,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痛并快乐着。
宋倾城的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悲伤,因为叶辰已经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她想起被冰封的周文婷,心中微微发颤。
“对了叶辰,周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周小姐短时间内肯定回不去了!”
叶辰说:“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我出面和周老爷子打声招呼,就说我邀请周小姐到外地旅游一段时间,他肯定不会怀疑的!”
宋倾城皱眉:“这个借口会不会太烂了一点?”
叶辰说:“目前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周家人都想巴结讨好他,如果知道周文婷和他关系缓和,而且发展的还不错,应该都只会感到开心,而不会怀疑!
护城河中,滔滔江水滚滚不息,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
不知过了多久,有东西从水里冒了出来,是个人,那人不知道在水中憋了多久,居然还能睁着眼睛浮上来,也是一种奇迹了!
男人费力的游到了岸边,躺在一堆石头上面,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他顺着河流一直游到了下游,现在的位置已经在郊区!
这边只有一些在河边钓鱼的人,那些人只看到河里面有东西冒出来,以为是什么大鱼,努力的扔长鱼竿,想要把鱼给钓上来。
但是没一会儿那东西就已经消失了!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中的白云,得意的笑出了声。
哼,那些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跳下护城河,他的水性如鱼在水,而且他修炼的也是龟息大法,能在水下憋气一个小时之久!他在水中浮浮沉沉,飘到了下游。
他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块怀表模样的东西,但那不是怀表,而是意念加持器。
他手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同时气运丹田开始发力,千里传音。
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主人,收到了他的千里传音。
【主人,计划失败!】
正在修剪盆栽枝叶的人,默默的放下了剪刀,拿起了旁边的水壶,不动声色的继续浇水。
在他身后,有个全身都隐藏在黑暗中的人。
他一边浇水一边说道:“我的计划失败了,让你说中了。”
他的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尽是嘲讽:“那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之前的确是我掉以轻心了,不过接下来,我会认真的对待他!”
“修者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周龙那家伙对那个人那么重视,肯定会邀请那个人到场,到时候万千修者在场,人员混杂,不是个更好的动手机会吗?”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再次拿起剪刀,那生长极好的盆栽已经没有可以修剪的地方,但他还是把那长得最好的一根枝丫给剪断了。
在他眼中,长得过于优秀的,也是必须除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