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桦劝慰他,试图想要说服“魔尊,你不要忘记当初老魔尊为了送您出去做了多大的牺牲,甚至于把命都丢掉再也不能入往生。”
苍梧听到此没有管住自己的脾气,指着帝沉面怒“帝沉,你真的有颜再见魔尊吗?”拉着旭桦的衣袍便要向殿外“旭桦,老魔尊的事不用他来做,只要我们两人就行。”怒气冲冲的冲到外边,
旭桦被他拉着还是一步三回头,抿嘴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帝沉但愿你能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
苍梧被他的这种态度气得要死,叉着他的粗腰怒气冲冲“旭桦,以后这种事就不要和帝沉那小子说,有我们两人就足矣。”
旭桦平静的说“苍梧不要如此说魔尊,帝沉是心系苍生,不过是现在立场不同而已。”但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老魔尊养育他们一场就意味着永远不会背叛帝沉,
苍梧不可否认他说的对,若不是他比君渊晚出生许多年,不然这天底下敬仰的人便不知究竟是谁,压下心中的暴躁“大不了我不那么说帝沉,”被旭桦一个眼神唬住“魔尊,魔尊。”
现在两人的相处出乎意外的融洽,这是两人都没想到的,两人之前皆在混元洛河阵都从未说过一句话,不过现在因为一个目的便将两人聚集在一起,
“我们还是合计合计如何做吧,”旭桦想到什么“你不要在找莲瑶的麻烦,毕竟他是魔尊心爱的人。”
苍梧“难道我被关在混元洛河阵万年的仇不报吗?”
“魔尊是老魔尊的儿子,是不是老魔尊一句话你就为他赴汤蹈火?莲瑶是魔尊心爱的人,所以你懂了吧?更何况本将军我还陪你在混元洛河阵呆了万年呢。”
苍梧恍然大悟,忙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也不用收拾那个小丫头了反正她马上就要和我们成为一样的人了。”
“此话怎讲?”旭桦挑眉负手而立问道,
苍梧摆手“附耳过来”不知觉中他已经将旭桦当作自己的主心骨,
旭桦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率先离开,苍梧不知所以摸摸鼻头看着他离开,
红衣已经紧贴着身体,从前身为上神她不知何为寒冷现在她便知为何凡界有那么多人会被冻死,大风在山洞外呼啸,凭借着她的体温还是没能将红衣烘干,抱着兔子缩在一起“你有没有冷啊?”
回应她的只有山洞中的一片寂静,眼神出现恍惚,肚子又饿又冷,她已经施展不出来任何的神力,眉心的莲花其中只有一瓣的一丁点还是红色,其余皆是黑色而且整个人透露着一丝斜睨,
“本就是想要了此残生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莲瑶念叨着手上抱着的兔子也放开,眼神涣散她现在不仅冷更是眉心很痛,身体也痛,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浑身散发着黑气,刚刚浑身通白的小兔子根本不敢靠近她,
“子渊你现在在做什么呢?”莲瑶迷离的眼神中隐约出现一身白衣的男子在冲她笑,想要伸手去够却够不到,她这是要死了吗?
“若有来世我还要陪在你的身边。”
一双绣着金色丝线的黑靴这时出现在她的面前,蹲下身手指轻柔的抚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满脸心痛“瑶儿,你这又是何必呢?”他眼中的莲瑶肆意潇洒,一回眸便能让身后人激起千层涟漪,
手中施展魔气压下她体内魔力乱窜,还剩一点点红色露在眉心,温柔的将她抱起放在怀中,轻轻一吻点在她的唇角“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你会发现一切都好。”
兔子似乎能看懂两人的动作,静悄悄的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魔尊”幽瑾恭敬的说道,就是他先发现了莲瑶仙子不见告诉帝沉的,更是用他的追踪术找到这里,
“回魔云宫。”帝沉率先走在前面,即使怀中抱着莲瑶也走的很稳,生怕吵醒她,
“是”幽瑾在身后目光深邃,顿了一下快步跟上眸中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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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渊自从回到天界后便将自己关在紫云宫的主殿中没有出来过,众多弟子也不知发生何时,不过隔着墙壁都能感受到师父的冷气散发,
没有人敢靠近,这就苦了连钰师兄们找不到师妹通通来问他,虽然也很担心不过也不知师妹在哪里,
当初他去查看凶兽的事便发现大部分已经消失不见,不过像是妖界中人所为,已经上报给师父,最近也不知师父发生了何事,一直将自己关在殿中,期间有时还会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弟子们最近无论做何事皆是静悄悄的,就连紫云宫的行事作风都乖巧许多,惹怒别人事小惹怒师父 事大,
云羡几人从仙界回来时皆是一身伤如今在自己殿中养伤,不过都在担心小师妹被帝沉带走会不会出什么事,
独等半天最后也只等到师父一人回紫云宫,如今师父将自己关在殿中也不知找何人问,
今日一身白色衣袍的君渊终于从主殿中推门而出,若是看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整了整自己的衣袍,淡淡的说道“连钰你去收拾一下,本君有事出去一段时间,紫云宫的事务便交给你了。”
连钰恭敬的说道“是。”便瞧着师父的身影小声嘀咕“奇怪,为何我会觉得师父的背影有些孤单?”
