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
我恨恨的爆了一句粗口,拍了拍大腿,大意了!
“年轻人,你不知这个江湖有多大,能弄死你的人太多了,不信走着瞧,咱们一定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我有些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大椅子上的时候,棺材里竟然传出了声音。
棺材说话了?
我有些将信将疑的走到棺材边。
是纸人,俩老东西留下的纸人在说话。
“嘿嘿嘿……小伙子,山不转水转,可不要早死了!”
纸人又开口了。
随着这句话音一落,纸人身上猛烈的颤动了一下,随即一道红影乍然朝着铺子外面奔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甚至连“何方妖物”几个字都来不及喊出口。
我瞥了眼棺材里的纸人,现在它们也与普通纸人没什么区别,附在它们身上的东西已经走了。
我一巴掌拍在棺材板上,气得恨不能把棺材板给他么全撕碎了。
本以为扳回一局,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没想到到头来小丑竟然还是我自己。
有心想要拿棺材里的纸人鞭尸,可和普通的死物较劲有什么用。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兵和胡美宁。
姜兵见我吃瘪,一脸的幸灾乐祸。
胡美宁淡淡的看着我,脸上是未尽的怨愤。
显然她大小姐一个哪里干过这些被人驱使的活,心底保不准恨我到什么程度呢。
“你,过来给我倒茶!”
我往大椅子上一坐,怒气填胸的冲着她俩吼道。
嘴里一个劲儿的问候着那俩老东西十八代祖宗,别让我再逮着,再逮着老子把你俩搁铁瓮里煮了。
到时候我看你他么怎么跑。
我顺手接过一杯茶,一口喝光,感觉还是不解恨,抬起头一看是姜兵给我倒茶,我火气更加难以忍受了。
把老子塞棺材里埋老槐树下的时候,这货可没少侮辱我!
我一脚踹他小腿上骂道:“让胡美宁来,你滚犊子,去找些油料干草。”
我说着看向了一旁的胡美宁。
姜兵下意识的半蹲,摸了摸小腿,拿着茶杯腆着脸对我说道:“杨哥,我倒茶这不挺好的吗?”
我拍了拍脑袋,指着他的胸口道:“哟,怎么突然就杨哥了,别墨迹赶紧去。”
姜兵看了看我,抬起手指着我道:“杨承荫,你要敢……”
我抬手一巴掌就抽他脸上去。
“废他么什么话,赶紧的干活。”
姜兵捂着脸指了我一下,随即又转向了胡美宁。
“他要对你做什么,你就大叫一声,啊,我就在周围,我命不要都跑回来把他给剁了。”
姜兵给胡美宁说完,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这货这操作我是真的无语了,太他么不靠谱了,连手都不敢还,还说得这么钢。
“你想把我怎么样,杨承荫我发现你真的不是一个男人!”
姜兵去后,胡美宁站在我对面,看着我说道。
美艳娇嫩的脸蛋上是满满的怨愤,模样诱人,起伏的胸脯,更是……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胡美宁白了我一眼,言辞突然变得有些激烈起来。
“哼,好像之前有说过这个问题,但我还要重申一遍,来铺子是你和我的赌约,是你非要来的,你技不如人被人活埋,现在拿我报仇你觉得很男人,你就这么点格局?”
胡美宁说完,一脸不忿的盯着我。
我摸了摸下巴,不禁笑了。
这娘们又在激我,保不准又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老子有没有格局不用别人来评判。
我看着胡美宁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塞进喜棺,埋进大槐树下是谁的主谋,那俩老不死的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这么做,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要想知道,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我说着直接解开了裤腰带,作势就要脱裤子。
没想到胡美宁这时候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冲着我喊道:“杨承荫,你别给我做这些假动作,你要真有本事,你今晚就把我睡了。”
我脱裤子的手猛地一顿,目光死死的盯向了胡美宁。
这也没有被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上身啊。
我随即麻溜系上裤腰带看着胡美宁说道。
“胡美宁,我说你是不是疯了,还是突然想通转性,想为杜鹃她们其他家族的人为爱发电解除婚约。”
胡美宁紧咬着牙关,双眼愤恨的望向我。
“你如此羞辱于我,我活着也没什么劲,有本事的你就把我睡了,你要是个男人的话请付诸行动!”
疯了,疯了。
胡美宁这女人真的是疯了,如果我此时真的睡了她,对于其他几大家族的牵制就直接作废了。
我还真有那么点忌惮。
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人,站在我面前,还说我要是个男人就付诸行动。
我要不真做点什么,那不就是给全国那么多男同胞、好兄弟丢脸吗?
这他么到底睡还是不睡?
“哼,杨承荫,你就不是男人!”
胡美宁这时候又看着我嘲讽道,她美艳娇嫩的脸蛋上更是带上了七分不屑。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很是无语。
我望了望胡美宁那美艳娇嫩的脸蛋,还有那饱满起伏的酥/胸以及极品的身材,眼里蓦然爬上了一抹邪火。
我朝着她的方向一步走近,一把揽住她的腰肢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履行婚书上作为一个媳妇的义务,那我就成全你。”
胡美宁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在我不备之中朝着铺子外面跑去。
“杨承荫,你要有本事就来,我脱光了等你。”
胡美宁说着,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铺子门口。
我瞅了眼忙着活儿的姜兵,喝了一声给老子烧干净些后,追着胡美宁跑出了铺子。
妈的,我今儿倒要看看这娘们给我耍什么花招。
要不拿出点行动来,她还真的以为老子是这么好招惹的人。
我追着胡美宁一路跑,约摸半个小时左右,胡美宁在一处屋子前停了下来。
这处屋子修葺得极度华丽,风水更是讲究,背靠后山,前有高牌,高牌上挂着一对灯笼。
与之前那老夫妇的铺子前挂的几乎一样,只是更加的精美大气了些。
高牌上笔墨横姿,上书着“喜堂”二字。
我看着这处屋子,尤其是那对灯笼映衬下的“喜堂”二字,让我微微觉得有些诡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