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沉你该不会是吓傻了吧,怎么不回我?”黄语嫣在耳边聒噪的一直说个不停,手还不忘在他的眼前挥挥,
瞧着她的动作,无奈,只好回应她,冷声道“我听到了,没想到身为女子竟然有如此聒噪的,我真是大开眼界。”
她也不甘示弱,“若是瑶儿在这里像我一样,你肯定认为很动听,更不用说被吓到,区别对待,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可惜人家有喜欢的人。”
“首先瑶儿不会像你一样聒噪,她那么温柔你那么暴躁,最重要的是,某人没有瑶儿漂亮脾气还不好,我猜测你这种人连喜欢的男人都没有,竟然还敢嘲笑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喜欢的人,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黄语嫣指着他说了半天你也没有说出,气的扭头不打算再与他说一句话,实在是他说的实话根本无从反对,她的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即墨沉尽量忽略她的存在,瞧着战场上的场景熟悉感愈发强烈,突然双手抱住头脸上有些狰狞,头疼,头好疼,疼的他不得不蹲下来,抱头,这是怎么回事?
黄语嫣是准备他主动开口才好脾气的原谅他,但看到战场上的厮杀吓得没志气的转头便看见眼前这一幕,“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蹲下了?要说因为你气我,愧疚的这副模样也不太像啊,”蹲下来继续絮叨,
即墨沉忍着疼痛,一个眼神冷冷瞪过去“闭嘴!”
一声话语竟然让她冻的冷颤,眼里的狠厉像是另一人,果真不敢再说一句话,
即墨沉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些不知是谁的碎片,凄厉的声音在脑海里一声胜过一声,
“父尊!我不走。”
“赶紧给我离去,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沉儿日后为父不能再好好照顾你,这次是我做错了。”
“你日后要乖乖的。”
他的眼中不自觉的流下眼泪,仍然沉浸在脑海中,却是纠心的疼痛,
脑海中突然没有了声音而是出现一幕幕的场景,
第一幕,血红的晚霞在鲜血的映衬下似乎比往日更红,战场上尸横遍野野能够看出刚刚战役的惨烈,秃鹫在上空一直来回盘旋,
仅余下的战士们手中拿着武器仍在守护两人,其中一人身穿黑衣狂傲霸气,另一人身穿紫衣气质淡漠,即使身处困境也不见丝毫落魄,
不过可惜的是看不清被守护两人的脸,但能够看到将士们视死如归仍旧咬牙保护的坚持,
不知怎的守护中的其中身穿黑衣的人一掌拍在了将另一人的身上却没有看到受伤的痕迹,只是紫衣之人被拍飞离他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天际的一端,看到最后留下黑衣那人的无力与落在地上的一滴泪,
一眨眼守护剩下黑衣人的将士少了很多,不知为何身边只剩下两人,
第二幕 ,紫衣之人在外边徘徊怀旧才鼓起勇气进入,外边全是将士巡逻守卫森严的帐篷中,向黑衣人行礼,黑衣人亲切的与他交谈,然后两人不知为何争执起来,最后紫衣人怒气冲冲而离开,
第三幕,这次不再是紫衣与黑衣之人,而是脑海中出现一角红衣,只是他怎么想看却也看不清她的脸,但在他的潜意识里她是美的不可方物,不食人间烟火,气质却是淡漠疏离,
只不过两人不是朋友关系而是敌对关系,双方执剑而立,那抹红衣的衣角被风吹得微微飘动,衣裙翻飞,如墨的长发也随风而动,
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时刻,可是他却觉得此幕的她像是一团火直烧入他的内心,烧的他浑身火热,不舍得挥动剑一分,
任由她将剑刺入自己的胸口,他甘之如饴,还虽她的心意自顾的像前走一步加深刚刚的插入胸口的剑,就连即墨沉沉浸在回忆中也没有丝毫的怨念,只是认为这本该是如此,她值得他如此做,
黄语嫣瞧着他久久不起,只好蹲下发现他眼角的泪水,这是为何?他怎么瞧着也不像是会随便流泪之人,
即墨沉望着一个地方,眼神空洞根本不知再想些什么,他的这模样倒像是走火入魔,
不对,想起之前梦遥儿与他们普及的知识,他的样子应该是入幻境了,心中焦急赶忙叫他“即墨沉,即墨沉,”说着还动手,眼见他不醒心中一焦急一巴掌直冲他的脸拍上去,
不过由于心虚闭着眼睛扇的,没错她有私心,谁叫他刚刚气自己的,不过这样做也是为他好不是?扇完双眼睁开发现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眼神虽然与刚刚不同,但也是冷的很,
赶忙摆手解释“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瞧着你的模样与之前瑶儿所说的状态一样,我料想你是进入幻境,这不一着急手就碰上了你的脸。”黄语嫣为了显示自己所说为真,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听到瑶儿两字首先进入脑海的便是她的一身红衣,刚刚脑海中的红衣女子,真的是幻境吗?
