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教育厅得知王成的想法之后，立刻写了申请过来，请求能够多提供一点资金。
王成看到之后就对小郗说，“你看这个人鼻子还是蛮灵的！”
“在教育领域要做政绩，其实就那几样，第一个就是大学升格的事！第二个就是一些学校校园建设，比如评比，一些排名什么之类的，至于所谓的其他的数据？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本身参考意义就不是很大。”
王成想着好久没有去外面吃饭了，就带着小郗和肖源、肖俊俊跑到外面去吃了个饭。
在吃饭的时候，王成特意选了一个没有包厢的一个卡座。
这个可以听到一些比较神奇的东西，果然，没一会，隔壁那一桌来了几个市民，他们一坐下就开始聊政治，好像不管是体制外的、还是体制内？
只要是一吃饭，不由自主就会聊到政治，好像政治是非常可以让人家肾上腺素都涌起的一个职业，有个人就讲，“以后我就让我小孩啥都不要干，就进体制，管他什么？”
然后有人就讲，“那不一定呢，那万一有更好的工作嘞？”
“还有什么工作比体制更好嘞？”
“你看一些其他的行业，也有一些国企，大型企业，外企，外企的五险一金收入那都是顶尖的，只不过很多人可能了解不到这个群体！了解不到这个体系！所以就觉得什么都没有。”
“那我不管。”
“而且像以前一些大学班上，社会就业条件好的时候，一个班上有几个人会进体制？咱如实说，大部分都是找不到好工作的才会进体制。”
这个人马上来了一句，“你看，所以他们就后悔了呀。”
王成都给整笑了。
那一桌的其他人看他这个样子，都有点无语了，就说，“如果谁都像你这种想法？那这个社会就不要发展了。”
他就说，“我不管，反正我是这种想法，别人是不是这种想法我不管？我是觉得全天下，包括去再好的外资企业！那就是体制内好，哪怕就是一年赚一个亿，我就觉得体制内好！你没听到人家一个社会上一个小科长说“要搞一个企业分分钟”。”
“你这是吹牛逼吧？少听点这种牛，一个小科长要搞一个搞一个大型企业？你说搞一个小店还不好说，想搞一个大企业？脑子进水了吧？你这是意淫吧？”
他的朋友这么一说，那个人又不高兴了，“我意淫？你们自己看嘛！网上都说了。”
“但网上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呀。而且很有可能那是吹牛逼，那体制内的也会吹牛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觉得这样，你们不要跟我争，以后你们也会后悔。有本事让你们小孩不进体制。”
其中有个人说，“我小孩本来就没进体制。”
“那我不管。”
小郗笑着说，“这人都“中毒”了。你看现在社会上就这种言论特别特别多，没有办法，思维都已经固化了。你要跟他讲体制不好？他第一个跟你急，搞得不晓得还以为他也是体制内的领导呢！一问才知道只是因为单纯的对体制内比较向往罢了。”
王成吃了口菜，他放下筷子，擦了擦手，笑着说，“这种情况我后面分析了很久，一来，因为很多人跟体制内并不熟，我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是他们并不了解体制，也没有这个由头去了解体制，所以他们对官很崇拜，加上这种传统思想的影响，对官天然具有一种畏惧感，所以就幻想自己也能怎么样？”
“社会上就有一种人，你跟他聊有钱人的时候？他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有权人一个电话就能怎么样”？你跟他聊有权人的时候，他又讲“那有什么了不起，那有钱人过得舒服、自由自在”，总之有些人是这样的，你说什么他都有他都要唱反调。他也不了解，但他就是要唱反调！”
“而至于为什么大家会崇拜体制呢？唯一的原因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社会经济状发展，经济发展速度在放缓！加上各种心理因素！所以大家才会说这种话。”
“远的不说，但说土地财政兴起的那几年那，社会的经济发展的多快？多热？那个时候还有人说这种话吗？没有的！如果那个时候你说这种话，社会上都会嘲笑死，那个时候的理念是什么？赚快钱，赚热钱？现在不一样了，但是刚刚这个大叔的想法非常极端。”
“有这种想法，而且这么功利，这么的极端，大概率以后会后悔。不少人想让自己小孩进体制，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安稳，但另一方面有也有一些人是为了能搞钱，看到了这么多贪官的例子，又听到网上有人说“只要站对队，什么都不怕”，很多人就在各种幻想。我跟你讲，这种想法是肯定有的！所以这种情况一定要严厉打击，不把他们的思想给纠正过来？那很危险的。社会上为什么天天要放这种反腐纪录片？就是为了能够让一些年轻人能够有一个好的三观。而不是天天想着当官就是为了搞钱，这种言论影响很大的，这是潜移默化的影响。”
王成说了很多。
“我是理解不了，可能是因为我爸是领导的原因。”
“对啊，你说对了呀，你看我们省那些省领导的小孩，有几个进体制的？没几个的！你再去基层看一看，远的不说，基层这些县领导，有几个人愿意让这些小孩进体制？真是没几个。有很多人一旦是靠体制脱离了、或者说到了更高的阶级之后，他就不会想着让自己的孩子进体制！为什么？”
小郗抬头看着天花板，然后摇了摇头。
王成笑了，其他几个人看着王成。
“一方面来说，因为通过体制，这些长辈父辈已经有了一定的原始积累，他们也知道仅凭自家的过关系，想让孩子通过走体制这条路再怎么样？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换一条赛道，而且他们也知道在体制内搞不好哪天小孩就要出事，因为他们在体制内深度地耕耘过，他们知道这里头的门道！”
“而很多其他人是没有机会去接触到的。他们所了解到的体制就是“一天一张报纸，一杯茶”，你跟他们讲现在体制内不是这个样子了？他们还跟你急呢！紧接着“我有一个朋友”系列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