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胡美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胡国华。
“这可是我们冥配一脉赖以生存的手段!”
七大家若非是有这七种秘术,便也成不了现在的七大家了!
每家的秘书,那可都是绝密之中的绝密!
她一双美眸之中带着震惊,根本就就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这么做!
“承荫迟早都是我们家的人,要接手冥配一脉所有的生意,现在学了总好过以后什么都不知道。”
这老东西脸上的慈祥立刻就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玩真的?
不是吧?
我的目光在胡国华的脸上扫过,那张严肃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玩笑意味。
“你把你这些年学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好好的教一教承荫。”
这个不容置喙的语气,立刻就让胡美宁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了。
“爸,你为什么非要我嫁人?”
胡美宁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用杀人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就算是不嫁人,难道我就不能撑起整个胡家了吗?”
她有些着急。
不过胡美宁想问的,同样也是我最好奇的,胡美宁这女人的天赋,说实话不算是差的,甚至还算得上有些天才。
我们这个和死人打交道的行当,看的从来都不是男女。
而是能力。
毕竟地底下的那些东西,可不认什么男女的。
我要是胡国华,就把整个冥配一脉全部都交给自己的女儿。
就算是我和胡美宁履行了婚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依旧是一个外人。
最重要的是,我可不是专精冥配一脉的!
当然这种时候,我当热不会跳出来说这样的话。
我只是想看看,胡国华究竟是怎么想的。
“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嫁人难不成还能孤独终老?再说了,这终究是我们冥配一脉欠了杨家的。”
胡国华出生训斥,脸色明显的不好看。
胡美宁还想说些什么,看见胡国华的脸色这么难看也只能作罢,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等到她一走,胡国华这才叹了口气。
“承荫,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
又来了,又是这幅殷殷期盼的姿态。
像极了我家中的长辈,只是泥人一脉,早就只剩下了我这根独苗苗。
“胡伯父的心思我懂,我一定会好好的学习的。”
送到面前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照盘全收就是了。
我可没有什么顾忌。
随便找个借口之后,我也直接离开了。
没想到刚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胡美宁。
“你别痴心妄想,我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你的!”
她身姿摇曳,但是却带着一丝冷然,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只是胡美宁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恶趣味。
我直接一把把人拉过来,装作猥琐的样子,深深的在她发间吸了一口。
“老婆真香,只是这件事,怕是你说了不算话,要不然你还是先搞定老丈人?”
她惊慌失措的把我推开,脸色通红。
“你——你——”
“我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变态!”
胡美宁留下这个三个字,匆匆消失在我的面前。
等人走之后我这才不慌不忙的将放在兜里的泥人拿了出来。
捏这个泥人的时候,我只用了杜远德的生辰八字,根本就没有用到这家伙的精血或者是别的什么。
像这样的泥人,不过也就只有一时半刻的作用,除了稍微控制一下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别的用处。
若是杜远德那家伙硬气一点,指不定就能发现问题了,只是这小子实在是软骨头。
我不过略施小计,就慌了神。
也不想想,若是捏泥人当真这么简单,当初七大家动手的时候,泥人一脉也不会一夕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泥人,随手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面。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不得不说,这胡家这些年发展的的确很是不错,上次来的时候我没有怎么看过这里的环境。
今天这逛一逛,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胡家的这个别墅,看起来虽然十分的普通,出去有人居住的范围之外,占地面积实在是不小。
之前去过的水牢,也是这个别墅的一部分。
这边的院子,则是雕梁画栋,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心中的恨意很快就在这一瞬家翻涌上来。
据我所知,七大家之中,发展的最好的根本就不是胡家,而是砍财梁家。
仅仅只是分到一部分的胡家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当年砍走了整个杨家的所有财运的梁家,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这些人用着我杨家财运难道就不会觉得亏心吗?
这些东西,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看着眼前如画一般的庭院,我转身离开。
只是走着走着就发现眼前的路,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距离别墅,也就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可是我都已经走了快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走到……
这不科学!
鬼打墙?
我环视周围,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要是这里是鬼打墙的话,那么我应该会不断地重复我之前走过的路。
最重要的是,要是这里是鬼打墙,我至少能够察觉到阴气,可是这一路走来,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阴气!
更何况那些鬼,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这里的风景,有点过于好看了。
远山如黛了,云卷云舒。
山色青青,滚做一团。
我简直就像是误入了一幅某个大师的山水画。
山水画?
画官刘家!
我猛的停下了脚步,警惕看着自己身边的所有东西。
很快就发现了这些东西的不同之处。
不得不说,眼前的景色确实很美,但是却缺少了生气。
我早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发现这一点的。
“画官刘家?既然来了就没有必要躲躲藏藏的了。”
我一开口,不远处的亭子里面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倩影。
一个身穿浅青色旗袍的女子站在亭子里面,眉目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