他思绪恍惚根本没心情与她计较,站起身外里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一直计较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些画面,而且不太像是黄语嫣所说的不小心入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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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刚刚施法顺利吗?”远处两人盘坐在地上,另一人瞧着闭眼调息的人开口道,
那人突然睁眼,颔首“顺利,我们静候少尊多时,他正顺着我们的安排来。”
“但愿少尊能够早日见到我们,也不枉魔尊牺牲自己也要送少尊离开。”
“青阳,你话太多,好了我们离开吧。”起身离开,
叫做青阳之人紧跟刚刚的将军离开,两人的背影倒是在战场上与那些将士们更显突兀,
“喂喂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偷偷绕路的离开,万一战场上的人看到我们,咱们两人的肉身可敌不过那么多人,”黄语嫣被他拽的手腕生疼,眉头紧蹙,不悦的道,
“无事。”说完便不再开口,就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画面时他便知战场中的一幕幕都是为给他看的,重点便是让他不察,
他总觉得这次是他来这里是有人安排,本来他是对长生果不感兴趣的,当时只是想想做做面子,再回想当初的一幕幕颇觉的自己的猜想不错,不过自己到底有什么要对方所图的?
黄语嫣真的是被他的话少惊叹,恨不得将他的嘴掰开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一种药把他马上要毒哑了,“即墨沉,平时也这么话少吗?”
他只是看了一眼她,扭头转过去继续走他的路,若不是因为瑶儿的缘故他一定早就不管她了,
黄语嫣平常是话多之人,而与她说话之人也是颇多,不像现在只有他一人,“即墨沉,即墨沉,我们要去哪里?即墨沉你说瑶儿他们在哪里,会不会来找我们?”本还想继续说道,
他实在是受不了,本就有些头疼的他,被他唠叨的更为头疼“你主子都没有嫌弃你话多吗?若我是你主子早就把你毒哑了。”
黄语嫣……我们主子才不会像你那样平常和蔼经常与我聊天呢,不过这些话打死都不能说出口,无从反驳只好闭上嘴,
即墨沉长舒一口气,果然世界都安静了不少,
琴瑟突然感受到强烈的魔气,这魔气不同于她所熟悉之人,不过阵法却没有任何强烈的波动,心稍稍放下,比她都不差的魔气,会是谁呢?暗暗没有与幽擎说道,
南风祈又在外面坐了一整天愣是没有有一人出现,只好吩咐下去叫人守在这里有人出来派人出禀报他,昨日他匆匆赶去皇宫与他父皇拿主意,可却得到的是他自有打算,他对于他所说的景宇殿更是没有任何的差异,倒像是早就知道才安排的这里,他也没办法只好内心祈求梦遥儿能够安全走出来,
而在阵中的几人根本不知现在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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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君渊被梦遥儿赶出客栈的房间,说若是不能探出什么就不用回来睡了,
当初订房间时君渊以两人睡一间房更安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来不及救她为由只要了一间房,不过她睡床上,而他就只好睡在地上咯,虽然夜晚寒凉,但以他的上神之躯即使是什么不铺也能熬得住,
但现在被赶出房间还是第一次,君渊无论如何说,惦记即墨沉与黄语嫣的梦遥儿都没有心软,只好在房间外设置结界,不让人进出“瑶儿,你乖乖呆在房间夜晚不要随便出来,我不在不能够随时救你。”
隔着房门在屋内响起“好,你放心吧,赶快去查探吧,早点查探完我们好早点离开这里。”
君渊无奈的拿着还不忘记扔给他的剑离开,他隐隐感觉到混元洛河阵中有魔气,不过好在他们所在的幻境没有魔气,不然无论瑶儿怎么说他都不会离开半步,早点离开也好,他倒是要看看凡界的景宇殿为何会有魔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