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你站住!”
看着姜笙转身就要走,傅肆松开了南溪,一把抓住了姜笙的手腕,眼色凌厉的看着姜笙,脸上的阴沉都快能拧出水来。
“放开我!”姜笙一把甩开了傅肆的手,转身就离开了南溪的房间。
看着姜笙坚决的背影,傅肆心中莫名的有些心慌,他瞬间将南溪的松开,大步的追了出去。
“阿肆哥!阿肆哥!”南溪看着傅肆也跑了出去,焦急的喊道。
可傅肆完全不理会她,他一心想着不能让姜笙离开。
这些天姜笙在他的身边,让他觉得心中的空缺一瞬间被填满了。
若是姜笙今天离开了,不!姜笙不能走!
“笙笙!”
傅肆大步的冲出了门外,一把抱住了姜笙,“你不许走!”
被傅肆抱住的姜笙,后背僵住,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出傅肆的怀抱,可任她如何使劲,也无法挣脱傅肆。
“你放开我!”
“傅肆,既然你选择了南溪,你又何必留我?!”
姜笙放弃了挣扎,低声怒吼着。
“我什么时候选择了溪溪?”傅肆将姜笙扳过身来,面对面的看着她,紧皱着眉问道。
姜笙红着眼抬头看着傅肆,“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让她走,也不让我走!”
傅肆沉着眉,深叹了一口气,“笙笙,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溪溪眼睛好了,就让她走的吗?”
“她的眼睛是装的!只要她不想好,永远好不了!”姜笙忍无可忍地怒吼道。
“我的眼睛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怎么敢说我是装的?!”南溪不知什么时候从里面被芳姨扶着走了出来。
她愤怒的怒吼着,满面的都是伤心,可眸底闪过一丝心虚的慌乱。
姜笙推开了傅肆,走到了南溪的面前,冷声道:“你确定是我害的吗?!既然你这么喜欢装瞎,那不如真瞎好了!”
说着,姜笙就一把推开了南溪,大步的向屋内的厨房间走去。
南溪听着姜笙的话,心底也开始害怕了起来,她装瞎的摸索到了傅肆的身边,拉住了傅肆的胳膊,哭唧唧的说道:“阿肆哥......”
“姜笙!你要干什么?”傅肆拳头紧握,双眸厉色的看着姜笙手里拿着热水壶从里面走了出来。
姜笙看都不看傅肆一眼,死盯着他手侧的南溪,抬起了手中的热水壶,冷然的说道:“这热水若是泼在脸上,怎么说也会被烫的面目全非吧?”
南溪心中一惊,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敢往傅肆的身后缩,颤颤巍巍的说道:“阿肆哥......姜笙是要拿热水泼我吗?”
傅肆冰冷的脸带着怒色,看着姜笙手里的热水壶,刚准备开口斥责,就听姜笙冷哼道:
“说的没错!”
话音落,姜笙就将热水壶里的水泼了出去。
只见傅肆赶紧将南溪护在怀里,可惜的是护了个空。
南溪害怕脸毁容,早就吓得忘记了眼瞎的事,迅速的往一边躲了过去,一滴水都没有溅到她的身上,反而这水全都泼到了傅肆的背上。
“看见了吗?一个瞎子可以准确无误的躲过吗?”姜笙冷眼看向南溪,将手中的水壶直接扔在了地上。
傅肆抬眸看向南溪,眸底暗沉,后背上的水一阵凉意,不是热水,姜笙是故意试探南溪的。
“阿肆哥......我......”南溪看到傅肆看向她的眼神,整个人都慌了,她眸底心虚,有些不敢与傅肆对视,依旧嘴硬的说道:
“我是......我是被姜笙泼的热水烫到,惊跳到了一旁的.....”
姜笙看向南溪,冷笑着:“这里面是凉水,怎么烫到你的?”
“凉水......”南溪愣住了,她赶紧抓住了傅肆的胳膊,哭了出来,
“阿肆哥!你听我解释!我眼睛是这几天刚好的,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才......”
“呜呜呜呜呜呜,阿肆哥......”
傅肆冷眼看着南溪,一把将自己的胳膊从她手中抽了出来,心中略有些愤怒。
“溪溪,你不该骗我的!”
“芳姨,叫司机来把南小姐送回南家去!”傅肆厉声呵道,随之拉着姜笙就进了屋,把房门给“碰”的一声关上。
南溪被门声震的向后退了一步,她阴狠的看着紧闭的门,心有不甘的捶打着门,哭喊着:
“阿肆哥......阿肆哥!你不要赶我走!”
姜笙听着从门口传来的哭喊声,有些不耐的想往楼上走,可却被傅肆一把抓住。
“笙笙,溪溪装瞎这件事,都是因为我,你别往心里去,她是从小就被宠坏了,但是本性不坏。”
姜笙看向傅肆,心中只有自嘲,没想到她揭穿了南溪,没有得到傅肆的暴怒,反而这个男人还在维护着南溪!
他不是最讨厌别人骗他吗?果然南溪在他这里就是特例。
就算她现在把南溪绑架她的录音给傅肆听,傅肆也只会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南溪不懂事吧!
“我知道了!”姜笙冷然,推开了傅肆的手,往楼上走。
傅肆看向姜笙的背影,现在南溪走了,他想和姜笙好好的,最好能让姜笙怀上他的孩子。
想着,傅肆抬步跟了上去。
南溪喊了好一阵,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她狠绝的看向一旁的芳姨,“去给我找个锋利的东西过来!”
“......是......”芳姨也不敢反抗,赶紧去了后院找了一把修剪的刀来。
刚递到南溪的手里,就见南溪伸出手腕,咬着牙拿着刀就在手腕处划了下去,鲜血流出,十分骇人。
南溪疼的手中的刀落地,整个人瘫在了门边上,喊着:“阿肆哥......”
吓得芳姨尖叫,“南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先生!快开门啊!南小姐自杀了!”芳姨看着南溪手腕上的血一直往外不停地流,吓得捶起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