手撩衣袍抬腿走进主殿,瞬间石化在原地,这还是之前的师父那个干净让人疯狂的人吗?殿中是发生了何事?
只见殿中一片杂乱七零八碎倒在地上,莫不是殿中偶尔出现奇怪的声音就是杯子摔碎,东西倒地的声音?这着实让连钰吃惊原来师父心情不好起来与他们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师父究竟是因为何事?
君渊出了紫云宫后驾着腾云出现在上空,浑身透露着冰冷,脑海中全是莲瑶的脸和说话的声音,现在他便是朝着魔界的地方所去,就算莲瑶已经厌倦了他不想要看到,他也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即使是默默不现身他也做不到看不到她的脸,若是她在魔界受欺负没有人给她撑腰可怎么好?
帝沉轻轻的将热帕子搭在莲瑶的额前“瑶儿你要早些好起来,我在等你。”
自从从山洞回来后她便一直发烧还未醒过,如今莲瑶的身体已经与凡人无异,经不起一点的折腾,甚至于比一般凡人的身体还弱,若是让她恢复从前的身体,定是变成魔族人,
“瑶儿,还记得从前我们第一次相遇吗?那时候你肆意潇洒的让人羡慕,我一眼便被你吸引,不过你倒是未将我看在眼中,大抵是你也觉得我同从前那些人一样,你那时一袭红衣真的惊艳。”
他的手握着莲瑶的手在回忆着过去,彷佛那些过去便可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只有在过去才能没有任何的隔阂,
其实她魔化自己又怎么会和自己没有关系?那是父尊的钧天魔镰,而他是父尊的儿子又岂能逃脱干系,
莲瑶魔化的原因他怕是除了做这事的人以外是最清楚的,那些凶兽只是引子勾起埋在她替你额钧天魔镰的魔力,所以说即使是经过凡界的一切她依旧是没有拜托身体中的魔气,
“还有你弹琴的样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帝沉还在回忆中,
琴瑟在屏风外看到两人亲密的举动转身落寞的离开,眼泪有不争气的流下,在出宫殿后找了一个没有守卫的地方,她哭的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到地上
“琴瑟,你究竟在哭什么,明明是你将莲瑶送他身边的,现在有什么可难过的,你不是一直觉得只要沉哥哥开心你就会开心吗?”停顿一会儿又哭出了声音“可是我还是觉得难受怎么办?”手胡乱的擦擦眼睛,
幽擎大老远便看到琴瑟躲在角落里擦着什么,一看便知她在哭,走上亲去掏出怀中的手帕“魔主。”
她第一次觉得幽擎的声音如此有磁性猛地抬头,一瞬的温柔被她捕捉到,好像突然有些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人了,不过嘴中说出的却是“幽擎你这么个糙汉子竟然用红色的帕子,也不害羞。”
幽擎见她还有心情调侃自己也不恼怒,笑着说道“是啊!”幽擎就是这样的人,对于琴瑟说的话无论是什么都会认为是对的,
至于为何帕子是红色的是因为,眼睛看了一眼她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是因为她的是红衣,她曾经说想找一条红色的帕子,而等他找到时她却早就忘记了这句话,所以便一直随身带着,
后来那么多年过去了也就习惯了红色的帕子,若是给他换成别的颜色现在恐怕是很难受,恐怕这也是记得她的一个细节吧,
虽然琴瑟不喜欢他,但他一直都爱她就像是她一直默默喜欢着魔尊一样,不求回报,
琴瑟收起哭声撇着嘴说道“幽擎你这也太不行吧,我说你你竟然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