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松带来的真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真相,它是一个残忍的现实,他狠狠的打了这些人的所有人的脸,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年轻人,看清了事情的丑陋一面。
这一路上他们自以为是地解决了很多麻烦,殊不知那些麻烦的到来,并不是他们多么的伟大,而是有人早就布好的棋局等着他们入坑,而这个人,就是高高在上的君主,所有人都以为的昏庸无能的君主。
有些时候真相往往就是很残酷的,可越是残酷的真相,越是能够让人陷入反思当中去。
“按照国师所说的,你一开始就知道,还是说你是打算和楚帝一样养傀儡呢?”说这话的是一直一言不发的小侯爷,他打破了气氛的宁静和尴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不悦,带着一些戾气。
并不是因为他们年轻气盛,而是因为这个真相他们没法接受。
“小侯爷与其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现如今,我已经被各位看穿了,而我本身就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我追到这边来,无非是想要找到真命天女,救活我师兄而已,其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他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死了那么多人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他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样的轻松。
这话要是在别人耳中听来,肯定会觉得此人没有人性,冷血无情,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此番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的师兄的原因。
确实如此古松这个人,生性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他言听计从的,并不是楚帝,而是他的师兄。
“所以你们来这里告诉我们这些,是想要提醒我们,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趁早离开,对吗?”她看着他反问道,语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这一路上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虽然有些时候她也觉得奇怪,但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事实证明,女人的感觉还是非常准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众人目光交会了一会儿,离殇站了起来,告诉他们:“楚帝本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只是你们把它想的太简单了,当初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看着潇洒,放荡不羁,可实际上,他这个人心思很重,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现在想一想,突然能够明白了,为何那个时候,对他总是有一种恐惧感。”
曾经中,他成了一个魅惑君主的罪人。,他和楚帝刚刚认识的时候,两人有说有笑的,好不惬意洒脱,关系很好,好多在大臣的眼
说起来这也是一段缘分,他当初急着躲避自己的师弟,在江湖上流浪,无意间结识了楚帝。
那个时候的楚帝,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王爷,并不是君主,他入宫当国师也是从土地当了君主开始。
这么算下来,他和梁王也算是旧相识了,当初他和楚帝认识的时候,聊我可是极力反对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修习的术术。
“那个时候,又或者是说从头到尾,从始至终,楚帝都在扮演着一个角色,一个别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只适合做一个傀儡的君主,一个在所有人眼中看来都比较合适当国君的人,那个时候梁王和楚帝的关系很好,她很心疼这个自己的这个弟弟,而且二人是同父同母的,同一个妃嫔所出,当时梁王骁勇善战,征战四方,而自己的弟弟,在皇宫当中,受尽屈辱,被人欺负。”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那个时候梁王就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自己的弟弟当上国君,成为一个君临天下的君主,而他作为一个将军,辅佐自己的弟弟。”
他的出现,让大厅的所有人把目光看了过去,因为冷,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氅,在这样的气氛烘托之下,他的气场很强大。
“世子殿下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不也是陪着楚帝一直在演戏吗?”开口的人是尼桑,他他在楚城一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了。
对于这个孩子,印象非常的深刻,不仅仅聪明决定,最重要的是还继承了他母妃的药吗?若为女子,肯定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虽身为男子,那也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那个时候他就算了一下他的命格,人中之龙,但他没有说,因为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幸亏他没有说,要不然的话早就死在了楚帝的手上,但是尽管如此,他也没有逃过被下毒的命运。
“国师说了这么多,是想提醒我们,还是想告诉我们?又或者是说,想让我们这些人,谋朝篡位呢?”门口,楚尘烨走了进来,他只不过是去换了一身衣裳,并不是生气了。
这件事情他自己也觉得惊讶,从小到大,父王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在他的记忆当中,父王和皇帝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但也不差,只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尤其是十一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父王从战场上退下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
而皇帝给出的答案是,不忍心看见自己的兄长受苦受累,兄长陪着自己征战天下,也是时候累了,该休息休息了,于是乎,随意的给兄长封了一个王,让兄长呆在上京城。
表面上看这些事情都没有什么毛病,反而让人觉得皇帝是一个特别好的君主,然而实际上并不是如此,仔细想一下,就会发现不对劲,皇帝并不是心疼自己的兄长,而是害怕。
那个时候,父王征战天下之后,收获了不少的民心,算得上是众望所归,而父王本人,又是一个极其爱感性的人,受到百姓的重视,那个时候,民间有一个谣言,说皇帝的位置应该是给父王坐的。
这些话不管是谁听了去,心里面都会不舒服的,尤其是楚帝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又怎么能接受呢?
他知道自己兄长的手上有十万大军,而那些大军,只听从兄长,除了兄长,任何一个人都动不了,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把兄长囚禁在上京城。
如此以来,父王走不了,也没办法继续上战场,成为一个逍遥王爷,那些大军也没再动荡,驻守在边疆,皇帝总算是放心了,可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国公府的,他又怎么能放心呢?
国公府和他们聊王府一直相交甚好,尤其是父王年轻的时候和国公还有一段友情,两人曾经虽然是情敌,但是朝夕相处,也培养出了一段感情出来,国公还认了他当干儿子,楚帝自然是越发的不放心。
所以也就是说,皇后和怀王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一枚从小就埋着的棋子,这两个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慢慢培养,生根发芽,最后能够对付所有的人。
费尽心思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兵权真正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让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